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 生死(1/3)
天荡峰巅截断云端,虚无云门飘渺众生。天风凛冽之中,三人盘膝而坐,静静地等待着,坚守着,神色平静,期许中带着忐忑。
秘境之中,骨骸遍地,一片昏暗,没有阳光,弥漫着阴沉的色彩,勾起人们心中压抑的猛虎,择人而噬。
一望无边的大地,偶尔一棵似树非树的植物站立,带给这毫无生机的地域一点变化,单调之中,增添了一分精彩的画面。
然而,此时,偌大的秘境之中,人迹罕至,只有偶尔几架白骨在奔走,发出咔咔的响声,却是没有一丝人迹。
在这无边的天地之中,一处所在,冲霄的黑气弥漫,若隐若现,似乎随时将要消失,却又苦苦坚持着,难以隔断。
此地,乃是一座难以望及顶端的山峰,方圆不知多少大小,一扇门户在山峰的底端敞开,入口幽深,一片漆黑,不见其底,正是夏殇摘取刀果之后,突兀出现的大墓。
此墓似乎埋葬了惊天的大秘,亦或着葬下了不世强者,仅仅是此墓出现的声势,就已经引人注目,那股惊天的气势,根本难以抵挡。
在此墓出现之后,秘境之中除却聊聊几人之外,全部感受到那股惊天震动,来到了此地。甚至,那些游荡,沉寂的白骨和飘荡的灵体,亦是全部聚集在此地,疯狂地冲向那道门户,他们面对这充满谜一般的大墓,残留的痕迹中带着憧憬,却又有着疯狂的贪婪,令人难以琢磨。
那斑驳的战台,刀枪斧钺的痕迹,以及那残留着坑坑点点的雕像,弥漫着岁月的印记,无视那无情的时光,勤恳的坚守着这无人光顾的战台,无怨无悔。
那些雕像,经历不动,却给人一种灵动的气息,似乎那些雕像尽皆是活着的生灵,受到某种力量的制约,从而,化作雕像,在镇守着什么东西。
然而,这些神秘的雕像,夏殇却一座未见。因为其处在战台上之时,这些雕像尽皆隐匿,化作了虚无。无论夏殇感知,还是那敏锐的直觉,丝毫没有察觉到。如果他睁开双眼,也许,能够看得到,只是,那只存在假设之中。
不说其他,此时的战台上却是一番诡异的景象。只见,战台上人影错落有致,各自相互间隔开来,双目无神,面无表情,就那样的静止在哪里,似乎被禁锢住了。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不足百丈的战台上却是容纳了无数人,这些人,状态各有不同,虽然他们双目无神,面无表情,但是,这些人,却是姿态各异,千奇百怪,不一而足。
此时的他们,亦是陷入了如同夏殇一般的考验之中,在另一种层面,进行着独属于他们自己的经历,以及他们可能得到的际遇。
八条通道,最左边的通道隐隐的有吼叫传出,似乎有强横至极的凶兽,正在发出怒吼,释放着自己的威严,宣示着是自己力量,震慑着对手。
此时,通道之中,夏殇一步步前进着,背着长刀,神色平静,似乎没有因为那隐隐传来的吼叫声有所忌惮,相反,那隐隐传来的力量,反而,使得夏殇有些跃跃欲试,有些迫不及待,夏殇渴望见到那股力量的源头。
虽然夏殇不惧,并且有所期待,但是,其一身气息凝聚,气势在无形中渐渐地聚集升起,使得自己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随时皆可发出自己最强大的一击,迎接将至的战斗。
此时的夏殇,双目紧闭,将感知释放到最合适的距离,神经如同拉紧的弦,一触即发,毫无破绽。
通道之中,沾满了尘土,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来到此地,早已经被掩埋,附着了厚厚的尘土,周围是黑中泛着红色的墙壁,给人一种心灵悸动之感。
只是,夏殇没有理会这些,因为随着其行走,那隐隐传来的吼声,渐渐地变得清晰了起来,那是怎样的声音?
是吼声,还是啸声,亦或着是嘶叫声。声音中带着无上的威严,神圣不可侵犯,拒人千里之外,难以接近,夏殇却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悲意,英雄末路,壮志未酬,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高傲,俯视众生,无视诸天。
随着夏殇的前行,一股淡淡的威压扑面而来,前行的他,变得有些艰难起来。只是修行冥法万里通幽的他,精神境界很高,这些许威压,还难不倒他。
虽然有些不适,却更加坚定了夏殇前进的步伐,似乎距离那目标还有不小的距离。
周围尽皆是黑红色的墙壁,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走过了多长的路,一成不变的黑红色墙壁终于有了变化,在夏殇的感知中变得宽阔起来。
只是,在通道变得宽阔的那一刻,似乎穿过了无形的壁障,那莫名的威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似乎夏殇如此无礼的接近,是对其的亵渎,要要降下惩罚,惩戒这胆大妄为之人。
这股威压,似乎变成了实质,如同大山压顶一般,不仅带给夏殇精神上难以言明的压力,并且其身体上似乎也承受了无尽的压力,夏殇全身骨骼不断地发出声响,似乎将要承受不住,不能动弹丝毫。
然而,虽然夏殇遭受到了难以言明的威压,但是,夏殇却连是何物带给自己的压力都不知道,因为,双目难以睁开的他,此时的感知范围竟然严重缩水到了周身三尺,再难以寸进丝毫。
此时的夏殇,完全被禁锢在原地,即使是三岁顽童想要对其不利,其亦无反抗之力。
身处在这如同天威一般的威压之中,夏殇无论精神还是肉身尽皆承受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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