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回佳节前出外订酒席 宴席间作书说女婿(8/9)
四五席菜,不知人家来不来?”玉顺说:“来哩,主要是咱们的高峰避得好,十六这天没人叫,人家说就当帮忙哩。”常大伯说:“那好,你回去吧。我进去给这家说说,不叫给咱留啦。”玉顺摇着手说:“快回,快回,只要你没交定金,人家就不会给你留。”
常大伯还是回头走着说:“哎,咱去说一声怕啥。”他还是把车子撑在食堂门口,自己走进去说:“喂,同志,我说的酒席不订了,你们给人家订吧。我兄弟已经把厨师找好了,决定在家里待客。”说罢回身就走。
常大伯走出门还能听到那个经理抱怨着说:“你这娃也不会灵活,刚才要是先把一百元收了,那不是成了咱们的啦。”
常大伯从食堂出来,玉顺早就不见人啦。他赶回家里对玉顺说:“这回待客,不管花多花少都是我的。”玉顺笑着说:“行,这话还用说嘛。”
待客的事总算订好了,常大伯又去小坆岗干他的事业。玉柔在家里抱怨着说:“这回待客,连工带料,怎么也得一千好几。祥合没在家,他两个没有工资,这钱咋能叫他出,还是咱们出了吧。”
玉顺狡黠地笑着说:“咱不答应,他就不行,如果真叫他出,一千多元对他来说,的确是个沉重负担。我想先和祥俊说好,他们讲好的价钱不要回家说明,事过完后就说同事之间,放假没事过来帮忙。如果要给钱就给四五百元的成本费就行了。我估计他会相信,出四五百元问题不大。”
玉柔高兴地说:“好,这办法不错,咱就这么办。”夫妻两计划停当,便着手准备待客事宜。一切需用的东西物件,很快准备齐全。
光阴荏苒,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人们都在十五以前待了客,出了门,月饼转了好几回。吃了酒席赏了月,亲情传递有感觉。只有常大伯和玉顺两家与众不同,直到八月十六这天才宾客满堂。
最先回家的还是祥俊和桃花,他们十五下午就把厨师一干人等领进家门,只忙了两个钟头,人家就把一切准备就绪,赶天黑又开着专车回去了。
十六中午,客人们如期而至。玉柔的女儿女婿带着孩子坐飞机回到西安,又从机场乘出租来的。大妮夫妻还是开着货车,柳枝的女儿女婿这回不是窑上的农用三轮,而是一辆乳白色的面包车,车后还贴着实习二字。只有二妮是一个人骑着自行车来的。大家在一起互相问寒问暖、亲亲热热、其乐融融。做菜的全包的确省事,主人一点也不用麻烦,完全有时间陪客人喝茶聊天,谈论介绍。爱看电视的看电视,爱听音乐的听音乐。
客人们多是年轻一代,和老年人的共同语言不多,常大伯玉顺他们招呼完客人之后,到成了局外闲人,无事可做就在院里和孩子们玩。
二妮停了一会就过来说:“爸、妈,我的摊子开业不久,生意还差不多,我想回去出摊,就不坐席啦。”常大伯尚未表态,柳枝连声说道:“不行,不行,这么多的客人,好不容易团聚一次,你咋能走哩?生意再好也不在乎这么一天。人家都是两口带着孩子,你只来了一个还要走。”
玉顺接着问道:“二妮,你这摊子一天能挣多少钱?”二妮说:“我一天能挣一百来元,如果有人帮手,估计能挣二百多。”
玉柔顺口就问:“那你咋还是一个人,强子干啥着哩?”二妮无奈地说:“唉,还是老样子,他是不可救药了。我受点苦倒不怕,还得受他的气,没钱了就跑到摊子上胡搅蛮缠,抓住营业款拿着就走。我还得像防贼似的防着他,卖点钱赶紧藏起来,他找不到钱就胡骂,我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想离婚,他不会轻易同意,这几天跑得连人都不见啦,我该咋办呀?”
女人家眼泪多,二妮说了几句,两行泪水又挂在了脸上。柳枝气愤地说:“他强子真真是六月的萝卜——少窖。咋办呀,你别走,今天把席坐了,就叫他们和你一块去,把那东西美美教育一顿。就要叫他娃知道:辣子是辣的,锥子是扎的,女人不是受欺压的。”
二妮忙说:“不行,妈,他都成了癞皮狗,滚刀肉啦,指甲抠了赖刀伤哩。要是打他一下,他非变本加厉地耍赖要钱不可,没有一点好作用。”
玉顺接着说:“靠打不是办法,打得轻了不解决问题,打得重了咱还犯法哩。我出去咨询一下律师,不行就起诉,咱不能跟赖皮狗混一辈子。”
常大伯正要开言,桃花走过来说:“厨师叫开席哩,大家可以边吃边说。”主人连忙招呼客人们入席,今天席上没有强子,没有人猜拳行令,厨师们缓缓地做着,客人们慢慢地吃着说着,大家有说有笑、都很开心。
满屋子只有二妮一个人看别人,想自己,脸上难免流露出伤感之情。酒席刚开一会,她就走到父亲跟前说:“爸,妈,你们慢慢吃,我走呀。”
常大伯说:“走就走吧,你再稍等一会,我写几句话给强子捎回去,如果他还不听不改,咱就作最坏的打算。”说着取来纸笔,挥笔写到:
强子,我女儿千挑万选的女婿:
作为女儿的父亲,女婿的丈人,不愿看到一个家庭四分五裂没指望,两个儿女,没爹少娘受恓惶,我才不得不说你几句。夫妻之间有矛盾,先问自己对不对,你何不问问自己是不是尽到了一个当丈夫、做父亲的职责?
大凡女人嫁汉,为了穿衣吃饭,向往家庭温暖,丈夫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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