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1.他只有一次机会(1/2)
1091.他只有一次机会
傅树山就是躺在病*上想破了头也没有弄清那个王副市长和马长喜、还有那个送饭的王司机为什么会有那么默契的配合?彼此几乎没有交换过任何一个眼神,当然也就不可能发出过什么暗号,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这三个人以前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不仅仅是所谓的预演,而是从实践中获得过那种牵一发动全身的信号。所以王副市长才有了么大的胆量在他将空气开关换手的那一瞬间猛然推他一掌,那个被严密监视着的房产大亨和那个老实巴交、还被捆住了双手的王司机才会在同一时间一跃而起,而胜利的天平从那个时候就完全从他的手里倾向于对手了。
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在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中自己犯下了不少致命的错误。首先就是应该极力鼓动所有农民工将因为鲍祖昌的卷款逃走的那种怨恨转移到富得冒油的马长喜身上来,从马长喜的身上就自然可以延伸到这栋价值过亿的长喜广场,从长喜广场就可以使得这几百号受骗的农民工开始仇恨峡州这座城市。最好还有些高度的白酒和劣质的香烟,他的那个计划才有可能成为每一个农民工的行动动力,可惜,他是因为自己考虑不周,而那些没有文车耐伴本来就*无大志。
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他不应该对那个漂亮的张圆媛产生兴趣,尤其是在那样的时候。其实等到事态不断的扩大、各级媒体的介入,就会有上面的人命令地方当局设法和平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到那个时候,他就是全国的新闻人物,就会被誉为"领军人物""代言人"、"伸张正义、反对欺诈"的名人,就会成为各级政府的座上宾,人大、政协也得给他考虑一个座位,虽然仅仅是一个象征而已,可是如今往往是金钱与职位共舞、女人与未来同飞,到了那样的时刻,难道还没有比张圆媛更年轻、更漂亮的美女入怀吗?
所以,激怒马长喜是他所犯的第一个错误,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房产大亨的咆哮和对自己女人的保护就显得很自然,连莫狗子和常大炮也不赞成他那样做。那都是一些***什么人,哪里知道他的用意就是想激起大家对那个房产大亨的仇恨,马长喜就是再有钱、再有能耐,一阵乱拳打下,不死即伤,先打他个奄奄一息再说,杀杀他的威风的同时,也可以凝聚人气。而一旦把事态闹大以后,那就可是任何人也无法控制事态的急转直下的,到那种时候就轮到傅树山出来收拾残局了,条件还不是由他说了算,那就是他所想要的结果。
其实最危险的家伙还是那个姓王的送饭司机。傅树山可以和任何人打赌,那个穿着一身茄克衫、会点头哈腰的说话,有些诙谐的举动,还应答如流的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司机,也不是什么耀东酒楼的职员。一副坚毅硬朗的面孔、一个身手矫健的男人,一露面就能叫人感觉到他的浑身都散发出杀气腾腾的气场、还有掩饰不住的受过专门训练的意识和伪装得很好的冷酷的决断,傅树山已经从一开始就觉察到了,可是为什么不当即就叫人把他轰出大楼,让那个家伙无懈可击?为什么不多派些人盯着他,把他关到一间房里去呢?当傅树山看见那个王司机双手一张,捆住他的双手就应声而开,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从自己在长喜广场被那个姓王的司机一拳击倒、一脚踢飞的时候开始,傅树山一直很悲哀:千不该万不该,还是没有能够看出王副市长、马长喜和那个王司机之间的默契,没有一个眼神、没有一个信号,一个突然发起行动,另外的两个在同一瞬间就变成了心领神会、拔地而起的猛兽,三个人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他就自然在劫难逃了。可是如果他提高警惕,将空气开关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三个家伙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在自己和那三个人之间留出一定的缓冲距离,那三个家伙就是外面有无数的警察撑腰也绝不敢贸然出击,还不得乖乖地听他的摆布,以后的事情还不知会演绎出多少精彩呢。
就是到了因为体内受伤、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检查、医生为了慎重起见决定将这个重大犯罪嫌疑人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他就躺在这间病室的这张病*上的时候,傅树山依然感到很悲哀:用一栋价值过亿的大楼做赌注,带着所有的农民工起来闹事,还不是为了帮所有的人追回被鲍祖昌卷走的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还不是不忍心看着大家出来打工居然落到没有回家的路费的悲惨境地。反过来想,如果不是采取这样的群发事件,如果不是用炸毁长喜广场这样的过激行动相威胁,别说是王副市长,就是马长喜也不会理睬他们。投诉无门、奔走没有结果的事情比比皆是,因为他们不过就是一群农民工,就是这座城市的一些匆匆过客而已。
我们这些丑陋的中国人本来就是一盘散沙,明朝的上百万军队被满清的二十万精锐之师无情的碾压,而满清的上百万军队更是被八国联军的一万多人打得溃不成军。千万别提抗战胜利,如果不是苏军的骑兵消灭了东北的百万日军,如果没有美国的原子弹把广岛和长崎夷为平地,日军还强大的很,人家是无条件投降的。新中国倒是很不错,抗美援朝打美国,美国要求停战;边境反击战打印度,大获全胜;抗美援越打美国,美国乖乖的坐到了谈判桌上;就是和苏联老大哥也可以刺刀见红,那才叫扬眉吐气。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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