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博物馆(2/2)
似乎整个仓库都安静了许多,尽管这里摆放的都只是复制品,没有历史独特的磁场撩动情绪,但是那种种印刻在脑海中的花纹形制,器具风格,和各个声名显赫的时代骄子联系在一起的文物名字,却还是让刘长安心中一番感慨。眼前这个方壶的主人赵简子,便是电影赵氏孤儿里的孤儿赵武的孙子赵鞅。
“王子朝为叛军,诸位为何不出兵?”初出茅庐的赵鞅,愤怒的疑惑天子有难,而诸侯观望。
“士鞅奸滑,邯郸氏愚不可及!”赵鞅也曾青涩,面对士鞅分裂赵氏的计谋无从抵抗。
“刑不上士大夫,礼不下庶人?至少在我晋国,已经成为过去。”赵鞅铸刑鼎,是晋国历史上第一次将国家法律明文昭告天下,挑战的是“刑不上大夫”为基础的特权阶级,挑战的是整个春秋时代士大夫阶层,以孔子为首的儒家先贤更是口诛笔伐于他尽管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决定和执行。
真正统治华夏的,从古至今,除了极少数的那几位,一直都是士大夫阶层,挑战这个阶层的人,无不身负死后骂名,流传着各种夸大或者编造的故事,在他们口中秦始皇无异于嗜血狂魔,朱元璋丑陋残暴,雍正严酷苛刻吝啬,仔细看看历史,便知道这几个人是真正对士大夫阶层下过狠手的皇帝。
如今他们妄图卷土重来刘长安想起了赵简子的许多事情,渐渐地露出了平静的笑容。
公元前476年:
“先生再给我,再给我一百年,我一定能”
“”
“好吧,赵无恤他日赵氏有难,先生在晋阳,足以依靠。”
“可。”
史书只记载了赵鞅对儿子赵无恤的一句话:晋国有难,无以晋阳为远,必以为归!
没有前文,没有为什么晋阳足以依靠,没有记录赵鞅曾经向谁再祈求一百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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