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幸得脱身(1/2)
两人大声喊叫。话音未落,飕的一下,不知什么天神降临,伸指一弹,两个汉子之一也抬手捂住了左脸。
那人疼得停下脚步,手在脸上一摸,抽回一看有血,吓得大声尖叫:“这小子!这小子拿镖打我!他有甩手镖!”
他尖叫时,那第三人本已冲到了白思孟附近,一听这话,吓得立刻两腿急刹。又见白思孟将手一抬,似要射什么,他顿时眼睛乱眨,扭身就跑,直窜到一棵大树后面,把身体掩藏起来,连叫都不敢叫了。
歹徒有凶器,还要飞起伤人,这岂是闹着玩的?
障碍一去,白思孟心情一松,不由大呼万幸,几乎要以手加额。老天爷真是太帮忙了!绝地逢生啊。他三步并作两步,奔窜如飞,一下子就冲到紊流边,也来了个两脚齐刹。
但停下后,弯腰探头一看,不对,眼前竟是一片水葫芦。
他连忙窜前几步,再探,还差一二十米;再往前奔,几乎撞到一根电线杆上。一个匆匆忙忙的骑车人赶紧把车头一偏,怒地吼他:“你找死呀?往我车上撞!”
他连忙绕到人家的电动车后。忙再探头,这才对了!他一纵身,猛冲上青石梁,腿脚一软,差点扑倒。江叔赶忙扶住他。
“太险了!太险了!”江叔满心欢喜,又深感歉疚,“差点儿被人截住!”
“哎呀我这——”白思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停地摇头,“吓——吓——吓死我了!这抓了还不当贼办?少说关十天!”
“十天八天事小,几个灯呀电筒呀也不算什么,要命的是要查动机,逼你讲真话——怎么大门都没进,你小子就跑进了院子里?从哪儿翻的墙?那审起来才难受呢!”江叔絮絮叨叨地说。“从来局子都不是随便进的!不交代个彻彻底底,能放你吗?多亏小蒋救了你!”
“是呀是呀!”白思孟咧嘴笑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边扭头找小蒋,“我说那几人先都凶得不得了,怎么突然就怂了?”
小蒋嘴一抿,脸一扬,举起右手,向他庄严地摇了摇手中的橡皮弹弓。
“原来是你拔刀相助!”白思孟庆幸地吁口气笑道,“不然小哥我这时就成阶下囚了。咦,怎么你的脸也破了皮?”
“还说呢!”江叔笑道,“他先一弹,没想到坐得远了,泡沫作用不到,石子儿撞到紊流壳子又弹回来,倒自己先砰地吃了一记。后来移到紊流边再射,这才打出去了。”
“哎呀,没想到反连累了你!”白思孟忙抱歉道。“谢谢了!谢谢呀!”
“好说!好说!”
白思孟不禁又回头看看那个单位小院。
“放心!”小蒋说,“一个打在右手腕,要青两天;另一个本来是打腿,遗憾打高了,擦了他的左脸,见点儿红,却还不至于破相。无故伤人,仁者不为。我留意着呢。”
“我不是看这个!”白思孟说,“又不是宋襄公,要命的时候,顾忌得了那么多吗!我是担心,好像那小楼上安了摄像头,拍下来就糟了。”
小蒋皱眉回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像是没有,谁知道!不过你好像也没面向小楼,一进去就右拐,直接躲屋后去了。就是拍,也是个侧像。”
“那也是有案底了!”白思孟搔搔头,不由心里一阵后怕,当下把尼龙袋打开,一样样战利品拿出来,说,“夜晚没问题了。”
“有劳!有劳!”江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真是多亏你,这一晚上好过了。你先歇歇。”
“歇什么呀!”白思孟谦虚地说,“举手之劳。”
刚刚要坐,一转头他的眼睛又瞪大了。
原来说话间他们正好经过了一个廊,切入处就在前厅与后面的贵宾室之间。
这儿装饰得相当漂亮雅致,到处通透明亮,闪闪光,就跟帝王宫的摄影间似的,却比那更显温馨华贵。
这时只见贵宾室里一个人半躺在理椅上,长巾盖体,男女不辨,正舒舒服服地热敷着什么。
一会儿毛巾揭开,动手伺候的那位公鸡头男士喊叫要洗面奶。应答的女助手在架上找了找没有,愣了一愣,忽然就跑到前厅,随便拿了一样过来。
公鸡头接过面奶一边往手心上倒,一边献媚地告诉顾客:“这也就您来,老板才让我们用!一般人哪配用这样档次的!翠姐说了:就是天价,也得给您常备着!这不,明天又得专人到香港去进货了。您要问怎么不在本地进?还不是怕拿到那货不对板的!像这样全心全意的,整个这一行,如今也就剩我们一家了!当然还不能跟bj、xh顶尖的比……”
小蒋听了都要笑死了,说:“你看你看!他手里那什么牌子,外面烫头的老太太都在用,还天价了!不信你们看这柜子,都装满了!”
一乐疯他也不讲规矩了,伸手一抓,便抓了两支进来,递向朱品声说:“朱大姐!这是人家皇冠级贵宾才用的!要不要尝尝鲜?”
“尝鲜?还开荤呢!”朱品声笑道,“我也用的普通货色,可比这还高一档!留给你这个铁路外的大贵宾用好了!”
小蒋是北方人,不懂为什么说他是铁路外的。白思孟自然知道朱品声是笑话他,却不便说破,便说:“你不是铁路子弟吗?不住在铁路外,还住在铁路里呀!”
“那是!那是!”粗率憨厚的小蒋信服地点点头,惹得老于世故的江叔都在肚子里憋着笑。
不久紊流开始通过一个湖泊,天色陡然昏暗。水与水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