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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回乡村路小贩卖烧纸 状元楼大伯对诗歌(6/10)

么盛大的感恩会,真是闲得没事干,吃饱了撑得慌。

就这么可笑之事,还能得到县委大力支持,作的那是什么狗屁指示,县上的钱没处去啦,这样糟蹋值得不值得?真真是推着磨子学驴叫——图名声好听哩。

我上五年级的时候他才从部队回来,政府觉得他的情况特殊,没有地方安顿,才叫他在学校混个身子,给一年级学生教着数数手指,代个加减法的算术课,给支援农业的班级带带队。我和他根本算不上什么师生关系,不想去凑那种热闹。”

玉顺忙说:“哥呀,你别看人家文化低,没啥本事。可是,他的教龄长,资格老呀。教师的工资和干部一样,都是凭资格算哩。他的工资就比我高得多,最近还申报教授职称哩。”

常大伯笑着说:“申报教授职称,可笑极了。他知道教授是干什么的?就凭他那两把刷子还想当教授,真是恬不知耻,当个白先生倒还名副其实,比较合适。”

玉顺又说:“不管怎么说,咱过去上学的时候都在一个学校里,人家那时就是老师,咱们总是学生吧。虽然说他没给你代过课,也有点师生关系吧。

我记得咱上学的时候,大一点的学生都要参加生产劳动,支援附近生产队收收种种,经常帮着干农活。有一回,你们班出去支援三秋工作,给一个生产队收豆子,那时候的豆子都在包谷地里套种,豆子比包谷成熟早,大家要躜进包谷地里边拔豆子。

那时候是公社化,包谷地面积很大,几百亩、几千亩连在一起,小孩在里边就跟进了原始森林一样。你那回离开同学去大便,回来时把方向迷了,一个人在地里越走越远,半天躜不出包谷地。

学校带队的老师就是这位雷鸟先生,收工时才发现少了个你,他就躜进包谷地找了半天,终于把跑得筋疲力尽的你找到了。

哥呀,那回要不是他认真负责,后果将不堪设想。人常说:‘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何况,他对咱还有活命之恩哩。

明天是他的寿辰,咱就是丝恩发报,也该去凑个兴吧。你有写作能力,爱好这一行,三楼的赛诗会,不是正合你的胃口吗。哥呀,不论从哪个方面说,你明天都应该去一趟。”

常大伯沉默了一会说:“你说那回事倒是事实,他对我的确有过好处。就冲这一点,你给我捎着行个礼就是啦。我能有啥写作能力,虽然爱好,知识浅薄,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老叟,怎敢步入大雅之堂。那地方一定人才济济,文豪满座,我怎么能去鲁班门前弄斧,关公庙里抡刀,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咱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才是。”

桃花忙说:“大伯,你也不要过谦,我看你的文章就很不错,还是去一回好,起码能增长见识。你写的诗我看过,虽然不太深奥,然而意义深刻,通俗易懂,见解独到,读起来朗朗爽口,比那些故弄玄虚的诗文强多了。人写文章,就是为了让人看懂吗。”

常大伯又说:“我写的都是粗辞俗字,岂敢称之为诗。我们过的都是方言。现在写文章,对普通话的音韵拿不准,写出来的东西拿不出手,无非是咱这地方的顺口溜罢了。连诗的边边都沾不上,去了只有丢人。”

桃花说:“顺口溜也是诗歌的一种呀,不见得就没有一席之地。当年的农民诗人‘王老九’就是以顺口溜见长,人家还不是公认的农民诗人吗。你写的那些东西很有自己独到之处,去把别人地听一听,比较比较,对提高写作水平大有好处,没有要紧的事就去吧。”

大伯慢悠悠地说:“我能有啥要紧的事,就是地里的草还没拔完。”

桃花忙说:“草没拔完回来还可以拔么,赛诗会耽搁过去就没有了,人家就不能等你把草拔完再开。”

玉顺接着说:“要是怕耽搁时间,你可以去迟一点,演唱会开的早,赛诗会开的迟。人家说先让大家把戏听了,舞跳了,吃饱喝足之后,必然诗兴大发,酒能激发灵感吗。古来就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大家一致认为,把赛诗会搁到后边最合适不过。我知道你对歌舞、戏曲不感兴趣,去迟一点,跟上坐席、赛诗就行。行礼的事你别管,我就捎着行啦。”

玉顺和桃花你一句,他一句,说得常大伯终于点点头说:“去就去吧,反正没啥坏处。”

桃花又问公公:“爸,你说一二楼的戏曲、歌舞,具体都唱啥哩?我也想听听哩。”

玉顺又说:“我对那些不大爱好,就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有几个委员为此事发生了一点争执。有个戏迷委员向筹委会建议,开场的第一折戏,就要请新近出了名的‘尚大师’,来段她老人家赖以成名的拿手好戏《朱纯登祭母》。

有个委员立刻反对着说:‘不妥,不妥,朱纯登祭母是死了母亲才唱哩。老师给自己过寿,怎么能唱那种死了人的戏。’

那个委员立刻改过自新,十分悔恨地说:‘唉,对不起,我只知道这戏名气大,却没想到这一点。咱们怎么会盼老师死哩,那就先叫‘任哲忠’那小子唱段《祝福》吧。’

又有个委员马上反驳着说:‘不行,不行,这戏说的是那个倒霉的‘祥林嫂’,是祝福,而不是祝寿。咱们开的是感恩会,恩重莫过于母亲吗,我看《朱纯登祭母》这出戏能唱。’

他们七嘴八舌,为此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老师本人来了个一棰定声。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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