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八章 心血来潮(1/2)
沉沦(四)
等到凌晨一点丈夫回来了,她也懒得去迎接。金士民关好门后空手来到她身边,一下跪倒妻子脚旁,手扑在妻子大腿上,伤心欲裂凄风苦雨说:宝贝,我又输了。
出乎意外,方兰却摸着他的头通情达理说:老公,输了更好,我巴不得你今天输了。
“输”是嗜赌者多么忌讳的词啊!金士民心血来潮,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假思索,抡起巴掌,啪!在妻子脸上打了一掌。妻子大哭起来,他仔细一看,大惊失色,只因这不经意的一掌,居然在妻子粉嫩的脸上留下了五个红红的指印,五个手指印犹如五把尖刀剜搅着他的心,他的心陡然剧烈疼痛起来。妻子是他的心头肉,心肝宝贝,她仙女下凡、他一直爱她、他少不了她,这么一朵鲜花,我竟舍得打,再说我参赌让妻子提心吊担,我亏欠妻子的太多太多了。又羞又愧又悔之下,他抱着妻子用手抚摸着妻子粉脸上的五个手指印,痛心疾首,痛哭流涕下跪求:爱妻,心肝宝贝,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你,你回打我吧,把我的脸当屁股打,我保证不还手不躲避。
方兰回想起被骗婚,婚后过着提心吊担,不得安宁的日子,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恨丈夫,她也知道在赌博人面前说“输钱”是忌讳的,可自己的目的是要丈夫戒赌,可他却不近情理,竟动手打人,她也心血来潮,怒从心头起,她的哭转为泣不成声,她伸出手,运足了力,正要一巴掌揪上去,可她实在下不了手,她转而又想,他骨子里还是爱我的,特别是他舍得在我身上化美丽投资,赢钱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想到这里她无力地垂下了手。
金士民见妻子下不了手,他拉住妻子的手,恳求:宝贝,你打吧,打吧!边说边用妻子的手往自己脸上掴去……
方兰见自己不打丈夫反而不舒服,于是挣脱丈夫的手,自己用力向丈夫脸上扇去,啪!啪!啪!连扇了三下。可女人必竟下不了狠心,用不出大力,巴掌显得软弱,金士民反而喜叫: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方兰却心血来潮说:人的脸皮薄,多打要发肿,要打就像打小孩一样打屁股。
金士民心血来潮褪下裤子露出屁股,然后人伏在沙发上,方兰拿起一根棒槌直捶丈夫,边捶边问:下次你还敢打我巴掌吗?
金士民连声说:再也不敢打了,但要吻!。
打情骂俏后,方兰抱住丈夫落泪。金士民穿好裤子后站起抱起妻子坐到了沙发上。俩人温存一番后一切不快烟消云散。金士民问:只有妻子希望丈夫赢钱,为什么你巴不得我输呢?
方兰说:我已过怕了你去参赌,我在家胆战心惊,担惊受怕的日子,你昨天对我许诺,今天输了就改斜归正,安分守己去开店或找工作,我相信你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从今后咱俩就可以过白天上班,晚上三人在一起享受现代生活,过平凡而快乐的日子,这伍万元钱输得好,遂了我的心愿。
方兰说着竟高兴得哼起歌。出乎意外,金士民发出冲天大笑,边笑边放下爱妻,走到门口拿出了一只包,迅速走了过来,扬起包说:亲爱的你看,我没有输,我赢了。
方兰一看大惊失色,心想,赢了钱他就不可能歇手,灾难随时随地会降临。可这不吉利的话她不敢说出口,她借题发挥,怒气冲冲,用拳头直捶着丈夫的肩说:你真坏!原来你是逗我!
金士民转为放荡的笑缩着头说:让拳头更猛烈些吧,你打犹如在为我揉捏敲背,你越打我越舒服!
方兰难解心头之恨心头之痛,猛地对丈夫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得丈夫呦呦叫。她却得意地笑。金士民怒从心头起,报复性地抓过妻子的手臂正想反咬一口,可一见妻子白如凝脂的皮肤,已贴上去的嘴立刻在妻子的手臂上吻着吹气,发出啪啪的声响。闹剧过后,金士民倒出了钱,俩人一起数着一共八万多,赢了三万多,金士民留了伍万继续作赌资。但夫妻俩有了约定,今后再不动用家中底气。方兰也就默认丈夫继续赌。
好景不长,半个月后的一天,金士民一到家就叹气落嗨,二手一摊说:我又没了赌资。
方兰反而开心拍手逗趣:这下你总得厉行自己的诺言,退出赌博这祸患之地。
金士民仔细一想,确实最近手气一直不顺,也得休息一段时间,换换手气,
于是答应,退出赌博江湖,另辟财路。俩人高兴得如在酒吧一样,放了音响,跳起了双人舞。半夜竟把儿子吵醒了。方兰只得上床与孩子睡在一起喂奶。
金士民吃了妻子为他准备好的夜宵,然后洗脸洗脚后也上了床。方兰高兴得没了睡意,把孩子哄睡后就面向丈夫,俩人抱在一起。她心血来潮,风情万种娇滴滴说:老公,如今你每月给我买时装及化妆品要化掉一仟多元,我已想好了,咱们干脆开时装店,专卖时装及化妆品,我还可以兼做模特,一定生意兴隆。我还可以天天光鲜亮丽妖娆地站在你面前,让你一饱眼福,咱俩还可以形影不离……
金士民想了想说:好是好,可是儿子怎么办?总不能带到时装店中去吧。
方兰把丈夫抱得更紧了说:我已想好了,可以把我母亲喊来,让她带孩子。
金士民还是赌心不灭,他一边亲着妻子一边说:可是我还没有静下心来,让我戒掉了赌博再开店。
方兰却开导:只有忙忙碌碌,心另有归属才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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