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侍老伴苦熬三百天 想自己开心第一次(2/9)
高档小车商品房,一双父母不在堂,丈夫潇洒才艺高,还要出国留过洋。把我们这些经纪人整得没办法,不得不搞长途贩运了,要是边远山区不行,我们还准备去国外进口哩。”常大伯笑着说:“那你可要小心了,长途贩运商品是调剂余缺、搞活经济;长途贩运人口可是违法的,要是弄个锒铛入狱就划不来了。”
胖媒婆也笑着说:“放心,我们不买不卖,只是牵线搭桥,挣个介绍费,算不得贩卖人口。其实,我们也是在调剂余缺,解决社会难题,不会干犯法的事。咱这里是由于前多年计划生育太严,才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山区里就不太严,对少数民族也有优惠政策;外国就不实行计划生育,姑娘当然不太紧缺啦,咱们进口一点不就把问题解决啦。”
常大伯说:“也对,这办法的确不错。我说咱这里娶外地媳妇越来越多,原来是你们这些经纪人在搞长途贩运之故。”
胖媒婆喝了一瓶饮料对柳枝说:“柳嫂,安心养病,希望你早日康复,我得走了,有机会再来看你。”说罢,朝她摇摇手走出房门。
常大伯和杏花把胖媒婆送走,自己回房再看柳枝,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明显少了许多。常大伯看了看桌子上的钟表,时候不早,只好关了电脑,又开始给柳枝翻身,擦洗屁股下的粪便,给压烂的地方上药。
由于柳枝咽水特别困难,常大伯给她尽量多吃水果,大便老是稀的,刚擦完洗好,换上干净东西,大便又噗塌塌地出来了,弄得他连续换几次,嘴里难免有些抱怨。刚弄完,正洗着手又听被窝里有响声,气得他大声问:“怎么,可屙下了,你咋是这人哩?把我往死地整呀!”
柳枝看着他眼泪汪汪,嘴里说出了:“没有,我,我放了个屁。”常大伯伏在她身上,用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说:“老婆子,你好可爱呀!屙就屙吧,不咋,多少我都给你擦。你身不由己,我,我咋能怪你哩?”
常大伯嘴里说着话,心里如针扎,眼睛里的泪水滚滚而下,和柳枝的泪水合在一起,流湿了二人的脸和柳枝头下的枕头。
大妮进屋看到这种情况就说:“爸,你们这是咋啦?快别难受了。我妈这病不是大有好转吗,咱们好好照管,坚持下去就会康复的。”
常大伯慢慢抬起头,顺便用枕头旁边的毛巾先擦柳枝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擦着自己的说:“大妮,去医疗站买盒氟哌酸,你妈拉得太厉害了。我想用药控制控制或许能好一点,这些天把人整得实在没办法。”
大妮说:“那就叫医生开点止痢疾的药,光用氟哌酸可能效果不好。”常大伯说:“你去看着办吧,种类不能多,少要点主要药就行了。她咽不下去水,药不好吃,我想试着弄进饭里边,还不知能行不能行。”
大妮出去了,常大伯把被子刚揭一点,一股又酸又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柳枝又拉得不像啥了。他没有抱怨,只是一声不响地擦着,换着,臭气往下咽着,心里默默念着: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得想办法呀!春天还好说,要是到了夏季,屋里就会臭气熏人,苍蝇嗡嗡嗡,咋往过熬呀?
常大伯刚弄完把屋里拾掇干净,大妮把药买回来了,他问女儿多少钱?大妮说:“问啥哩,我给我妈买点药,你难道还要给钱不成?”
常大伯说:“不是,我觉得现在的诊所医生,一个比一个心重。我上次去买开塞露,药房里零售价五毛钱一支,他就要一块,一模一样的药,比零售价就多了一半子。你今天买这点药,可能得二十多吧。”
大妮说:“三十六,人家说多少就多少,没有人会和医生搞价。”
常大伯吃惊地说:“啥,三十六,这么点药就三十六,简直太亏人。到药房去买,最多十来块钱。国家三番五次降药价,他们不但不降,还一个劲地往上涨。可惜国家的惠民政策,都好过了这些人啦。”
大妮又说:“没办法,人家要多少都得出。药房里虽然能便宜些,就是这盒氟哌酸能买,人家配的零药咋买呀?谁知道这些药丸都是啥药,就算知道,也不能每种都买一瓶。那样买下来,可能就得几百元?”
常大伯点着头说:“是呀,的确如此。这些年来,诊所医生都了财,也把人亏扎了。他们心太重了,挣得多心就应该放轻一点才是。”
大妮说:“轻不了,只会越来越重。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到哪里的诊所买药都差不了多少。不过,把人亏多了也没有好下场。我哪里有个医生给本村患者打吊针,针没拔人就死了,一回给人家赔了二十八万。还有两个医生为了多赚利息,把亏下人的钱在什么基金会里存了三十万,结果连本钱都要不回来,每年只给百分之一,可能几辈子都要不完。也有个医生把人亏得多了,没想到自己得个脑梗,成天坐-----。”
常大伯打断她的话说:“对啦,别说那些唯心主义的话了。你妈一辈子没亏过人,到现在连坐都坐不起来。还有老蝴蝶、医院里那么多病人,有几个是亏了人的?因果报应都是假的,你怎么还信那些话哩?”
大妮说:“我也不信,那样说心里能平衡一点罢了。咱不说了,先给我妈把药吃了,有啥活都是我的,你不能太劳累了,好好睡一觉。”
常大伯给碗里掰着馍说:“我习惯了,也不怎么累。咱先用开水把馍泡开,用勺子舀一块晾一下,把药丸塞进馍块里边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