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神武中卫(2/2)
善三人时,三人也发现了陈可昌,先后起身去迎,迎陈可昌到酒摊坐下后,鹿继善脸上有淡淡红色酒晕,笑口大开赔罪:“难得遇到陈大哥,街边小摊多有尘土,陈大哥多担待一些,不要见怪。”“你这话就见外了,咱兄弟同僚共事吃住一起,哪来那么多说法?弄得跟阿秀兄弟一样,动不动就见外,非得分个你的我的,纯粹是没事儿找事儿。”
陈可昌说着伸腰取来一个倒扣的陶碗,鹿继善赶紧端起黑陶酒壶倒酒:“陈大哥去见周兄弟了?周兄弟伤势如何?他可是为咱河西铺弟兄涨了脸面,咱弟兄还想着有空了去探望一下,可又不知周兄弟家宅所在。”
“伤势不重,估计是一些事情没想明白,心里不痛快。”
陈可昌饮一口清甜略带一点点酸的米酒,的确清热去暑,又灌了两口下肚,顿时脸上就出汗,风一吹很是凉爽,哈一口气:“让他先养几天,咱再去看看状况。伤势的事情,大伙放心就是,又没伤筋动骨,养一阵就能好。”
鹿继善见陈可昌面有郁色,就犹豫询问:“陈大哥,是不是周兄弟怪罪陈大哥当时没跪下求刘世坚?”
“不是这事儿,刘世坚那牛脾气说的话不能当真,脾气上来后胡搅蛮缠,可不会管说的话算不算数。我就是跪了,惹刘世坚笑话外,没一点作用。”
陈可昌自己拿起酒壶往碗里倒,脸色不快:“他不痛快的地方,也是咱解释不明白的地方。”
感觉自己也委屈,两碗酒下肚,鹿继善追着询问,陈可昌也就说了:“大家伙儿也知道周兄弟家里早前遇上了事儿,突然间就破落了。他又是个要强的人,想改善家里生计来证明他自家的本事,偏偏又顾忌脸面。我与他明明是手足情深,相互敬重。可就因为咱有些钱,就让他心事重重,患得患失。生怕别人说他图咱姓陈的几个钱,弄得咱也不好当面说他。”
又一碗酒下肚,陈可昌叹一口气:“我视他为手足兄弟,知他心里想要的,正好是咱随手就能做到的,结果就让他担心这又顾虑那的。几位弟兄说说,给自家兄弟一些财物算的了什么?又干外人何事?”
“陈大哥热情慷慨,弟兄们谁不说好。”
鹿继善端起酒壶给陈可昌倒酒,脸色诚恳:“我看终究是周兄弟岁数小脸皮薄,行事重意气。等周兄弟经历的事情多一些,自然能识陈大哥的好。”
赵建斗也跟着说:“鹿哥说得对,周兄弟处世未深,体会不到陈大哥的心意。”
“唉……不提他了,由他去吧。”
陈可昌也从浅碟里抓一把黄豆问:“这边儿还没抓到人?”
鹿继善扭头看一眼右五巷:“没有一点动静,好像犯事儿的人察觉了我等。”
从巷子口可以看到,巷子里约百步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这是某家人的宅地,但没有盖房,而是种了一片树木。不管是年年就近打柴烧,还是等树木再长大些砍了方便盖房子,都是极有用处的一片小林木。
坏处也有一些,可能打雷的时候会招来雷,有树木的地方就有这种可能,也是可以忽略的。
然后就是小林子里有许多的鸟雀、乌鸦,叽叽喳喳有些吵闹;夜里起风时,树木摇曳枝叶哗啦啦作响,也会干扰附近邻里休息。
陈可昌歪头看着那一片显目的小树林,皱眉说:“换个思路,查一查右五巷近来迁来的人户。此前好端端,突然间有人拿石子打鸦巢,说明是新来人口所做,而非旧有人员。查到这类人后,对比一下右五巷邻里口供,时间若能吻合,大体就不差了。”
鹿继善三个人恍然,鹿继善一拍脑门:“啊呀,咋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赵建斗则疑惑:“陈大哥、鹿哥,当时咱弟兄也有类似的疑问,询问右五巷甲首田丰,据田丰所言,应不是新迁人口所为。”
陈可昌食指扣扣脸颊:“哦?难道查了新来人口?”
“只有一户,是一对父女,其父当街卖字画为生,女儿做男儿打扮,当街随其父学习画作。”
赵建斗如实回答,又尴尬赔笑:“如果真是新迁人口所为,可能就是这家的假男儿了。”
“今晚换了衣装,你们随我登门去问问,探探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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