第四章 一十二真言(2/3)
算是我,十二言也没有做到圆满,还差了许多。”“所有的武技其实都是从战阵的乱打中演变而来的,人体的脆弱部位本就是要攻击的地方,就像混混砍人,肯定是冲着脑门胳膊去的,军人得命令可以击毙匪徒,必然是瞄准脑门打,不可能说有专门去打屁股这种事情。”
“下身是一块铁,步伐要轻却不可倒,上身要正不得斜,但又要飘忽不定。这步子称趟泥步,说的玄乎些,就是踏水无痕,其实就是一种不让泥水溅到身上的步子,学容易,精通则难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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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四十九日光景转眼过去,王青帘将诸多拳术要领一一传授给孙长宁,其中还有“白猿叩首”与“老猿拜圣”两招杀技。而便后洒然离去,除去这两招外,其他都是一些基础性的东西,并不涉及到他本脉核心的道家武学。
临行前,王青帘给了孙长宁一个号码,并且告诉他,一旦有出了什么事情,就打这个电话,都能摆平。孙长宁估摸,这可能就是王青帘说在局子里认识的那个人手上的号码,同时心中也有惊讶,什么事情都能摆平,那能量得有多大?
王青帘笑着摆动手指:“别小看了行当里的人,国家机构里的‘高人’也是有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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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宁与王青帘告别,后回到了家中,在脑海中不断推演原本练习的那些桩法与拳法。
他日复一日的开始练习,家里的猫馄饨有的时候会喵喵的抱怨,同时觉得自家这个傻大猫是不是真的傻了,天天站着不动,也不陪自己玩了。
家里开始出现奇怪的一幕,孙长宁半蹲着不动,馄饨也有样学样的站起来,然而它的后肢不足以支撑它自身的重量,于是这只老猫便把四只脚搭在地上,装模作样的不动,就和孙长宁互相盯着。这两个傻帽的对视情况能持续上一个多小时,孙长宁动了它还不动,就像是在示威一样。
而孙长宁开始挥舞拳头,打架子时,馄饨也装模作样的伸出猫爪来,然而它的后肢不能支撑它站起太长时间,于是往往是上蹿下跳的结果。
久而久之,馄饨也有些厌烦了,毕竟猫是好动的,于是在孙长宁站定的期间,馄饨又开始“出逃”,在小区里惹是生非,打的一群狗叫苦不迭,东区的大黄西区的二哈都被打的半死,闹得整个小区风声鹤唳(仅限猫狗)。
又是半个月时间过去,在这半个月内,孙长宁每日的功课,除去上课听讲外,还有就是站桩扎马步,他把教室的凳子腿磨了一点,于是上课时,别人看上去,他是在真正的坐着,实际上屁股离凳面还有半寸,也就差不多是一点五厘米,他自己在上课时也是扎着马步的状态。
身子微微起伏,但不会太大,然而心不能二用,这样的后果就是孙长宁每次上课只能听讲十分钟,十分钟后马步进入僵持阶段,就不能分心去听讲。
这种事情要是被高中老师知道了,必然要把他提溜出来说道一番,若是性格差的,根本不会顾忌名誉,直接就喊到外面“示众”,这在各个学校都是存在的现象。
原本就已经充实的日子变得更加充实,几乎每一日,孙长宁都只能睡五个小时,相对的,许多人回去进行的复习时间,被孙长宁用在了练习马步桩法上。
如果被人知道,肯定又会开始嚼舌根,说是不务正业,但孙长宁心中知道,王青帘之前教他的招数都是实打实的,这也是一门技巧,如果练好了肯定不会是无用的东西。
王青帘没了消息,自从他从孙长宁眼中消失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三十五路车上再也没见过那个挺拔的年轻人,这让孙长宁心中有些猜测,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而那个让王青帘都极为慎重的对手更是让孙长宁好奇。
天气转冷,孙长宁练习三大桩法已然有不少时日,他每日的训练没有落下,常常在大冷天,早上四五点,他穿着极为轻薄的衣服就出门去进行晨练。
这样的装束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即使是大半夜也有夜猫子。于是孙长宁找了山上的栈道,这是j市内的一道风景线,不过林子幽深,大冬天的鬼都不上去,那太冷了,所以人烟稀少。
“嗯,有人?”
孙长宁跑了一半,忽然发现前面也有一个正在跑步的人,那人身上背着钢板背心,手腕脚腕上都戴着钢条裹布,此时速度不慢,正在孙长宁前方大约一百米处。
一连数日,孙长宁都能在早晨见到那人,而时间久了,他也记住了孙长宁,于是两个人在平时也会打个招呼,点点头。
半个月后的一日,孙长宁的太阳穴终于鼓了起来,到了这时候,高三上学期也临近末尾,家家户户都等着过元旦。孙长宁在早晨锻炼完毕之后回家,正在小区门口,忽然看见自家的老猫在四处溜达,似乎在寻找目标怼。
孙长宁召唤了两声,馄饨看见了自家铲屎的,于是三步两步跑过来,而这时候,孙长宁来了兴致,想要试一试自己三个月的练习成果,于是又朝着馄饨抓过去。
“我太阳穴已经鼓起来,可以说站了这么久的桩也是有所小成了,就拿馄饨试试!”
“喵!”
馄饨依旧以为这是日常的打闹,于是又和孙长宁“搏斗”起来
然而这一次,孙长宁自信满满的出手却“惨遭打脸”,他依旧没有能把馄饨捉住,而这次他脸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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