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5招了(2/4)
真不知道!”/p“你们相信我!”/p
罗大卫的眼睛几乎瞠到了极致,那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p
既然审得差不多了,岑隐便也不再留,悠然地站起身来,对慕炎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们走吧。/p
慕炎也站起身来,随意地掸了掸袍子。/p
岑隐一边朝牢房外走去,一边淡淡地说道:“这些天,许夕玉一直咬定是许大人串通外敌,她是被逼无奈,受许大人指使。她还说,许大人是因为许景思和亲以及先皇后之死,对大盛恨极,要大盛亡国。”/p
岑隐微微勾唇,唇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p
对此,慕炎只给了一个字:“蠢。”/p
对于那个脑子进水的表妹,慕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大步上前,与岑隐并行,拍了拍他的左肩道:“辛苦了。”/p
审一个不识时务、蠢不可及的蠢人可不正是辛苦了!/p
“走走走,我请你喝酒去!”慕炎放肆地抬臂揽上了岑隐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云庭酒楼不错,那边的厨子烤鹿肉做得特别地道,比你家小蝎可厉害多了!”/p
“……”小蝎眼角抽了抽。这个摄政王真是顺着杆子往上爬,给他烤鹿肉还要嫌弃。/p
小蝎对于二人的亲昵见怪不怪,而后方几个东厂的人却是看呆了。/p
百户差点没脱口喊大胆。谁不知道督主不喜与人亲近!/p
百户终究是没喊出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督主被这个厚脸皮的摄政王勾肩搭背地拖走了。/p
周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那个手指长鞭的东厂番子连手里的鞭子掉了都不知道。/p
岑隐和慕炎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出了牢房,人没影了,但是慕炎的声音尚未远去,从门外钻入他们的耳朵:/p
“过几天,蓁蓁就要及笄了,我送什么好呢?”/p
“礼服首饰什么的,姐姐早就备好了,轮不到我。”/p
“琴棋字画、印石玉佩摆设什么的,好像也不适合作为及笄礼。”/p
“蓁蓁好像是挺喜欢我家那个花匠培育的菊花与茶花,可我总不能送一个花匠给她吧?”/p
“……”/p
慕炎一边走,一边罗里吧嗦地说个没完没了。/p
岑隐偶尔应一句,心里有些唏嘘:这一转眼,小丫头也要及笄了啊。/p
先前给慕炎领路的那个小內侍就与小蝎一起在后头跟着,小內侍一脸复杂地听着,觉得督主的脾气未免也太好了,居然有耐心听摄政王说这么些个有的没的。/p
小內侍悄悄地去看身旁的小蝎,却见小蝎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暗暗叹道:他果然不如小蝎公公见惯了大场面,难怪能成为督主的亲信。/p
那小內侍挺直腰板,板起脸,连忙也做出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做派,不近不远地跟在岑隐和慕炎的后方。/p
诏狱的铁门在那粗糙的吱嘎声中再次被打开,微风迎面拂来,带来草木特有的清香,与诏狱内那阴冷腥臭的味道,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p
那方脸小将已经离开了,守在外面的是一个身形干练的锦衣卫千户。/p
何千户见岑隐出来,立刻就上前禀道:“督主,一个时辰前,江德深从广聚酒楼的二楼摔了下来,当场就不好了。刚刚江家挂起了白幡。”/p
挂起白幡意味着家里要办丧事。/p
慕炎和岑隐彼此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意外。/p
江德深死得未免有些突然。/p
“真死了?”慕炎摇了摇手里的折扇,随口问了一句。/p
没等何千户答话,慕炎又道:“去江家看看人是不是真死了。”/p
何千户没立刻答应,而是先看了一眼岑隐的脸色,见岑隐微微点头,这才抱拳领了命。/p
何千户匆匆离去。/p
慕炎望着何千户远去的背影,把手里的折扇灵活地转了两圈,笑吟吟地说道:“人要是真死了,倒是有趣。”/p
跟着,慕炎就转了话题,他再次搭上岑隐的肩膀招呼道:“走走走,不说这些扫兴的人了,我们喝酒去!”/p
守在诏狱外的东厂番子自然也看到了,同样是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勾肩搭背地走远了。/p
这个摄政王的脸皮真是太厚了!/p
这一日,这个念头在东厂上下的脑子里回旋不去。/p
至于外头那些观望着的朝臣更惊,他们本来还在纠结着岑隐和慕炎的关系到底崩没崩,就看到两人一起去了云庭酒楼。/p
这两位祖宗一起去喝酒的消息不消半天就在文武百官间传遍了。/p
这下可好了,这些大臣们也都不纠结了,就像端木首辅说得那样,都好好干活吧。/p
但是,紧接着,就又有两个消息连着传来,引得整个朝堂的官员们都懵了。/p
第一桩是慕祐景竟然没死,还远赴数千里之外的怀州,成了南怀伪王苏娜的王夫,还要与苏娜一起讨伐大盛。/p
第二桩是慕祐景的外祖父江德深死了。/p
本来慕祐景都被皇室除名,还被流放了,江德深在朝堂上也不可能再有所作为了,也没人去在乎他这个人了,谁想到他死得那么突然。/p
这两件事都与“慕祐景”有关,让人不得不联想起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p
据说死在流放路上的慕祐景竟然没有死,那就代表着有一股力量营救了他,而且还给他打了掩护,让他得以远赴怀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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