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两个皇位(1/2)
师徒的心意相通,师父在观察叶谨瑜时,那边徒弟也是满眼放光的盯着突然出现的异人。看了半晌,轻声对旁边的中年道士说道:
“师父,看这人的长相,明明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充其量就是读过几年书;但推算其命格来,却是怎么都算不出个结果,仿佛与这方天地格格不入一般,真是怪哉。”
中年道士微微点头,因为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两个道士正在琢磨着坐实叶谨瑜神人的身份,而叶谨瑜也在纠结,他很想说我就是缺金银财宝,我就是想要荣华富贵,你不用劳民伤财的搞什么生祠,你就用金银财宝砸我吧!
但是他不能说,他很清楚,自己想要获得李渊给的宝贝,就得付出李渊想要的东西;偏偏李渊的要求,实在是太高太高了,保大唐千秋万代,自己哪有这本事。
如果是油滑一点人,说不得就会先信口答应了,等拿到了好处就溜之大吉,管你大唐还是大明,统统关我屁事。
但叶谨瑜是个刚走入社会没多久的实诚人,脸皮还没有厚如城墙;他还做不到面不敢色的去答应这种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来骗取好处。特别是现在手握时空门这种神奇的大杀器,些许金银财宝都是小事,。
而且他也很害怕,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在盯着他的一言一行,应承了别人的事要是做不到会受到什么样的天罚。或者空间门本身有感应,他一旦许下诺言却办不到,这个空间门会不会取消他的使用资格;想到此他就更不敢冒然的给别人许诺了,没必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放弃整条金矿脉!
看到神人沉吟不语、表情纠结的样子,李渊心很忐忑,不知道神人会给出一个什么结果。
就在大家都要不耐烦了时,叶谨瑜最终摇了摇头,道:“不行,我做不到。”说完,他长出了口气,一个皇帝许给自己的荣华富贵和金银珠玉,就这样没了。
他对面的李渊也长出了口气,理智上来说,李渊是希望神人能答应下来的,让李氏大唐在神人的护佑下,千秋万载;但在李渊的心底,他又害怕神人答应下来,因为他不相信一个神仙中人会为了区区香火而逆天而行去干涉凡人间的王朝更叠,如果神人真的答应了,那大唐一定要付出更多的东西,能让神人逆天而行的东西,大唐不一定能承担得起。
人就是这么矛盾。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拒绝了李渊,一大波好处离自己而去,叶谨瑜很是遗憾,所以语气也冷淡了几分。
这时,已经中年了年轻道士上前插话道:“神人有礼了,贫道李淳风,师从重玄派;这位是我师父也是当初国师袁天罡,未曾请教神人尊号?师从何人?”
虽然不相信叶谨瑜真的是个神仙中人,但皇帝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既然皇帝都尊称神人了,自己也这样跟着叫吧!
在叶谨瑜听来,这是在问自己的名字;倒是旁观的李渊恍然,自己光顾着兴奋,居然忘了打听一下神人的背景和来历了,幸好国师的徒弟稳得住。
“我没有尊号,我叫叶谨瑜,师从何人?这个,你问的是哪门功课?”从幼儿园开始,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我自己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老师了。
叶谨瑜的回答依旧很实在,但在座的其他人听来,这个信息量就有点大,现在流行的都是一个师父带几个徒弟,换一个师父就是改换一次门庭,相当于背叛了原来的师父;很少有几个师父教一个徒弟的,还不同的功课由不同的师父教导;这太奢侈了,哪怕是皇帝家,也没有这么干的。你这么屌,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一时间,年轻道士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那边的李元吉站出来拱手说道:“在城墙上说,神人说秦王会杀太子与寡人,逼迫父皇退位禅让?还请神人救父皇于水火,也救太子与寡人一命!太子与寡人必不吝财货。”说着,李元吉还用眼神横了一下秦王;
这位齐王其实并不相信秦王能在太子和他自己手上翻天,这会口中说什么让神人救命,更多的是为在李渊面前给李世民上眼药水罢了。李渊对于皇位继承人一直没有很好的把握,一边强调太子的地位,一边又不断加强秦王的权势,搞得两边水火不容;本来太子与秦王的斗争一直有来有往,但是今天叶谨瑜几句话,就让秦王在李渊这里彻底失了分。而坚定站在大哥这边的李元吉,抓住一切机会落井下石让秦王难看。
见李元吉又把这事扯出来说,小胡子李世民的脸色很是难看,又站出来拱手谢罪:“儿臣万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实际上李渊对两个继承人也是难以取舍,别人都在为培养一个优良的继承人而烦恼,自己却因为两个继承人都优秀而烦恼。要是真像神人说的那样,闹到最后二儿子把大儿子和三儿子都杀了,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就悲剧了;因此他也希望被自己寄予厚望的神人给出一个解决办法。
“呃!”被自己预言说要死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讨要一个不死的法子,叶谨瑜感觉没有什么是比这更尴尬的事了。但人都问了,不给个说法也说过不去。他总结了一下高中的知识后,突然眼睛一亮,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想法,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
“太子和秦王的斗争是不可避免的,站在太子的角度来说,如果登上皇位,皇帝绝对容不下一个权势滔天的秦王;而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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