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任务(1/2)
每隔半个时辰,小葱都会发出激烈的评判声。
“天啦噜!宋江这还算男人吗?搁我是阎婆惜,我也跟张文远好!”
“天啦噜!杨雄这还算男人吗?搁我是潘巧云,我也跟裴如海好!”
“天啦噜!卢俊义这还算男人吗?搁我是卢贾氏,我也跟李固好!”
阮志南的脸色十分难看,“啪”的将书合上,怒道:“背着夫君与人tōu_huān的dàng_fù你不言语,反倒诟病义气当先的侠士?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葱不甘示弱脱口而出反驳之言:“你口中这些dàng_fù无一人生来yín_jiàn,哪个不是受了丈夫冷待才一错再错?”
阮志南道:“被丈夫冷待就能不要脸了吗?”
几番张口结舌,小葱忿忿的于他胸口捶去一拳:“你要脸,你真要脸就别靠我养活!”
说着,他又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眼泪来的非常及时:“难受死了,倒不如男扮女装去卖身,也比跟着你饿肚子强!”
被这句话吓到魂不附体的阮志南赶忙将他拽住,低吼道:“卖身?除了女流氓以外谁还买你!”
恢复镇定的阮志南出其不意大笑起来:“女流氓……对,就找那个女流氓!”
小葱问道:“什么女流氓?”
阮志南道:“我重生之后记忆有损,一时无法恢复武功,想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怕是难有作为,倒不如做些生意糊口度日。可你哥哥我没有做生意的本钱,所以我准备去勾搭隔壁家的小寡妇。”
才止住眼泪,小葱主动拽着阮志南的胳膊向外走去:“弟弟愿为哥哥的伟大事业奉献一切,就算被小寡妇包养也绝无怨言。”
所谓祸不单行,兄弟俩才出门口便撞见一辆失控的马车,直奔二人而来。
用力将小葱推至一旁,阮志南又一次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心中却期盼着上天能看在他英勇就义的份上再许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哥哥!”刚刚从凶险中缓过气来,小葱一个箭步上前将其扶起。
抬眼去看,受惊的马匹早已被人搠死在地,惊魂未定的车夫在一旁喘着粗气。着朱子深衣的青年从歪斜的马车内掀帘而下,手中紧握一柄空心刀鞘。
四目相对之际,所有人都愣住了。那青年与阮志南的面貌至少有八分相像,不知情者定会将二人认作亲生兄弟。
肃穆的氛围没有维持多久,红衣小寡妇已然至此:“金刀门素来以侠义闻名惊呼,阮掌门大人大量定是不会与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衣袖轻拂间,搠在马身的金刀便进入刀鞘,发出悦耳的“叮当”,警告接踵而至:“马玉枝,我劝你最好收敛些!就算我能饶你,顾惊鸿与百里川可不会对你仁慈。”
原是这小寡妇使计惊了金刀门的马匹,意图使他们掌门人重伤,谁料想他连上街买东西都会随身携带金刀呢?
心中恼怒的女子佯装微笑按住了青年握刀的手:“既是如此,小女子不妨再得罪阮掌门一次。”
心脏狂跳不止的阮志南在听到这句话后似是失去了自控能力,抬脚便将女子踹至一侧,继而又挥臂拦在了青年身前。
一双漆黑的眸子写满了坚定不移:“要杀杀我,休伤我父亲!”
“阮掌门与娇妻成亲尚不足半年,何来这么大的儿子?还是说你在婚前便是个四处留情的登徒浪子?”
掷地有声的话语只换来女子的嘲笑与青年的惊奇,只有小葱一语不发的盯着众人看去。
心知自己言语有失,阮志南强忍着呼之欲出的眼泪做出了解释:“金刀门阮信闻名遐迩,我又岂会不知!方才口误只因一时情急,姑娘没必要借机发难。”
其实他不解释也无甚要紧,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将两个年纪相当的男子当做父子看待。
当一个人有心为难你的时候,任何事都会成为她打击你的资本,就算阮志南没有“口误”,女子也会想出其他阴损的话来。
幼时记忆被唤起,父子嬉笑玩乐的场面像画片一样循环播放,眼前这位被唤作阮掌门的青年人正是他父亲阮信。
现今的阮志南身份特殊,自是不便与其相认,但他护父之心比照从前却不减分毫,拔下阮信的金刀便向女子刺去。
女子一滑步便轻松躲过,顺势扯下胸前围巾扔至地上,一手掌大小的黑蝎子竖起尾巴便扑了上去。
前来救人的小葱亦被女子的拳头打飞,落地后一连滚了三圈才停下,登时委屈的撅起嘴来,幸而有深厚的内力保他毫发无损。
经阮志南许愿,小葱已身携超群武功,只是他毫无实战经验,目前只能激发扛揍技能。
千钧一发之际,阮信主动挥臂接下了蝎毒:“我本就无心参加赏玉大会,与你在此斡旋不过是担忧你会因办事不利被主子责罚罢了。”
果不其然,一闪而过的惊讶结束,女子在行过一拱手礼后当真是留下解药后才转身离去。若是被咬者为阮志南,她指定不会多此一举。
阮志南哪里能让自己的父亲吃此大亏,提刀便追了过去。
几番搏斗过后女子明显有些招架不住,她又如何猜想的到一个轻易便被扔进井里的人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阮信瞳孔正在急剧收缩,心中暗自称奇:“这小伙子不光面容与我相似,所使刀法竟与我金刀门如出一辙。”
趴在地上的小葱更是惊呆了:“敢情我这位哥哥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得赶紧抱大腿求罩。”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