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1/2)
那流黄水的人生命垂危,但是那帮人还是不停的拉着他走,他手里抱着个盒子不撒手,也不到底是什么。
“真他娘的晦气。”里面有个刀疤脸骂了声。
他提起那人的头发,凶恶道:“九爷到底怎么样了?”
那人头发被提起有些疼,脑袋一动头皮都被扯了下来,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受不了直接吐了出来,我也捂着嘴差点要吐。
刀疤脸一点也不嫌弃,还忙着追问那什么九爷的事,似乎这个九爷对他很重要。
流黄水的人似乎是不会说话,还拼命的往前走,急得刀疤脸一拍腿,拉起那人往前赶。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这群人拐到了一个山沟子里,我和万雷跟的紧,就在离他们二十米不远的地方,他们拐到山沟子里我紧接着就跟了上去,山沟子下面有个帐篷,那群人都在帐篷外面。
我忙摘了些草编了俩草帽一个给我自己戴上一个给万雷,我俩悄悄猫到山沟子上面的一棵歪脖子树边上,我们往下一看能看到他们,还能听到他们说话。
那群人带了面具,掀开帐篷把里面的人抬出来,里面抬出三个人,抬出来的时候顿时弥漫出一种恶臭,那三个人浑身都不是黄色,身上的皮肤是一种绿色,连皮下的血管都是绿色的。
“快……快给我儿子打针。”流黄水的人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便倒在地上。
“老岳!”刀疤脸提起那流黄水的人,晃了几下见没反应,便一把扔下。
“给他们打针。”刀疤一摆手,其他人就从盒子里掏出几支针往人脖子上打,其中有一个根本不行,一针下去从身子里飙出半米高的绿汁,那人猛地坐起来,嘴里发出根本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嚎叫,三四个人都摁不住,就看刀疤脸摇摇头,从腰间拿出把枪,一枪把那人打死,那人身体里没有出血,爆出一滩绿水。
他一掏枪把我吓了一跳,这帮人可真够狠,杀自己同伴眼都不带眨一下。
“这帮人手里有枪,八成是一帮亡命之徒。”万雷轻声道。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中了多厉害的尸毒?”刀疤脸大骂。
旁边有个人附和道:“是啊刀爷,咱挖了多少蘑菇,就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尸毒,人都给弄成这样了。”
挖蘑菇?师父也说起过这话,这到底是个啥词?
“果然的盗墓的。”万雷冷哼一声。
我问万雷:“你咋知道?”
“这是行里的黑话,坟包子就像个蘑菇,挖蘑菇不就是盗墓么。”
盗墓?我记得这可是重罪。而且师父说过,掘人坟墓有损阴德,这帮人乃至这个营地都围绕着一股紫气,怕是尸毒已经很重了。
那流黄水的老岳被打了一针渐渐清醒,刀疤脸一见他清醒就提起他用枪指着他的头:“九爷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还在里面!”
“九爷……九爷还有四个弟兄都在里面。”老岳说话已经有气无力,“不过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们掉到一个很深的地方出不来了。我们路上遭了大粽子,哥几个身上都有口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他说完这段话好像是用了全身力气,说完又昏了过去。
“啥是粽子?”我转头问万雷。
“大粽子就是特别厉害的僵尸。”
僵尸,我一听这个兴奋的一抖腿,腿扫到一块土旮旯竟掉了下去。
“谁。”有人指着我们这边大喊。
“糟了!”我拉起万雷就跑,这一跑可倒忒好了,这歪脖子树本来根就虚,我这一跑连同歪脖子树和我俩直接就掉到了下面。
我刚一站起来就举起了手,上来已经有俩人抓住了我,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刀疤脸走过来捏起我的脸打量我道:“小子还真是有意思,怎么会在这偷听伯伯们讲话?”
“没……路过。”我看着那枪心就虚,腿也止不住的打颤。
“八成趴了好一会儿了,刀爷。”旁边有个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小小子乖,背过眼去,这玩意不疼。”刀疤脸使劲把我的头别过去,我不控制我的身子发抖,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出我的害怕,就在我背头的一瞬间,我刚要缩身,却听万雷喊了一声。
“我俩可以帮你们。”
“帮我们?”刀疤脸眉头歪的很夸张的样子,他手里转着枪,慢步走到万雷面前,一把枪顶到万雷的头上。
“小小子儿,你怎么个帮法?”
“你这些人,都是中了尸毒。”万雷脸上丝毫没有畏惧,甚至又恢复了冰冷的覆盖。
我心说我也别在这跪着丢面了啊,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道:“我俩都是道士,虽说没出山吧,这些事好歹懂点。”
“有意思。”刀疤脸眼珠子瞪的比铃铛都大,那种骨子里的暴戾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肯定是杀人放火的好料。
“那你俩倒是说说,怎么个帮法?”
“我可以帮你们制止住尸毒,还可以帮你们找到你们在墓里的九爷。”
万雷刚要开口,我却见刀疤脸背后搭上来一只酱绿色的手,刀疤脸特感觉到有人搭他的背,转头一看,却是只酱绿溃烂的手。吓得他“啊”一声大叫,我见情况有异瞬时飞起一脚踹开那手的主人,正是刚才躺在地上的绿人。
“奶奶的!”刀疤脸瞄准就打,可是根本不起作用,只是打出一个个窟窿,冒出一滩绿水,这下刀疤脸也有点慌,再一看几个绿人已经全部尸变。
“尸变啦!”一帮乌合之众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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