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宇文拓(1/2)
大兴城,便是后世唐朝的长安皇城,如今大兴城之中,却是有着一个特殊的地方,皇城的其他大臣府邸都是些高宅大院,唯有这里却是是一片竹林。
竹林占地数千亩,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紫竹,紫竹节节晶莹,有淡淡的竹香传出,竹篁幽深,竹林之外有一条小径,直通竹林深处,而在竹林深处有着一个湖泊,高空俯视而下,其形状好似一到剑痕,故名为“剑湖”,而在剑湖边上建有一栋竹屋。
这一片竹林在大兴城之内,自第一代大隋朝开国皇帝杨坚开始,便是一处禁地,此刻,在竹舍一旁的一块青色巨石之上,却是有一位身着金色锦袍的英俊少年,抱剑而坐。
虽然此人看似少年,但是他的的眼眸之中,却闪烁着看透世事的沧桑,这绝对不是一个年轻人所能拥有的眼神,而且少年开始盘坐,但是其背脊挺拔好似一柄穿空利剑。
并且,能于寸土寸金的皇城闹市之中,开辟出一个如此庞大的世外桃源,此人的身份背景,可见一斑!
阵阵微风吹拂着,风中竹叶哗哗作响。
“老祖,今日一早,杨广果真不顾群臣非议,册封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玄冥子为国师,此人,一身修为按照化及的描述,深不可测,但是偏偏我宇文阀却是一点根底都查不出。”当代宇文阀阀主宇文伤,此刻无比恭敬的向少年汇报。
“无须奇怪,如今天地灵气复苏,武道盛世来临,什么老怪物都跑出来了,有什么可稀奇的,老祖我不就是如此吗。
而且,这玄冥子既然一身道袍,想来自是道门一脉,道门传承千年,乃是中原最早的门派,那怕这些年有些没落了,但是其底蕴,绝对不是佛门那暴发户可以比拟的,否则,你真当佛门是吃素的,不把道门清理干净。”
这少年语气之中,老气横秋,而且在其发言之时,宇文伤躬身附耳,而且自称老祖,能有这等资格的,而且也有修为活到现在的,恐怕也只有宇文阀的传奇了--宇文拓,一人而已了。
宇文拓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剑,嘴中自言自语着,好像在与手中的剑交流,而他手中的剑也时不时的一阵颤抖,仿佛在回应他一般。
宇文拓乃是大隋第一任太师,曾辅佐过二代君王,在朝廷之中,他的地位之高,仅仅只比皇帝低一点,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要不是宇文拓年事已高,在杨广登基之前,便闭死关,恐怕杨广还未必能登上皇位。
宇文拓一生战功显赫,武道高强,可以说,大隋的天下,有一半都是他打下来的,甚至在三百年前,“天下无敌唯我宇文太师”,岂是一句空话。
当时,便是向雨田亦是不敢在皇城之内横行,可见宇文拓的威势,而佛门更是不曾进驻过皇城。
原本宇文拓那怕武道修为通天,亦是唯有坐化,或者说破碎一途,万万是活不到今日的,但是天地灵气复苏,龙脉亦是强盛,宇文拓有大功于隋朝,大隋龙脉却是反哺其身,竟然令其在生死之际,勘破了大宗师的极限,登临武道金丹之境。
自此“一颗金丹吞入肚,吾命由吾不由天”,伐骨洗髓,返老还童。
不过,有道是“成也国运,败也国运”,宇文拓得国运相助,突破武道金丹之境,但是国运岂是如此好用的,如今宇文拓却是与大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国已乱,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如此乱世,只能靠我手中的剑,杀出一个朗朗乾坤,还天下一个太平了!”宇文拓对着手中的剑自言自语:“这杨广不过是一个废物,吾之荣辱岂能掌控在此等废物手中。”
早在三十年前,宇文拓稳固修为之后,便悄然现身宇文阀,而后宇文阀暗中,便开始了一系列活动,可以说,当今天下的动乱,亦是有着宇文拓的一分力。
朝代交替,战乱四起,在乱世之中受苦的永远都是老百姓,最后得利的却只是一小蹉人,而宇文拓更是深谙此理,他想要做那无上帝王之位,进而以国运再做突破,而大隋稳固,自然就不是他所想要见到的。
生在乱世,人命之贱不如狗!
再加上,宇文拓一生都在为天下而奔波,但是最后却是杨坚坐上了皇位,要说他心底没有怨气,那也是不可能的。
同时,宇文拓也深知佛门之害,佛门不事生产也就罢了,还去压榨百姓,收刮民脂民膏以大兴土木建寺庙,铸金佛。
羊毛出在羊身上,若是不压榨百姓,那佛门兴建寺庙的钱来自何方?
佛门就是一个大毒瘤,但是两百年前的宇文拓却对佛门无能为力,虽然他号称天下无敌,但是佛门势大,他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对佛门竹林,未尝不是妥协的结果。
“是谁?”
就在此时,大青石之上的宇文拓突然跃起,拔剑出鞘,一剑怒斩向前方。
一道金色的剑气自剑中斩出,极速射向前方,剑气锐利,仿佛能切开虚空,前方的空气瞬间出现了一个真空的痕迹。
一道绝强的武道意志自剑气之中迸发,宇文拓一生征战,盖压天下,武道意志如同千锤百炼的钻石一般坚固,而且于生死之间,勘破金丹之谜,更是如古木逢春一般的强盛气魄。
剑气斩身,剑意灭魂!
霸绝的气息自剑气之中传出,随着剑气斩出,空气都被撕裂,空中出现了一道裂痕,久久难以愈合。
这还只是宇文拓仓促之间斩出的一剑,没能发挥出他最强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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