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取名字(1/2)
只是在雪中坐了一会,雪就已落了好些在温偃的头发上,意识仿佛被风一点点带走,温偃嫣然一笑,苦熬了那么久终于就要解脱了……
“啊……轻点,陛下弄疼臣妾了……”楚轩今夜本翻了淑妃的牌子,淑妃的婢女却来解释说自家主子身体不适,楚轩便来了毓秀宫,宋娴那时正在沐浴,楚轩一来就把宋娴抱回床上翻云覆雨。
楚轩的战斗力本就惊人,今夜又格外亢奋,仿佛不是在做缠绵悱恻的事,只是泄愤罢了,宋娴被他撞地受不了,楚轩却没听见宋娴的哀求般继续冲刺,就在宋娴来晕过去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陛下!恕奴才冒犯之罪,冷宫那位……没了。”小德子忽高忽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上一刻两个人还在水深火热,下一刻楚轩好似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把浑身激情浇灭。
小德子手挽着拂尘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半晌没听见里头有动静,考虑到事态紧急,冒着大不韪的罪名再欲敲门时,房门被豁然打开,楚轩身上披着狐裘,里头只着一身寝衣。
“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楚轩极力克制着情绪的喧嚣,才沉声问出来,小德子方才听守在冷宫外的侍卫来报也是如此反应,只是楚轩的伤心岂是他能比。
“冷宫那位没了,一个时辰前的事……”小德子颤颤巍巍地把话说完楚轩人已没了身影,上回得知温偃的死讯时,楚轩正在睡梦之中,无论是之前还是这次,都太过突然。
只是之前纵是听到死讯,到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楚轩还能自欺欺人,骗着自己终有一日温偃会回来,后来温偃确实是回来了,说来温偃在他的生命中总是如此,来去匆匆,却每一步都在楚轩心中踏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要说之前楚轩还能自我劝慰温偃终有一日会回来,今次却如何都不能了。楚轩带着人赶到冷宫时,天正下大雪,温偃就那样静静地坐在满枝绽放梅花的梅树下,坐在风雪中。
也不知她在雪中坐了多久,雪已盖了她一身,温偃肌肤苍白,居然与雪的颜色别无一二,陈锦绣半夜被青儿叫醒,顾不得收拾就赶来冷宫,才发现楚轩已先她一步到了。
楚轩静悄悄地走到温偃身旁,生怕大声些会吵醒睡梦中的人儿,看到温偃发间的翠鸟衔珠簪时心中一痛,痛苦地闭上眼冷静片刻。
楚轩一点一点为温偃拂去身上落雪,发间、脸上、肩膀,雪落在温偃的睫毛上结了霜,楚轩费了好大劲才把白霜摘去。
温偃体质很容易发热,到了冬日里她的脸颊总是暖洋洋的,而此时温偃的脸却没了温度,甚至比雪还要凉几分,冷冰地可怕,楚轩拂去温偃肩上的雪时不慎拉开温偃身上裹着的狐裘,露出温偃身上所穿的大红嫁衣。
嫁衣上绣着的并蒂莲深深刺痛楚轩的双眼,楚轩就那样抱着狐裘在雪中站了许久。陈锦绣看到那身嫁衣眼眶一热,不忍地背过身去。
那身嫁衣她记得最清楚,当初楚轩与温偃成婚,温偃穿的便是这一身,那时她嫉妒温偃嫉妒的要命,几乎日日在背后咒骂她凭什么就能得楚轩恩宠,巴不得温偃早些死了。
从前日日盼着温偃死时,她非得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惹人心烦,而今巴不得她活的长久些,她却不吭一声的去了,陈锦绣这才有些明白,温偃那日把那封信交给她时说的那句话,时机到了即可打开,这便是她所谓的时机么?那……这时机未免太过残忍。
楚轩待温偃从始至终忽冷忽热,就在昨日,他甚至纵容宋娴对温偃百般屈辱,当时来冷宫看了昏迷的温偃陈锦绣就觉得不安,她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本琢磨着明日去太医院唤一名医术好的太医去给温偃看看,可忽然间的人就这般没了?
被温瑜送到楚轩身边时,陈锦绣本着攀高枝的想法厚脸皮地留在楚轩身边,楚轩样貌俊美,声音富有磁性,做事雷厉风行干脆利落,陈锦绣不经情爱,对楚轩自是动过心,只是到冷宫之后多少想开了。
然而温偃啊,哪怕楚轩对他绝情至此,心里还放着这个人,她早就知自己会死,所以逐一安排了身后之事,她对楚轩的交代就是这身嫁衣,她穿着嫁衣与楚轩相识,走时把这身嫁衣还于楚轩,算是两清。
“阿偃,朕来接你回昭仁宫,你睁开眼看看朕可好,睁开眼看看朕,朕还有许多话和你说,许多话要问……”楚轩躲在藤椅前,把温偃冰冷的手握在手中。
“也罢……你与楚宁的事,朕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留在朕的身边,过去诸事种种朕可以一笔勾销,一仍是成昭皇后,昭仁宫中的东西朕一件没动,你回去可直接住下的。”
温偃没有答话,回应楚轩的唯有飒飒风声与簌簌飞雪,小德子手中握着伞却不敢上前,恐打扰了楚轩,楚轩把温偃的手贴在脸上,可温偃的手啊,怎么也捂不热。
“阿偃,不要闹,还记得在越国时你最调皮,总是装着不舒服吓唬朕,你已经要把朕吓的魂飞魄散了,你呀,只要你醒过来,你说什么,每个字朕都信。”
昨日宋娴来冷宫,楚轩因楚宁的事还气愤着温偃,何况宋娴摔碎的黑檀子与稻草人乃宫中禁忌的巫蛊之术,温偃本就擅用毒,楚轩担心把此事闹大那一众大臣又咬着温偃不放,楚轩才未帮温偃说话。
那时温偃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楚轩以为之后总有机会解释,不想那眼却是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