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回遭打骂哭进女儿门 要生存须挣孔方兄(4/9)
“分屁哩分哩,两个人的钱,都叫债权人从村干部手里拿走啦,叫我去只给表上签了个字。几十里路哩,你当我爱往这里跑。路上都是开小车、骑电摩的,我,我实可怜——家住在-陕西省-羊毛----。”雷鸟先生大声说:“行了,说着说着还唱开啦,要唱戏回家唱去,难听死啦。钱拿去就拿去算啦,人家要自己的钱又不犯法,你还打啥官司哩?”
二虎跺着脚说:“唉,唉!你怕是老糊涂啦,我刚才说得清清楚楚,和村干部打官司哩,你又然到哪里去啦。是他们不安政策办事,只给我算了两个人的钱,你说这官司不打能行吗?我主要就是为这事来的。”
大有二有同时说:“你不就是两个人吗,有打的啥官司哩?”
二虎又躲了下脚说:“唉!你们都是教授的儿子,怎么比我韩沙寨的人还傻。两个人比四个人要少一半子哩,你们可得给我帮忙,只要把这场官司打赢,你爸就能少出些钱,对你们都有好处呀。”
屋里人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常大伯正要发问,沙要红先开口说:“爸呀,你这官司打不赢,明明只有两个人,怎么能要四个人的钱?”
沙二虎又瞪着他女儿说:“啥,打不赢,我沙二虎拿政策说话哩,要是把这场官司打不赢,我,我就跟你一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咱们可是独生子女,模范光荣户。政策说得清清楚楚,独生子女户,一个人分两个人的地钱,两个人不是分四个人的钱是多少?他们只给咱算两个人的钱就完事了,你说我能答应吗?这不是公然对抗国家政策是什么?”
雷鸟先生说:“玉常,这里的人就你懂得政策。你给他说说,国家有没有这项政策?具体是怎么实施的?咱们先弄清楚,不要无的放矢。”
常大伯说:“我村里的地没有征,不太清楚。听征了地的人说过,国家为了搞好计生工作,各地区不同程度地定过许多政策。对征了地的双女户,一个人分一个半人的征地补偿款;独生子女,一个人分两个人的钱。有好多地方的群众不同意,上边却有政策,干部只能用命令的方式把钱分啦,不同意的群众也只能服从。
我觉得这项政策本身就不合理,土地是农民的根本,农民的根本被征用啦,给那点卖地钱能用多长时间?独生子女多分一个人的钱,其他群众就要少分一个人的钱,群众当然不会同意。
一个地方的计生工作搞不上去,只能是干部的工作没有做到家。责任在于干部,与没有违反政策的群众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能叫群众为干部的工作不力而买单?可是,群众有啥办法,只能服从。
独生子女户本来就负担轻,一直享受着许许多多的优惠政策,再平白多拿群众一个人的土地钱,那不是贫富差别越来越大吗?孩子多的人也是为社会上养哩,为国家养哩,本身就负担重,生活差,如果再少分征地钱,那不是雪上加霜。他们又没犯罪,受这样的制裁公平吗?
就你们这情况而言,自己本身把政策没弄清楚,人家说的是对独生子女一个人分两个人的钱,不是独生子女户。你多了一个户字,那就差之千里,大谬不然了。你们的独生子女已经成为人妻,户口转走就不存在了,怎么还能在娘家分钱?这是我自己的粗浅看法,你还是咨询一下律师,先把政策弄清楚,做到心中有数再说打官司的话。”
雷鸟先生说:“是呀,玉常说得有道理,你们只有两个人的户口,怎么可能分四个人的钱?还打官司哩,丢人不知道高低。红红,给他取几百元快拿回去,先顾顾紧,安排一下出来做事,以后不能再靠我了。”
沙二虎说:“瞧你说的啥话嘛,我只有一个女儿,不靠你靠谁呀?只要我们能过去,你叫靠你也不靠,你当谁爱跑来看脸。”
雷鸟先生又说:“玉常,好赖给他们找个事干,有点收入就把我饶啦。”
大有接着说:“是呀,给他把忙帮了,对我们大家都好。二有,快回去歇吧,明天早点换我。年龄不饶人,今年和去年就差了一截子。”
二有说:“你急啥哩,明天是三十号,这一月还有三十一号哩,再不行还在乎一半天吗?我比你只小两岁,你年纪大了我也不是小伙子。”
沙要红拿了几张钱走出来,听到他们的话就说:“不行了叫‘有儿’过来实习实习,不但给你们帮了忙,娃也能得到锻炼的机会。爸,到月底啦,家里只有伍佰元了,给你三百。快拿着回去吧,晚上走路凉快。”
常大伯看不过眼又多说了一句:“你没看啥时候了,几十里路哩,再跑回去天就亮啦。你就不能叫你爸歇一晚,明天再走。”
沙要红说:“哎呀,怕啥哩,他这样的人没人抢,歇在这里不方便。”
二虎说:“有啥不方便的,大热的天,在哪里都能睡一晚。这么远的路,跑来腿都拉不动啦,再叫往回跑,你想把你爸挣死呀?”
他女儿又说:“啊呀,我不是担心我妈吗,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那么好,一直都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你晚上不回去放心不下。”
二虎扭着脖子说:“有啥放心不下的,咱那烂屋怕啥哩?我和你母亲的感情再好,那得有力气才行。再跑回去挣都挣死啦,还能怎么好?”
雷鸟先生又说:“玉常,你帮他想个办法,再跑回去的确吃不消。”
常大伯冷笑着说:“办法还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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