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岳奇观泉(3/4)
气,归云思量了一下,“念!”陈宏志呵斥了一声,禀!院外道士单膝跪地,展开手里的锦贴高声念道,“敬尊贵黄羊观主阙下,奇公务东向丹同渡,风闻殿下驻锡临幸玉泉山,军务焦灼,不能当面叩礼,特奉薄礼以敬孝心,叩首!闲廊飞龙侍者岳奇敬上。”
听到拜帖中言辞谦卑恭顺,归云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见旁边归果似乎无聊的打个哈欠,“师姐,你有事就先忙吧,我想先去休息一会了。”
然后不待归云说话,归果径直去了正屋,李在在里面呢,归果也进去了,还关上了门?
呃。。。归尘瞪大了眼睛,其他人都是面色古怪,归云。。。勉强平复了一下心境,“那岳奇所带兵马只是从山下路过吗?”
“回禀上师,是的,山下的神策军士只是路过,前锋已经往丹同渡方向开进。”外面道士通禀道。
归云甩甩手,“安排回礼,加强守备,都散了吧!”
不待众人答复,归云寻思了一下,也往正屋走去,进了屋关了门。
院内,归林、归尘、归藏、归明四个人面面相觑,目光相互对视一眼,落到老太监陈宏志身上,老太监嘿嘿一阵怪笑,径直出了院子,去安排人手去了。
归明沉默了半天,对着正屋竖起一根大拇指,接着另一只手也竖起大拇指,归尘老道有些焦躁,反手在归明头上抽一巴掌,气呼呼走了。
玉泉山下那个小村落,道边不远处一处破烂的窝棚,一个脸色蜡黄的妇人还有三个半大小子挤成一团,他们面带惊恐的看着道上林立的军士,盔甲鲜明,刀光剑影,兵强马壮,杀气凛然,整个村子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丝声响,村头和几个村里的面上人如同一摊稀泥匍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当军士路过的时候,他们还想拿玉泉山上的道士来狐假虎威一会,可是当他们看到面白无须一脸微笑的岳奇,几乎吓得惊厥过去,一个字都不敢多言,天都的公公啊,谁敢招惹?为什么就在这小村里驻马不前?
日影西斜,岳奇端坐在战马上,衣甲严整,风度翩翩,目光一直注视着玉泉山上的道观,遥遥看去,山上人影交错,纷纷扰扰大队人手出现在高处,神策军一个校尉哼哼道,“岳公公都送了拜帖过去,玉泉山还是大动干戈,真是不识趣,哼!”
岳奇随手一马鞭就抽了过去,那校尉盔甲外面的罩袍碎步飞散,校尉惨哼一声顺势跌下马,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言,旁边一个也是太监摸样的侍从轻声道,“公公,您在此驻马已久,是否想上玉泉山拜见黄羊观主?”
岳奇摇摇头,“黄羊观主身份尊崇,老祖宗更是神出鬼没,岂容我们这些小辈肆意妄为?”
那侍从轻声道,“公公致礼深厚,大礼参上,礼节丝毫不差,没有做错什么。。。公公,您要做什么?”
但见岳奇伸出右手,朝向玉泉山,似乎想握住什么,那西斜的太阳正好在他手影之中,岳奇就像握着一个人的手,“我在和我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呵呵,老朋友,这世间有你才好玩!你莫要被美人迷了眼,要知道,还有一个疯女人在天都等着你呢!”
他身边众多的侍从军士全面面相觑,老朋友?刚刚说话的那个侍从太监接口道,“岳公公,还有老朋友在玉泉山上?”
岳奇点点头,“是啊,你要是看到他,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那家伙和我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看到他躲远一点,那家伙疯起来,凶如饿虎,毒如蝮蛇,胆大吞魔,我见了都怕啊!”
众人愕然,那侍卫小心翼翼道,“岳公,你那位老朋友是哪位门下,老祖宗的亲传弟子吗?”
岳奇轻轻一抖缰绳,战马温顺的打个喷嚏,“他姓李,叫李在,有风闻说他是西府赵王神降,哈哈哈,真是威风呵!”
岳奇麾下一帮侍从和校尉一阵骚动,岳奇一抖缰绳,“看样子,我那位老朋友被黄羊观主拿住了,不会出来见我了,走!”
被岳奇抽了一鞭子的校尉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马,“公公,时辰已经不早了,现在动身今晚也无法赶到丹同渡,不如就在这村子歇息,明日再行军如何?”
其他人都是一阵附和,地上趴着的村头还有那些村民,身子抖动好像虫子,却一声都不敢出,岳奇战马轻巧的打了转,“嗯,还是走吧,这里毕竟是玉泉山地头,要真是歇在这里,明日起来,头颅还在不在都不敢说,李在胆子大着呢。”
引路的校尉道,“公公要连夜行军道丹同渡吗?可是要准备一下。”
岳奇驱动再望一眼玉泉山,山上林立的人影都撤了回去,岳奇呵呵一声轻笑,“走吧,谁说我一定要道丹同渡?漉州方向三千游骑沿河而下,距离丹同渡不过百里,河东河间府韦厚的前锋也快到了,河中府观察使乔远的牙兵也在运动,三方军力加起来不下万人,我们这一队神策军士不过千人,去送人头还是给人打牙祭?”
被鞭子抽了一鞭子的校尉脸上不减骄横,“谁敢动我神策军?”
其他人都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岳奇冷眼扫了一眼众人,“愚蠢,自己的小命怎么能托与他人之手,我派去联络河间府还有乔远观察使的人回来没有?”
“回公公,已经回来了,乔大人就在前面十里外庄子迎候公公!”人群外有人道。
“走!”岳奇回头再看了一眼夕阳下的玉泉山,向山上挥舞了一下手臂,似乎在向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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