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猎杀!
确实是猎杀,因为凶手就如同一头林中经验丰富的野狼,隐藏在阴暗中伺机而动,只要看准了目标,就会直接一击必杀!
以武敏的身份,这种话她是不应该说的。
但是今时今日,她却很认真的对曹母说出了这句心里话,即便自己的身份是人民警察。
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以己度人,若是自己是曹母,能做到曹母这样坚强吗?武敏一度这样质问自己的内心,而答案是不肯定的。
那种丧子之痛紧接着丧夫丧父之痛,家里的男人几天内死绝,这种事情对任何有情有义的女人而言,绝对是噩梦。
而一切的伊始,都源于那名单上的几个人,这些人在学校里欺负同学,虐待同学,辱骂同学,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人人平等的观念,似乎只有我是刀俎你为鱼肉的想法。
正是因为他们的残忍,正是因为他们家人的放纵,正是因为学校的不主动而导致了惨剧的发生,而这还不是唯一的惨剧。
虽然案子要继续全力侦查下去,但是武敏却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热衷此事了,一个残忍冷酷狡猾的杀手的出现不是偶然,这是必然。
曾经的封建政权对黎民百姓的压榨迎来了反抗,当年侵华日军迎来了全国的敌忾这也是必然。
都说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所以换个角度来看,武敏反而觉得很出气,因为凶手是在为民除害,虽然其中有的人已经从良,但是曾经犯下的罪状真的就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人淡忘吗?
武敏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心理学的教授讲说过人性的心理,教授说人心是世间最难揣测同时又是最容易揣测的矛盾体。
人心是个载体,它能容纳一切事情的起始经过和结束。
也能让人变化成各种性格的人。
古人言:人之初,性本善。
此话是对的,因为每个新出生的婴儿都是纯净无暇的,他们的内心如同一个白色的画板,孩子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全取决人们在这个空白版上画了什么,留下了什么。
教授说,从犯罪心理学来讲,每一个凶手最初都是善良的,并非是天生就想谋财害命。
之所以会出现罪犯,便是因为他们在自己所处的社会集体中被人在心里画了一些不该画的东西,被家人教了一些不应该教的处世方法。
而这些偏偏又是对每个人而言都至关重要的。
罪犯也好凶手也罢,他们作案必然是有个心理反应过程,而这过程的出现不是偶然,必然是因为人或事或物的刺激。
也正是因为这些敏感因素,才导致了罪犯的出现。
而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为什么出现,难道他天生就想杀人?难道他突然就想杀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起因都是因为玉中那惨无人道的校园暴力。
武敏自己也学习过心理学,知道一些心理学方面的知识。
她几乎可以确定,凶手早在八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经形成了多重人格,只是这些人格一直都被恐惧给压制在了内心深处。
而这种人格被压制太久,一旦爆发出来就会彻底影响人的心性。
从目前发现的这几起案子来看,凶手不拘泥于一种杀人方式,他杀人单纯的就是为了报复发泄,而没有去考虑用同一种方式去虐待受害者。
可是,他为什么要报复?因为他没有自杀。
从心理学角度来讲,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事物或者人的存在。
而越是年龄小的人,越是承受了于年龄不符的伤害和恐惧之后,这份阴影就会越庞大,是会影响人一生的存在。
这心里阴影又有多数会转变成第二人格乃至更多的人格,在特定的条件下去影响主体。
所以说,朱爽赵先毅王灿乃至于黄聪这些人死的冤枉吗?不冤!可能真正冤枉的就只有赵先毅案子里的马力以及黄聪案子里的那两个拜金的女人吧,或许还可以加上王灿的妻子。
一因一果,世间万事必然会有所有关联。
这就是前因和后果。
此刻,曹母擦了眼泪站了起来,“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妈了,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很多事情也没必要再在她面前提及了。至于那些人,那是报应来了!”
武敏道:“对不起,打扰您的清净了!”
曹母摇了摇头,抱着锄头走上了田头。
胡勇和民警见曹母离开了这才回来,胡勇问道:“怎么样?她说了些什么?”
武敏脸色不好,摇头道:“走吧,回去说。”
回到镇上,在河边,武敏把曹母说的那些事儿都说了出来。
胡勇听完便陷入了沉默,脸色也不好看。
曹母所说的这事儿必然不会掺假,而且张志斌也承认了他们那群人当年干的一些混账事情。
可是越是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和冤枉,胡勇越是感觉心里憋屈的慌,十分难受。
他竟然破天荒的开始同情凶手了。
只是立场在这里,他毕竟代表的是国家的暴力机关,是保护人民百姓生命和财产安全的人民警察,而这个职业又不能抱着个人情感工作。
所以,凶手还是要缉拿的,只不过真的缉拿归案之后,或许可以帮忙申请一下安乐死吧。
下午三点,张志斌和陈爱国也从许飞家回到了镇上。
在镇上的十字街集合后,武敏看了张志斌一眼,哼了一声后便对陈爱国道:“走吧,回市里,接下来就是重点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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