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回新居民尽孝偷玉米 黄昏伴互爱看医生(6/9)
就回去了,你明早可别睡过时候。”常大伯说:“不会,不会,我不是有鸡鸣泻吗,想睡都睡不成。走,我送你,把这些桃子拿回去,让玉顺、玉柔,和附近的老年人都尝尝。消息传出去就会有人到地里去买,他们不出地也能卖一部分。”
柳枝提起篮子说:“好,好,你这人不管几时都是想着别人。你睡吧,我一个人回家能行。”常大伯夺过篮子说:“不行,这么晚了,要是被狼吃了,我又没老婆啦。”柳枝又说:“你不是说咱这平川平地没有狼吗?”
常大伯忙说:“没有是没有,我就是害怕万一嘛。”柳枝又问:“啊,万一,万一是什么东西,它比狼还可怕吗?你就给我仔细说说。”
常大伯着急地说:“哎呀,你就别问啦,快走吧,我是想和你多呆会。”
柳枝笑了笑,夺下他手里的篮子放在地上说:“那有啥哩,多呆就多呆,为啥要在路上多呆哩?咱们就在这里万一一回怕啥。”
她说着就拉住常大伯往床上一坐,一头偎倒在他的怀里。常大伯身体突然间热了起来,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二人当时往床上一倒,亲热了一阵子后便脱衣解扣,互相搂抱着翻来滚去,缠绵了好大一会。当柳枝情趣正浓的时候,常大伯突然停了下来,柳枝着急地说:“咋啦,咋啦,这么快就完事啦?”
常大伯一动不动地说:“你听,你听,啥地方咯嘣咯嘣地响,好像有人偷玉米哩。”柳枝抱紧他使劲地晃动着身子说:“哎呀,哎呀,那是竹床咯吱咯吱地响,你咋听成了咯蹦声啦。包谷都成熟啦,吃不成嫩棒就没人偷。快来你的,这里尽是些鬼,有点响声怕啥哩,爱听就叫听去。”
柳枝边说边使着劲,常大伯兴奋极了,不顾一切的配合了一阵子后,终于云收雨住。两人就像下了套的牛,上了杆的猴,都没劲了,怎见得:
你松手,他松手,呼哧呼哧大张口。
伸腰展腿体温高,光身亮臀不怕丑。
四只手掌互相摸,两双眼睛对面瞅。
脸泛红晕心舒坦,意足兴尽不再搂。
青年夫妻恩爱多,老汉老婆亦当有。
天造万物有阴阳,女人发情赛母狗。
两人依偎着歇了片刻,柳枝翻过身说:“不早啦,我该回去了。”
常大伯又伸手搂住她说:“今晚就不走啦,咱那家有人没人都能行。”
柳枝又说:“好赖都是个家呀,是家就得有主人。怎么,你莫非还想再来一回?我看算了吧,人老了别逞强,身体要紧。”
常大伯放开手说:“去你的,一月四十来一两次就很不错啦。咱还有活要干,有理想,有事业还没开始哩,怎么能把精神全部用在床上。”
柳枝笑着说:“那你咋还搂哩,明早回去,我怕别人笑我离不开老公。”
常大伯也笑着说:“那我就不能日了母狗拿砖砸——眨眼无情呀!”
柳枝在他胸脯上拍了两下说:“你个老瞎怂够瞎啦,人家是母狗子,那你还不是个牙狗子。”两人大笑着穿好衣裳。
常大伯提起篮子,把柳枝一直送到村口。这时候已到午夜时分,皂角树下一个人也没有了。常大伯把篮子递给柳枝说:“你回去吧,到这里我就放心啦。”柳枝接住篮子说:“你也放心走吧,村里地里都没有狼。”
常大伯回身又向小坟岗走去,这时候,偏西的月亮躲进了云层,田间小路上的能见度最多两丈来远,包谷地里更是漆黑一团。常大伯把这条路走过没遍没数,可以说闭着眼睛也错不了。
当他走到一条岔路口时,突然发现通往生姜渠的路旁,有件什么东西在微微闪光。他心里不由想到:包谷已经成熟,软蛋早已收拾了东西搬回家啦,谁深更半夜到那边干啥去了?他马上想起刚才听到的咯嘣声,啊呀,莫非真的有人在偷玉米。于是,他转过身朝发光的方向走去。
当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跟前,看见有辆谷地里,亮光是透过包谷叶缝隙射出来的。他看电摩挺新的,上边放着个装得满满的蛇皮袋子,钥匙还在上边插着。他估计是贼偷的玉麦棒,而且正准备走哩。
他弯下腰朝四面看看,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又蹲下身子仔细听听,远处似乎有人走动,急忙过去拔下钥匙,蹲在附近等着。
不大一会,果然听到不远的地方包谷叶子哗啦哗啦地响,有人扛着一个装得鼓鼓的蛇皮袋子走出来,往电摩后边一放就用绳子绑。
常大伯站起身说:“别绑啦,先看钥匙在不在。”
那人大吃一惊,回过身看见旁边站着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大人,慌忙往地上一跪磕着头说:“大叔,大叔,你饶了我吧。我把这两袋子包谷全给你,求你把钥匙给我吧,我,我今后再也不敢弄这事了。”
常大伯郑重其事地说:“钥匙可以给你,但我不要包谷,你在那里偷的就退还给那里,然后跟我到村干部那儿交代清楚,写个悔过书就可以了。”
那人继续磕着头说:“大叔,不敢,你叫我把包谷退回去都可以,到村干部那儿去免了吧,丢人死了,你就饶我这一回吧。”
常大伯厉声说道:“你还知道丢人,怕丢人就不做贼啦。你们这种人,那个不是抓住叫爷哩,放开又干哩,嘴上说得好听,过后照偷不误。”
那人一个劲地磕着头说:“大叔呀,我不是经常做贼的人。家在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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