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教宗,上帝(1/2)
喝了一会儿红酒,郑旭东说道“接下来我还有几样东西要麻烦各位,哪位认得,来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
说着他就从箱子里把他在波罗的海海底得到的那枚戒指和五枚金币拿了出来放在专家们面前,还没等大家看明白的时候,意大利专家塞尔日·费拉德一把将那枚戒指抓到手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的放大镜仔细地看了起来,其他人就只好一人一枚金币拿在手里看着。
“o!(我的上帝!)!(哦,圣母玛利亚)”费拉德神情激动地站了起来,对欧兆伦总裁问道“总裁先生,请问哪边是西方?”
欧兆伦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用手一指他右边的那面墙壁。只见费拉德泪流满面的冲着西方的那面墙壁跪了下来,他的西边的位置上还有马未都和宋屹宽老爷子,他们二位一看这架势赶紧站起来,明白人家这是一种很崇高的宗教仪式,他们坐在人家跪拜的方向肯定不合适,所以站起来来到费拉德身后的椅子上坐下。
费拉德的动作把大家都搞懵逼了,但看亲子不像是在作秀,就看他接下来如何“表演”。
只见费拉德跪下后先是用嘴狠狠地在戒指上亲了一口,然后双手把戒指举过头领,身体向下,脑袋“咕咚”一下磕在了地上,起来再磕,嘴里念叨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语言。磕了三下站起来,大家看到他的额头已经见血了,听都听出来刚才磕那几下真挺卖力的,这时谁也没敢说一句玩笑话,如果说了哪句玩笑话,触动了他的哪根宗教神经,他“发疯”了怎么办,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完这个仪式。
这时秘书jane递过一包纸巾给已经坐下的费拉德,让他擦擦,“谢谢!”他冲秘书说道。
“费拉德先生,说说吧,看来你能说清楚它的来历。”郑旭东说道。
“好吧,我来说一下这枚戒指的来历。”他边用纸巾擦额头上的血迹边继续说道“简要的来说,这是枚渔人权戒。”
听到渔人权戒四个字后,屋内除了郑旭东之外所有人都用各自的语言说着“ohyd!”之类的惊叹语句。
费拉德一看郑旭东不明白就专门对他说道“简单来说,渔人权戒(rgf),又可以叫做“圣伯多禄戒指”(tr)。这戒指的佩戴权力只能由罗马教宗所独有,它已经成为天主教会最高权威的标记。渔人权戒是一个印戒,直到1842年它一直被用来封印教宗签署的官方文件。每位教宗都会用黄金铸造一个新权戒。除被更换的图案外,在位教宗的拉丁名也会被刻上。在教宗加冕或教宗就职典礼上,枢机长dels会将权戒戴在新任教宗右手中指上。当教宗去世时,该权戒会在其他枢机在场的情况下被罗马教廷财务总管(枢机)erregnu或称宗座从缺时期用它封印伪造的旧日文件。”说到这里费拉德用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端起前面的红酒,小心的喝了一口,“渔人权戒上面的图案是后来才允许教宗自己设计的,最开始的权戒必须用渔夫打渔的这个图案,因为这里的渔夫就是教宗,这是耶稣基督制定下来的。你们看这戒面上面的图案。”
这时其他人看了眼戒指,果然是一个渔夫正坐在船上往上提着渔网,还能看见一条鱼从网里蹦起来。
传着看了一圈之后,戒指回到费拉德的手上。
“那怎么知道这是哪位教宗戴过的戒指呢?”郑旭东问道。
“这也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为了区分是哪位教宗的戒指,教会会把教宗的名字刻在戒指的四周,你们看这戒指的四周刻着si,这是罗马教皇约翰一世的意思,这个文字是拉丁文,也只能是拉丁文,如果是别的文字就是假的。”费拉德解释道。
“费拉德先生,我刚才好像听你说,每位教宗的戒指在教宗死后都会被啊!对了,叫做礼仪性地压碎,可这枚戒指是完好的呀!”郑旭东问道。其实不光是他,屋子里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都看着这位意大利专家费拉德。
“你说的没错,除了这一枚戒指,所有的渔人权戒都被礼仪性地压碎,然后保存在梵蒂冈秘密档案馆,几乎没有人知道曾有这么一枚权戒流落在外,曾经有人拿着假冒的权戒勒索梵蒂冈,都被人道毁灭了。”大家都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丝的凉意,“梵蒂冈对外也不承认有权戒失踪,但这一千年来他们一直在秘密寻找这枚丢失的权戒。没想到被你找到了。你的幸运来了,梵蒂冈会来找你的,你想要什么,现在就可以想好了。当然我强烈建议你不要把它拍卖,否则你会引来全世界天主教徒的追杀,你想想,你敢拍卖人家教宗的圣物。不想活了。你想要的,梵蒂冈都有,只要你提出来,他们会给的。”说完费拉德靠在椅子上。
大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郑旭东,郑旭东却喝着红酒满不在乎地说道“费拉德先生,您还没说为什么这位教宗的权戒流落在外,还有那五枚金币的故事呢?”
费拉德坐直身体后说道“这个话说起来比较长,而且我想梵蒂冈也不想让这件事传得太广,所以我简单些说吧,这位约翰一世在公元523年8月13日—526年5月18日期间在位。在位不到三年但他却被信奉阿里乌教派的东哥特国王狄奥多里克囚禁了三年,最终死在监狱里,他的尸体被运往罗马市,葬于圣伯多禄大殿中。那五枚金币应该一面刻着待在监狱里通过铁栏杆向外望的约翰一世教宗的头像,一面刻着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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