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最惧类己(2/2)
此发问。裴延龄看着陆贽,知道对方为此日准备十分充分,怕是要对自己进行暴风骤雨般的弹劾。
不过他无所畏惧,因为他已彻底无耻。
与其玩文字游戏,不妨直接挑明对决。
“陛下,太府里的钱帛财物,不要说文簿遗脱漏下的,就算是每月记录在案的,难道它们的所有权,就不是陛下您的吗?这个天下,这个天下所有的产出,不管是田里的,还是树上的,不管是山泽里的,还是江海中的,不管是织机上的,还是斧斤上的,不管是白昼的,还是黑夜的,莫不是属于陛下的!这度支左右藏、太府寺司农寺、大盈琼林里,一粒米,一缕线,一枚钱,也全是陛下的,臣不过是用了些手段,将其物归原主而已,臣不认为有任何错误!”
“财用之学,岂是如你所说?”裴延龄的狂妄之语,连苏弁和张滂都听不下去了。
“我不管什么财用学不学的。”裴延龄忽然暴跳起来,然后声嘶力竭,嗓音回荡在屋脊瓦当上,“我只管给陛下进奉钱财支用!”
状态提示: 3.人最惧类己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