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古运河(1/2)
他那低沉而略带点磁性的声音吟出的这古韵诗歌,听起来别有风味。拉着琪琪的手朝寒山寺里走,对着她说道:“寒山寺因张继的一首诗而闻名天下,同样张继也因这首千古绝唱而流传至今。你说当时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露宿寒山寺外呢?”
李娇琪度着步子,边想边道:“书上说,他是因落第而经过这里的。”
苏阳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李娇琪看到苏阳的鼓励,于是继续说道:“既然是落地了,心情肯定很压郁,因此当他游船到此夜晚难眠,夜半听到寒山寺而灵感激发,写出这样一首绝唱。”
苏阳点点说道:“一千多年前的晚唐诗人张继可能不会想到,他赴京应试落第,为避安史之乱,于客愁羁旅中随意吟咏的这首《枫桥夜泊》,竟然会诗韵钟声,悠悠扬扬,穿越千年岁月的栅栏,至今仍给寒山寺批上了难以磨灭的光辉。”
寒山寺照墙像一道屏障耸立山门之前,朝西临河而立,上置脊檐,饰有游龍,气势非凡。黄墙上嵌有三方青石,上刻“寒山寺”三字,铁划银钩,笔力雄峻,款署“东湖陶濬宣书”。
苏阳指了指那寒山寺几字说道:“这陶濬宣,原名祖望,字心云,号稷山居士,浙江会稽陶堰人。根据照片资料,这三方题字刻石原嵌寺内回廊壁间,四周杂草丛生,破败不堪。不久,三方石碑便不见影踪。此后近二十年间无人知其下落。后来整修寒山寺时,在藏经楼后面的地下发现了这三块刻石。当时主持整修工作的苏州市园林整修委员会主任谢孝思觉得山门前一无掩映,过于空旷,建议筑一照墙,以壮寺容。于是将这三方石碑嵌入新建的影壁之上,成为寒山寺醒目的标志。”
李娇琪惊讶地看着苏阳说道:“阿阳,你懂的真多,连这你也知道,以前我跟同学们来玩的时候,他们就一个人也不知道此人的来历。”
看到琪琪那带点儿崇拜的眼神,苏阳笑笑,然后对着她道:“其实我只不过是无意中翻阅到了罢了。”
虽然听到苏阳这样解释,不过李娇琪还是非常佩服苏阳的,苏阳能够说出这段历史,足以见得其文学功底深厚,定是看了不少书。
“咦,好像一点都不冷了耶。”琪琪突然惊讶地说道。
苏阳哈哈一笑,说道:“有我帮你驱逐寒冷,你怎么可能感觉到冷。”
琪琪嘻嘻一笑,踮起脚尖主动送上香伆,俏皮地道:“这是奖励给阿阳你的。”
苏阳满意地笑了起来,用手把琪琪抱的更紧,接着又同她亲了好几下。
绕过照墙,前面便是寺门。苏阳看着寺门,那悠久的山门显得那么的苍肃,这时候一个老道士从他的旁边经过,对着他说道:“怎么,小兄弟也是来这寒山寺游玩的?”
苏阳点点头,对着他说道:“是!”
那老道士捻了捻胡须说道:“说起寒山寺,还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当年的寒山寺在兵火中灰飞烟灭,现存的寺院建筑,多为清末重建。寒山寺能够重建还多亏了一个叫做程德全的人,程德全是贡生出身,曾入国子监肄业。后投笔从戎,先后入东北瑷珲副都统文全幕、黑龍江将军伊克唐阿幕,只有因为劳绩升任黑龍江将军行营营务处总理。在侵华俄军即将炮轰齐齐哈尔的危急关头,他以身挡住俄军炮口,终成和议,使全城免遭糜烂,因此专用闻朝野,得以破例擢升,后来,程公调到了苏州,他对寒山寺情有独钟,在苏任职期间,继前任陈夔龍之后,捐俸集资,修葺寒山寺,并刊刻《寒山子诗集》一卷,寺门上的这块匾额,就是当年修建寺院时所题。”
听完他的解说,苏阳与琪琪李娇琪都一脸的恍然,对老道士笑了笑,然后苏阳说道:“谢谢道长告诉我们这些书上看不到的故事。”
那老道士点点头说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为之也,年青人能够听我罗嗦这么多的人很少见,你们都很不错。”
一行三人朝里面走去,过寺门,进入前院,顿觉满目葱郁,清幽萧远。正面为大雄宝殿,两侧配殿对峙,庄严肃穆,四周回廊缭绕,曲径通幽。
庭院左侧筑有花坛。坛壁嵌花岗石碑,上刻“妙利宗风”四字,神采飞扬,出自程德全手笔。“妙利”意指寒山寺旧名妙利普明塔院,千百年来法灯相传,宗脉绵延,点明了寺额“古寒山寺”的渊源和来历。石刻原为寒山寺山门是的横额,后坠落地下,埋没泥中,
花坛的另一侧嵌花岗石碑,上刻“寒拾遗踪”四字,老者指了指这四字说道:“此系明朝翰林学士姚希孟所题,崇祯六年章美书写。姚希孟与其舅父文震孟同学,两人并负时名。万历四十七年考取进士。历任翰林院检讨,以右庶子充日讲官司,因遭权贵忌害,出掌南京翰林院。卒谥文毅。他立朝清正,博雅大度,为东林党人所敬重。著有《循论集》。石条题字,点出了寺院与寒山、拾得的一段因缘。”
庭院右侧耸立一块石碑,高二百十八厘米,上宽九十厘米,下宽八十厘米,左边残损。粗看碑面,苍苔斑驳,空无一字,所以俗称“无字碑”。但仔细辨认,不容衣稀可见“修竹名花”、“静好”、“以奉大”、“行者”等字句,不过绝大部分碑文已漫漶不清。据考证,碑文就是姚希孟的舅父文震孟所撰《寒山寺重建大雄殿记》。
庭院左侧配殿,门楣上悬挂着镇江金山寺住持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