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2.那条废弃的碎石路(2/3)
的份量,可能会有些什么反应,就吓得目瞪口呆,可是大头已经放弃了一切的反抗,被乖乖的灌下了一大口啤酒以后不到两分钟就已经昏昏入睡,只是癞子有些担心他还会不会苏醒过来。癞子不愿意落到大头那样的后果,就和那个已经吓得比他还厉害的纪五将大头抬上了出租车,按照方**的命令将大头放在了驾驶副座上,还给他系上了安全带。癞子当然还是开车的司机,虽然他的手被那只牧羊犬咬过以后一直痛得要命,可是他不敢违背这些人的命令。一个长得很帅气的年轻人给他看了一支装了消声器的微型冲锋枪:"枪口就在你的座椅后面,就在你的心脏位置,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开车。"
癞子头点的很快,他似乎看见了一线生存的希望。
那个长得很帅、相貌也不是和其他人那么杀气腾腾的年轻人就和纪五一起坐在1544号出租车的后排,就一声不响的把那支黑**的枪口对着癞子的后背。他很熟练的上车以后就把自己的身体滑低了一些,让后排的那个高高的座垫和癞子的那个驾驶座的靠背把他的一切挡得严严实实,后面的车窗上贴了防晒的太阳膜,车外的人如果不仔细寻找就看不见这辆车上除了大头三个人还有别的外人。
一直是那个年轻人在指挥癞子开车,在节日的繁华路口遇上了红灯他也不着急,很有耐心的等待绿灯的放行。在需要转弯的时候他会提醒癞子打开转弯灯,放开油门、轻轻的踩一脚刹车,方向盘也得放柔和一点,不要打得过猛,于是癞子就知道他一定是有车一族,一定也会开车,就是不知道温常礼开的可是一辆六十多万的三菱帕杰罗。
那个年轻人对出城以后的道路不知比这个一直在中心城区转悠的癞子熟悉多少倍,先是宽阔的江南大道,又是铺着柏油的翻坝公路,然后出租车一转弯就上了一条还算平坦的村级公路,水泥路一直向前面延伸了几公里以后,就已经很少见到那些农家的小楼和蔬菜大棚了,跨过了一座桥,的士就和水泥路说拜拜,沿着一条用石渣和煤矸石铺成的碎石路继续向前。
这里已经很偏僻了,除了一些被废弃的拆去了房梁和瓦*的断壁残墙,就是一些年代更久远的一些曾经是工棚的低矮的平房,已经看不见什么人烟了,这里的原住民不是到南方打工就是被城镇化的洪流卷走了,这条路也很久没有车辆经过了,蒿草居然在路中间竖立着,高高的、深深的、路面也有些凸凹不平,癞子不敢问,可是他知道这里是一条被废弃的道路。
坐在出租车后面的那辆康达物流快递公司的东风小霸王的厢式货车里面的方**知道这个地方,很久以前曾经跟着张广福来过,在前面的那些大山里面曾经有过无数的小煤窑,因为并不具备大规模开采和挖掘的条件,就被有关方面放弃,可是却成了那些私人淘金的好去处,只不过蕴藏量不大、煤层也不厚,最多三年五载就开采殆尽,除了在那些山里留下一些大大小小的山洞,剩下的就是这条已经被人遗忘的道路了。
癞子根本没有想到过反抗,也没有想起过和纪五联手去夺那个年轻人手里的枪,如果大头还是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拼死一搏的机会的,可是现在他一点知觉也没有就那么躺在驾驶副座上。纪五是个胆小鬼,光是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架势就已经吓得尿了裤子,一上车就坐在后排的边上动也不敢动。癞子也不敢,一枝枪的枪口对着自己的心脏,就是霍元甲也一样不敢动,他在出租车的后视镜里可以时不时的看见后面一直跟着他们的那辆双排座的货车,想反抗岂不是以卵击石,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吗?还是老老实实好。
前面就是上坡、一连串的上坡。
那条碎石路经历了年长月久的太阳的暴晒,又经历了春秋冬夏没完没了的风吹雨打,又因为没有任何保养和维修,路面早就变成了龟背,还有一些连绵不断的坑坑洼洼,癞子就加大了油门,那辆出租车就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坑洼和横七竖八的**里跳跃、颠簸之中开始上山。这里不是正规公路,不过就是当年为了用那些大货车把煤运下山而修建的临时通道,道路的坡度和转弯的角度都很随意,时而在半山腰笔直向前,时而又是连续的、坡度很大的山坡,时而有时仅仅只有勉强一车宽,时而又是接连不断的s字形回头弯,稍不注意就会车毁人亡。
那辆雪铁*终于到了山*,就看得见那个正在一点点下沉的**的夕阳,山*还是很明亮的,虽然有些荒凉,也看不见一个人,可是在夕阳的映照下,鄂西山区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山头就像一个个浪潮一样奔涌而来,还是很有些壮观的,癞子就是想到自己的生死未卜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到了下山的时候那个年轻人还是一言不发,癞子就松开了油门,把脚放在刹车踏板上,让这辆车开始下坡。不知为什么,刚刚下了一段路,刚刚到了一个s字形的连续转弯处,那个长的很帅的年轻人就叫了停车。
可以从这辆的士车的后视镜里看见后面的那辆东风小霸王下来也三个男人,那个长的很**的方**在骂着这个从的士车上下去的长得很帅的年轻人:"常礼,这***是什么路?再多颠几下老子中午吃的山珍海味就要全拿出来了!"
"那可就太可惜了。"那个金桥市场的经理在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一瓶茅台都得四五千,一小杯都得四五百,我们那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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