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狡辩(1/2)
李笛强忍悲痛道:“随后我将程云兄弟送出大山,找来医生为他诊断,那老医师说程云兄弟身中骨煞宗的九桜寒掌,体内蕴有剧烈寒毒,不日寒毒发作程云兄弟的五脏六腑都会被冻成碎片,只有骨煞宗才有化解寒毒的方法。”
“程云兄弟舍身护我,我这条命便是他给的,于是我日夜兼程赶来骨煞宗求取化解之法……”
这时殿内的一名骨煞宗弟子忽然打断李笛,喝道:“一派胡言,九桜寒掌乃是我骨煞宗最难修炼的功法,那妖女盗走我派仙法也不过半月时间,谅她惊才绝艳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习得九桜寒掌!”
李笛道:“你们骨煞宗的事情我哪里清楚?我只知道我程云兄弟身受寒毒危在旦夕,只有骨煞宗才能救得他性命。”
煞无极目光意味深长的盯着李笛看,带有些许审讯,李笛硬着头皮与他对视,诚恳道:“我朋友遭受飞来横祸何其无辜,还请骨煞宗出手相救,我代我朋友在此感激不尽了!”
蜀山的望龍长老却是冷笑一声,向煞无极问道:“煞掌座,先前贵派的方长老雪传信回来,可是明明白白写着,妖女受了他一记九桜寒掌命不久矣?”
煞无极点点头,将信纸对向大殿众人,道:“信上确实是这样写的。”
望龍长老嘴角冷笑的弧度越加掀起了,道:“那为何这位泰清派的小友,却说身中九桜寒掌的人是他朋友,我们是应该相信方长老的传信,还是这泰清派小友的片面之词?他请煞掌座救命,也不知救的是他朋友,还是妖女!”
李笛闻言一怔,心想:“原来当日围攻前辈的骨煞宗门人已经传信回来了吗?幸好只是传信回来,若是那些人亲身站在我面前与我对峙,我非被归为前辈的同伙不成。”
李笛对望龍长老茫然道:“在下不明白前辈在说什么,我确实是为救我的朋友程云的性命才来的骨煞宗,只是我朋友受伤太重经不起奔波劳苦,故此没有跟我一起来,前辈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亲自与我去走一趟。”
望龍长老忽然瞪眼道:“你这小子阴险狡诈,老朽这一生吃过的盐巴比你吃过的米饭都要多,真以为老朽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那妖女总是以面纱遮脸,我们所有人虽然都痛恨她,但都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你若是除下她的面纱随便往一户人家的病榻上一摆,还不是你说她是程云她就是程云,你说她是妖女就是妖女?”
大殿内顿时一阵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看向李笛的目光满是异样,对他指指点点。
李笛让他这番话说的,一时竟无言以对,望龍长老瞧他这模样分明是被自己戳破心思做贼心虚,更是愤慨道:
“那妖女将我们诸多门派的仙法都给偷盗走,其不良居心天地可诛,而你身为越掌座弟子,竟然自甘堕落与邪魔外道为伍,甚至企图为妖女求来救命之法,你摸摸你的良心,你是否对得起你泰清派祖上的列祖列宗,倘若你是蜀山的弟子的话,老朽今日非要清理门户将你掌毙于此不可!”
说到后面,望龍长老已是杀意迸发,显然极是痛恨李笛,越启德面色一沉,对李笛询问道:“望龍长老所说的,可是真的?”
李笛连忙否认:“假的,假的!我此行就是为了帮程云兄弟求取解毒之法,绝对不认识什么妖女。”
望龍长老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方长老都传信说身中九桜寒掌的是妖女了,难道他一前辈宿老说的话还不及你可信?”
李笛索性豁出去,要么不撒谎,要么就撒到底,打死都一口咬定,朗声道:“妖女中没中掌我不知道,但我朋友一定是中掌了,我没有在狡辩,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是在为我朋友救命,我义薄云天问心无愧,何惧之有!”
虽然自己夸自己义薄云天,听起来厚脸皮,但李笛这番话说的倒也真是气势磅礴慷慨大义,宛如一个顶天立地的血性汉子,殿里有不少五仙联盟弟子,因他这幅姿态而对他另眼相看了。
李笛的小师妹越女剑在一旁听的热血澎湃,觉得小笛子这一刻酷极了,开口为他讲话:“小……我师兄说为朋友救命而来,那就是为朋友救命而来,他才不会帮那个可恶的妖女呢!”
段子絮也说:“李笛师弟自幼与我一起长大,他的心性为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作为师兄,我能以我自己的名誉来担保李笛师弟所说的话。”
李笛闻言一惊,心想:“大师兄竟敢以他的名誉来为我做担保,但事情的真相偏偏是他担保错了,而这担保之事一旦错了,大师兄便是身败名裂的下场,大师兄待我如此大仁大义毫不作伪,我实在亏欠对不起他,惭愧惭愧。”
望龍长老道:“段师侄,你这些年行走仙海灭杀魑魅魍魉,做下许多行侠仗义的事情,你的名声也好几次传到老朽耳中了,五仙联盟年轻一辈的弟子,老朽仅有看好的几个人当中,便有你一位,想必过个十几二十年,你便能位列天下当世豪杰,可老朽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还太过年轻,经验甚少,对人心一事看不透彻。”
“你虽与你师弟携手长大,但人心隔肚皮,未必了解他的真实为人,你用自己的名誉为他担保,稍有差错就会身败名裂,不值得,不值得。”
段子絮道:“多谢前辈警醒,但晚辈依然相信李笛师弟的为人。”
越女剑跟着喊道:“还有我,我也以我的名誉给李笛师兄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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