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祠堂鬼物(1/2)
见到这耸人听闻的场景,李西来更加不敢贸然闯出赵家庄,两人下了屋顶,复又悄声躲进柴房,等候时机。
是夜,合适的时机没有到来,倒是险些被人发现,柴房并非好躲藏的地方,两人趁着夜色,摸到宅子的后门。
后门打开,一条羊肠小路不知通向何方,李西来一想,这条路是否能够离开赵家庄?便小心踏上。
走了将近半里,依稀可见垂直的山壁,看来此路不通,李西来正想回返,“前面好像有人被关着。”光子指点唇瓣,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李西来眉头一挑,谨慎的向前,果然没多远,出现一座祠堂。
里头似乎有人声,李西来拉着光子在墙边站定,贴耳去听。“赵家第八十七代不肖子孙叩见宗祖,还望祖宗垂怜,保佑赵腾平平安安,安然度过断心之劫,莫使我赵家绝后。”赵太公虔诚上香,拜了九拜,方出门。
赵太公走远,两人闪进宗祠,正殿装横华丽异常,可供着的却是一尊饱受岁月侵蚀,看不清面貌的雕塑,不知是这赵家庄人穷,没有装饰祖先,还是不敢妄动先祖雕塑。
此像三头六臂,八足鹿角,浑然不似个人类,但雕像下方的香炉上,三根飘荡青烟的香,无不说明,刚刚赵太公祈祷的对象,便是这尊雕塑,这个非人的东西,确实是赵家的祖先。
细看两遍,李西来越觉眼熟,心中一想,偶有所得,这怪异的雕塑,神似蚩尤雕像,赵家乃是蚩尤的后代?
光子这时拉拉李西来。“在前面。”
两人向前,一越过蚩尤雕塑,气氛登时阴森起来。
正殿过后,是天井,这天井当中,真有一口井,井口外沿,用亮丽的红线缠绕,而井口四周半尺内,尽是些朱砂,砂痕错落有致,汇聚成两人看不懂的无名阵法。
放目一看,那井壁缠绕的红线,依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分做八股,汇合至井口中心,上头吊着一颗赤金铜钱。
不过此时,那铜钱只剩一半,似乎被什么东西侵蚀导致。
两人刚离正殿,迈入天井内,立有阴风刮过,吹得宗祠顶上的瓦片嗤嗤作响,同时,一阵分不清男女的剧烈的喘息声随之响起,李西来一听,面色沉黑,忙捂住光子软软的耳朵。
光子不解的抬头。“它好像叫得很难受。”
李西来吐了口唾沫。“下流的东西,咱们走。”说罢两人便走,徒留那少儿不宜的喘息声,经久不绝。
夜入赵家诡异的祠堂,发现真有鬼东西后,李西来老实很多,每日只是和光子躲藏,寻觅良机逃跑。
不觉过去七日,赵家庄隔壁县的深山老林外,张英合怀中揣着一封信,大步走了进去。
这天夜里,赵太公儿子赵腾复又痛哼起来,急得赵太公在厅堂内坐立不安,焦躁模样似在责怪人怎么还没来。
没让赵太公等太久,清脆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赵太公大喜,忙叫人备茶,而李西来听到这声,目光一凝。
来人入厅堂,是一妇人,不到四十,风韵十足,赵太公道:“祭祀大人,老汉苦等了七日,您可算来了。”
妇人微点头,接过清茶,小饮一口,便望向赵太公。“不瞒祭祀大人,您所说的玄体之女,着实难找。”
那妇人不语,赵太公急了。“我一定为您找到,只是如今小儿命在旦夕,还望苗祭祀您出手相救。”
点点头,妇人放下茶杯,赵太公忙上前引路,两人走向赵腾的卧房,瞥了眼疼哼的赵腾,妇人招招手。
赵太公会意,取出玉瓶,这瓶子不是凡物,七天过去,赵彪的心脏,仍在里头跳动,看上去生机勃勃。
妇人接住瓶子,却不动手,赵太公满眼催促神色,妇人冷笑一声,“三月时间,可够?”
赵太公哪里敢说个不字,忙不迭的答应。“够够,老汉绝对找出玄体之女,您可放心。”
望着瓶中心脏,苗祭祀道。“这些庄上的人,还真是你的狗。”
赵太公应承道:“他们本就是先祖的奴隶,现在开枝散叶,自然也是赵家的奴隶,我说的话,他们不敢不听。”
赵家的祖先,是蚩尤的儿子,族谱中有详细的记载,远古时代,蚩尤战败,他的儿子们逃难,赵家一脉,带着些奴隶,躲藏在这山坳中,自然是以他们赵家为尊。
光阴流逝,赵家也不能放肆而为,随意取庄人性命。不过纵使不能再对这些奴隶生杀予夺,但土皇帝这个身份,依旧没人敢去动摇。
苗祭祀望了眼赵家宗祠。“你们赵家堕落太快,竟然连只畜生,都无法灭杀,还要靠祖先之力,勉强镇压。”
“唉,当然比不上苗祭祀一族。”赵太公叹了口气。
儿子也分亲和淡,赵家祖先和苗家祖先,一个得宠一个不怎么得宠,获得的遗产区别很大,以致后代,多少也受了些影响。
五十年前,当时有不少赵家庄人,不满赵家的权势,欲要推翻赵家,而那个时候,有个野仙来了赵家庄,在这里兴风作浪,被赵太公的爷爷所收服,镇压在宗祠,此举无疑获得了赵家庄的拥戴,解决了赵家的危机。
时至今日,赵太公仍是庄上说一不二的人,甚至他为了儿子的断心之症,以宗祠野仙的名头,一年害一个同龄的娃娃,都没有人敢去质疑,赵太公是否是因为私心。
不过,想起赵保的质问,赵太公心中不悦,五十年过去,急需再出个能稳住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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