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〇章 对干(1/2)
“闻听!”那是哮天犬的独门绝技,想当初北京城的牛鼻子老道登坛焚香,口念咒语,一千多里地啊!它都能闻听得一清二楚,何况只有一墙之隔手传木棒的众首领呢!
如同隔着镜子看皮影,就连那细小的动作,都闻听得一清二楚。
当木棒传到稆自成手里的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哮天犬“咚”的一声,撞响了大钟。
首领们一个个还蒙在鼓里,包括现场的撞钟人,认为;大狼狗是在玩耍,与自己一样看不到房里,无意中撞响了大钟,其实谁撞一样,木棒到谁手里完全是天意。
首领们听到钟响,木棒在稆自成手里,好像一直发愣,感到莫名其妙似的。
他哪儿是发愣,是故意让木棒在手里逗留,恋恋不舍,能多待一会能多一分概率,再加上李青山早早站起,所以,钟响后木棒一直在稆自成手里攥着。
让众首领看来没有任何虚假行为,完全是天意。
既然是天意撞钟出朝廷,俗话说;天命难违。首领们怎能违抗,何况自古以来;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所以,他们一个个乖乖的口喊皇上,任其稆自成封王,及下达圣旨。
再说,首领们个个都表了态的,有言在先,不管谁当朝廷,大家都要绝对服从。
常言道;是人都有私心,他们口头上谦让,其实内心里都想当朝廷,人人等待木棒到自己手里钟响。
谁知,钟响竟然撞到稆自成。
首领们虽然在朝堂上不敢反对,因为,朝廷的话是圣旨。
可是,心里肯定不服,私下里还能管不了吗。
所以,首领们在回家的路上,与来时的心情判若两样,一个个懒洋洋的,垂头丧气。好像霜打的茄子,被阳光一照低垂。
其实,阳光与平时一样当头,那是大公无私,平等而庄严地俯视着世间万象,美丑善恶,都逃不过那正大光明的阳光普照。
阳光洗涤了首领们内心的污垢,无情地揭露了一切不平等罪行,将世界所有真、善、美**歌颂。阳光下的一切,变得如此透明而纯净。阳光的品性,有着明媚的双眼,拥抱整个世界。
首领们在阳光的照射下看清了一切虚假,这时,濮州张七和任七与范县梁敏秘密商议,“老子再也不信天意了,天意撞钟出朝廷了,竟然撞出这么个稆朝廷。”
“对,一定要给稆自成一个有力回击。”
终于暴露出各个首领们,那原有的土匪习性,野蛮暴力。
稆朝廷假传圣旨,让榆园军攻打开封府,我们偏偏攻打濮州城。
对着干,让稆朝廷的圣旨当废纸,说话如放屁。
于是,首领们经过商议,决定立即率领人马攻打濮州城。
再说,冀鲁豫的百姓们恨透了濮州城的官府,他们欺压百姓,搜刮民财,横征爆收,造成当地百姓民不聊生。
首领们更气的是官府称榆园军的各股人马为土匪,口口声声剿匪,榆园军的兄弟们经常受到官军人马追剿,再说,打仗是常事,何况杀官府平民愤呢!一来可以雪耻仇恨,二来也可以提高榆园军在百姓们心中的影响。
榆园军是冀鲁豫苏皖五省边界各个农民组织的总称,使名声更加响亮。
其实,榆园军各农民组织,人马并不多,可想而知,被官府追剿的一股股拦路抢劫的杀富济贫的经常东躲西藏的土匪,能有多少兵马?
小股部队,得手就跑,等官军来剿,无影无踪,就拿张七和任七与范县梁敏三股人马来说,加起来也只不过一千余人,攻打濮州城谈何容易?岂不是以卵击石。
为了与稆自成赌气,下达圣旨攻打开封府,偏偏攻打濮州城。
梁山义军首领李青山大力支持,通过这次会议,各股人马之间已成为朋友,得知张七任七和范县梁敏他们,攻打濮州城的消息,心知肚明,肯定是在赌气,给天意撞钟撞出的稆朝廷一记耳光。于是,他立即赶来协助。
开州和清丰等地的义军得知消息,他们也带领自己的人马前来相助。
大名府义首义彭捷也率领自己的人马赶来。
这时,攻打濮州城的人马已经达到将近万余。
这是榆园军成立以来,第一次联合作战。
军队在众头领的指挥下,面对濮州城高大的城墙,坚固的防御工事,并不惧怕。
张七和任七亲自带头攻城,他们二人一抹光脊,手持大刀第一个冲向进攻城墙的梯子。
“冲啊!”榆园军兄弟们见头领冲锋在前,一个个怎甘落后,十几人抬着一个攻城的梯子,往城墙上猛冲,直到梯子撘上城头。
可是,城上的守城明军也不示弱,他们是经过训练的专业军人,见榆园军人马的梯子搭到了城头,怎能允许,立即冲上十几人,奋力把搭在城头上的梯子往外掀去,推开。梯子最终连人倒下,砸死砸伤数人……
此时,天空张着灰色的幔,没有一点点漏洞,攻城的兄弟们就跟住在抽了空气的大筒里似的,吸进来只是热辣辣的一股闷。
张七见搭见搭在城头上的梯子被掀翻,急的大声吼叫:“赶快立起来,搭上城头!”’
这时,榆园军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的往梯子上爬,他们压住梯子,让敌人推不动,掀不翻。”
造成梯子上的人越爬越多,远远望去,好像一串蚂蚱一个接一个。
守城的官军再也掀不动梯子了……
可是,榆园军们却不能登上城头,因为,城头上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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