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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胡乱扯了一堆,宋长真的手却没有停下,三下做两下把温言身上的衣服扯了个干净,温言的下身与那物碰着,浴桶中的水热,宋长真那物滚烫愈甚,温言想起密道中受的苦楚,一个激灵,抬手要直接把宋长真打晕,宋长真的手圈住温言的腰低声道:“我不想冷静,我只想要阿言,就这一回好不好,我那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这*直白打求欢让温言膛目结舌,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前宋长真每次要他都是强行压迫,这次带着哭腔求自己冲击力实在有些大。温言还想着该怎么拒绝这厮,体内却忽然躁动起来,温言呼吸一滞,体内一躁动温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会是媚毒?媚毒不是一个月才发作一次?
卧房外,两名暗卫在低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人悻悻道:“我们这么做陛下明日知道了会不会罚我们两个?”
一名侍卫手中拿着一根尾指大小的竹管,神情有些忐忑,另一名暗卫不怀好意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没有看见陛下饥渴难耐的样子?我们这么做是帮他们一把,那小公子实在太扭捏了,还是直接用*实际一些。”
温言体内媚毒发作,就算宋长真什么都不做他自己也会缠上去,宋长真意识到温言不抗拒自己,试探着吻他,温言反扣着宋长真的脑袋深入吻了进去,宋长真与他唇舌相抵,手向温言臀间摸去,手探进去时温言身体颤栗不止,温言抓住宋长真的手,唇贴着宋长真的脸迷离道:“疼……”
上一回与宋长真行事,温言赌气一直没有用药,那里的伤到现在还在,碰一下就疼地不行,可是媚毒的发作,那里又吸着宋长真的手不放,宋长真手上的动作一顿,很快就动作起来,温言闷哼一声,弓起身子胸膛与宋长真贴在一起,两人都不好受,宋长真扶着温言的脑袋轻声安慰:“莫怕,我会轻些。”
温言咬牙闭着眼,暗骂道:信了你就见鬼了!每回不都这么说,结果到后面完全不克制。宋长真在温言后方戳了片刻,待那里扩张好把手指抽出却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温言已经被媚毒催地意识不清,感到*一空,不解的抬头看向宋长真,也不知是眼花了还是怎的,温言看到宋长真的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
“快……”温言下身在宋长真那里反复磨蹭,宋长真那物涨的厉害却不去碰温言,宋长真轻抚温言的背,这个动作无比温柔,在温言看来简直就是致命的挑逗,惊喘不受控制从唇边溢出。
“阿言自己来吧,我怕弄疼了阿言,阿言自己来的话,就可以控制着些了。”宋长真此话说得模凌两可,温言差点没被他气吐血,然而体内的媚毒闹腾地厉害,两个人都进行到这一步,也顾不得什么害臊,扶着宋长真那里,颤颤巍巍地坐了上去。
温言动作很慢很慢,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宋长真扶着他的腰,让他缓缓坐下来,温言扶着他的手,不敢懈怠,之前行事都是宋长真掌握主动权,加上抗拒与痛苦,温言根本没有注意过宋长真那里如何,如今才知他那鬼地方尺寸居然如此惊人。
折腾了半天,温言已大汗淋漓,那里居然只吞进去一半,温言实在受不了了,口齿不清道:“不行,罢了罢了,果然还是去淋雨冷静……啊!”
温言话说到一半,宋长真就送来扶着温言腰身的手,温言本就是以宋长真为支撑,他一松手,温言身体失重猛地坐了上去,那里一下子就狡到底,就算是之前,温言也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也许是神志不清地缘故,靠在宋长真肩膀上连抽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然后抱着宋长真的肩膀哭了起来。
“宋长真你这个混蛋……不是都说了会轻一些,好疼,真的好疼。”温言的指甲划过宋长真的背留下几道渗人的血痕,宋长真任由他挠自己,很耐心地把温言抱在怀里安抚,温言此时要是清醒,定能察觉宋长真的不对劲,不过现在他头昏脑胀,下身要疼得厉害,根本没力气思考这些。
“是我混蛋,我混蛋,辛苦阿言了,你体内媚毒难消,接下来会很痛,你忍着些。”不待温言说话,宋长真就扶着温言的腰动起来。滂沱大雨下了一夜,侍女担忧主子有吩咐一夜没睡,在房中坐着时隐隐听见有人的哭声与*夹杂在雨中,仔细听又没有,侍女只当自己多心,就没有在意。
第二日天明,温言醒来时已经是正午,宋长真正坐在床边,温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动弹不得,温言死心地如死尸一般躺在床上,好了,之前是不愿意动弹,现在是彻底动弹不得了,温言想大骂宋长真,然而昨夜宋长真是喝醉了酒意识不清,加上自己媚毒毒发,温言不好说什么。
“之前不是让侍女送来药膏,为何不用?这下吃到苦头可知错了?”宋长真见温言醒了,无奈地看着他,一听他这教训人的语气,温言就忧心不服起了,在宋长真腰上掐了一把,不过他现在这点力气,掐在宋长真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哼,教训人之前怎么不想想是谁做的好事?你喝酒不走远一些,偏跑来这里祸害我还有理了。”温言没好气地瞪着宋长真,宋长真被骂眉眼间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宋长真拉开温言身上的被子,看到他的手伸过来,温言扯住自己的裤子。
“你要做什么!”温言的语气之刚烈,大有一种你要是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的刚烈,宋长真淡淡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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