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4 不知道算不算大礼包】(2/4)
奴走在一起之后,他就没有骑马了,他那匹马,也成了驮着货物的普通马。韦宝此时躲在马边,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的狂跳,手伸入怀中,握紧了左轮手枪的枪柄。
这里的建奴有19个,而且是有防备的情况下,他的左轮手枪能派上多大用处,只有天晓得。
“哈哈,你们还敢拔刀?我要是你们的话,就聪明点,乖乖下马跪下,说不定有一条活路!你们都中毒了!不信就动手,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力气?”赖塔格大声呵斥道。
一伙建奴大惊之余,果然感觉浑身乏力,惊恐的看着赖塔格。
“还不下马?等着跟他一样摔下马不成?”赖塔格喝道。
被赖塔格这一喝,一帮建奴只得纷纷扔了兵器下马,好些人因为乏力的缘故,下马居然站都站不稳,直接摔坐在地上。
韦宝见建奴被控制住了,不由大喜,这荒山野地的,将这帮人一埋,啥事也没有!
林文彪当即让人将这帮建奴捆绑在一起,然后走到韦宝身边轻声问道:“总裁,现在怎么办?”
韦宝高兴道:“你们用的是啥毒?我们的人怎么没事?是软骨散吗?”
韦宝对毒药没有什么研究,也就知道几种这个时代的黑道人物常用的下三滥毒药而已。
“是藻酸,我们统计署委托军工署研发的。无色无味,根本无法辨识,我们刚才喝的时候没有下毒,在拿给他们喝的时候,才在酒皮囊中下毒。”林文彪解释道。
韦宝一汗,统计署的人现在都发展到这么高端来了?连藻酸都知道?韦宝不由问道:“谁研发的?”
“是邓二鲜,邓管事。”林文彪答道:“这种毒很容易中,也很容易解开,并没有生命危险,我不知道公子是不是要立刻杀了他们,所以没有用致死的剧毒。”
韦宝嘉许的点头:“办的不错!先查问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是些什么鬼?有什么任务吗?刚才张盘说他们不像是普通的建奴哨骑。”
林文彪点头,和赖塔格走到那帮建奴身边。
一帮建奴吓破了胆,想喝骂,却又不敢骂出口,想求饶,却也没有人求饶,又害怕,又体现出一分硬骨头,这给韦宝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管是明军,还是建奴兵,韦宝都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在看待的,明军中也有很不畏死,很敢打仗的人,只是因为制度腐朽,这种人多出于对皇室,对朝廷的忠诚,比较少,完全要靠洗脑,靠自觉。
建奴兵,韦宝还是头一回接触,感觉这帮人挺有种的,要是换成是他自己,换成他经历这种被人制服,随时会丧命的情形,估计自己早不知道怎么求饶了吧?
“问一问他们都是什么人?什么职务!?来这里干什么的?”林文彪对赖塔格道:“让人将他们身上的东西都仔细搜查!”
赖塔格答应着,对几名特工一招手,特工们纷纷上前搜寻。
在领头的建奴军官身上搜到一块木制印信牌。
后金至清初时期的木制印信牌,为八旗官兵发布上谕、传递信息、执行命令的特殊凭证;在清初复杂的宫廷斗争中,它们甚至被利用为政治工具。
顺治朝以后,随着国家各行政机构的建立,带有年号的木质印信牌被废弃不用。
这个时候的建奴,仍然处于学习汉人文化的初级阶段,通讯手段非常落后,体制中的流程也很落后。
但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虽然漏洞很多,但是传达什么命令,特别的快捷,特别的迅速,很直接,很简单的就能落实。
建奴就像是一个特别庞大的部落,大事小事,努尔哈赤一个人说了算。
努尔哈赤在统一女真过程中,把女真人编为八个旗,旗既是一个行政单位,又是军事组织。每旗下面有许多牛录,一个牛录三百人,平时耕田打猎,战时打仗。这样既推动了生产,又加强了战斗力。
八旗制度的直接来源是“牛录额真”,本为女真人出猎开围之际临时设立的“十人之总领”。
1584年,出身建州左卫世家的努尔哈赤兴起,牛录额真成为了建州治下的正式官名,且统辖规模扩大至300人。随着建州势力的进一步扩大,牛录的数目也不断增多。
1601年(万历二十九年),努尔哈赤于每个牛录设牛录额真1员,5牛录为1甲喇,设甲喇额真1员;5甲喇为1固山,设固山额真1员,创建黄、红、蓝、白四固山(四旗),是为后来八旗制度的主要基础。
1615年(万历四十三年),建州已经吞并除叶赫之外的所有女真部落,而且蒙古、汉人也多有归附。麾下牛录已有百倍于起兵之初的规模。
因此,努尔哈赤于该年又增设四旗,将原来的旗帜周围镶上其它颜色。黄、白、蓝旗镶红边,称作镶黄、镶白、镶蓝旗;红旗则镶白边,称作镶红旗。
它们与原本的纯色的正四旗合称“八旗”,此后旗色再未有变化。
当时各旗尚由大汗与各旗主贝勒分别掌控。
在八旗成立之初,旗的名目上并无民族属性之分。
在清太宗皇太极即位后的1629年(明朝崇祯二年,清天聪三年),才开始有蒙古二旗的记载。
从努尔哈赤建立后金天命元年到天聪八年,后金的兵制是典型兵民合一的八旗制度。
八旗初建时兵民合一,全民皆兵,凡满洲成员皆隶于满洲八旗之下。旗的组织具有军事、行政和生产等多方面职能。
入关前,八旗兵丁平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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