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诱空闻(1/2)
话说灭绝师太正要斩下常遇春手臂,折辱于他时,忽遭人喝止,一把长剑更是被来人击断,看到来人,大惊之下呼喝弟子戒备。只有不能动弹的常遇春胸怀激荡,“竟是恩公来了!或许有救了!”他并不怕死,但若死了,庄老哥和这些袍泽兄弟的仇由谁来报?距汉水相遇,已有数年之久,但常遇春是个极重恩情之人,是以还未忘记当初将自己从鞑子手中救下的恩公。
来人近前,众人只觉那男子气度森然,深不可测,旁边女子美艳绝伦,让一众男弟子看直了眼睛。常遇春这时叫道:“恩公,请恕常某无法动弹,不能拜见。”江渊装作才看到的样子,惊奇道:“是你?常遇春!哈哈,每次见你,你好似都比较倒霉!”常遇春苦笑不已,接着听到嗤嗤声响,众人穴道都被一道指力给解开。
殷梨亭见灭绝师太不曾说话,只得站出来道:“前辈,这样不妥吧?”江渊道:“哦?有何不妥?”殷梨亭道:“这些可是魔教贼子。”江渊无所谓道:“那又如何?”旁边的班淑娴等人,眼见灭绝师太被人击断长剑,竟罕见的未曾出声。他们虽不知何故,但一来能击断灭绝师太手中长剑之人,加上来时如缩地成寸的轻功,武功必定深不可测,二来灭绝师太听到对方声音便高声戒备,等人到了却一言不发,可见在来人手中定然吃过大亏!能做到掌门的,有几个是简单之辈?想到这里,便都打算静观其变,有武当峨眉前边顶着,他们就不做那个出头鸟了。
殷梨亭被这句话堵得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身后的宋青书眼见那冰雪出尘的仙子又来,有心表现一番,便说道:“前辈此言差矣,自古正邪不两立,魔教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前辈何故想要包庇这些魔头?”
周芷若听宋青书如此的义正言辞,不由失笑,这名震江湖的玉面孟尝还真是可爱呢,正义可从来不是用嘴巴说出来的。宋青书看了仙子展开笑颜,浑身如冰冷寒冬泡入温泉一般,只觉全身舒爽!江渊撇了宋青书一眼,向殷梨亭问道:“这是你大师哥的儿子?”殷梨亭道:“不错,这是我大师哥的独子宋青书,青书,快见过前辈。”宋青书虽然不愿,却也不敢违了六叔之意,拱手下拜。江渊却冷然挥手道:“不必了,殷梨亭,如果不想你大师哥老年丧子的话,还是让这小子闭嘴吧。”
宋青书想拱手下拜时,却猛然觉得一股大力托住了自己,让自己无法拜下,这才骇然,虽然早就知道此人武功很高,但没想到已经高到这个地步。本来就不愿下拜,顺势便停住动作。又听到江渊那一番话,心中大怒,脸色涨红,难道武功高便可以为所欲为,无视正邪善恶么?有心再要分辨,最好能再博仙子一笑,冷不防被六叔点中穴道,呆立原地,一时无法动弹,亦无法出声。
当初师父可亲口说过,他汉水所遇之奇人,观当日所行虽是义举,但隐隐所觉,其戾气深敛,煞气深藏,绝非心慈手软之人,让众弟子若武林相遇,切莫招惹,以免丧命。是以殷梨亭看宋青书还想分辨,忙点其穴道,止其说话,他看得出来,此人所言,绝非玩笑。
江渊却不再继续理会她们,而是对灭绝师太道:“灭绝,我劝你还是就此罢手,打道回府吧。”灭绝师太一路上一直避免与江渊冲突,但不过是因为心忧弟子罢了,她本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虽然深知江渊武功高深,却无半分畏惧之心,此刻被点名道姓,势必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
灭绝冷哼一声道:“你虽功力深厚,但凭你一言,便要我们打道回府,你以为你是武林至尊么?”江渊不屑道:“武林至尊?好稀罕么?我看你印堂发暗,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劝你回去,本是一番好意,既然你不领情,那便罢了,这些人我先带走了,芷若,谁敢阻拦,杀!常遇春,我们走吧。”
在场五派之人,眼睁睁的看着江渊把人带走,却无一人胆敢阻拦。能混迹江湖,都非简单之辈,看适才灭绝师太的样子,明显在对方手里吃亏,否者对方如此说法,又要带走明教之人,依灭绝师太对明教之仇恨,岂能不拔剑相斗?魔教一方竟有如此高手,还是交给空闻方丈去对付吧。东南北三面的天鹰教众,眼看五行旗之人被人救走,面面相觑一番,竟缓缓退去。
带着众人走了数里,突然隐约听闻适才的沙丘战场有号角声响起,停住脚步。常遇春与锐金旗众人看江渊停下,亦是全部止步。常遇春扫了一眼,见旗下仅余五十几人,虽心下悲痛,仍是对众人挥挥手,带头下拜道:“我等谢过恩公救命之恩。”江渊挥了挥衣袖道:“起来吧。”众人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托了起来。
原轨迹中,是张无忌救了锐金旗,但张无忌当时九阳并未大成,只是凭着语言挤兑,勉力接了灭绝三掌,是以众人虽心中感激,但敬服就少的多了,不然也不会在朱元璋窃取皇位,他心冷出走的时候无人站出来。不过江渊不同,虽然并未出手,仅仅击断了灭绝长剑,但只是一言一行,便逼的中原五派无人敢言,那种睥睨天下的威势,让这群崇尚强者的汉子怎能不敬怎能不畏?
江渊虽然并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但仅看神色便可猜出一二。满意点点头,欲做明教教主,仅靠施恩是远远不够的。恩情可维系一时,但难以维系一世,并非所有人都是重恩义气之人,那些野心勃勃之辈,可不会因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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