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恶行(1/2)
如果你见过受伤的狮子,就一定能够想象出阿拉坦这一声愤怒的咆哮。
四周的士兵在听到这句话,首先并不是诧异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回去,而是自己的首领阿拉坦为什么会这样的愤怒。
特别是那样的目光,在他们的印象中只见过一次,而那一次他整整杀了一千人,砍掉了一千颗头颅,只因为替自己的女人报仇。
阿拉坦在统一鞑靼国之前,有一个同族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和他有这血缘关系,是他的表妹,在他们那样封建的传统当中,这样的近亲的婚姻是不详的,是要承受住被诅咒的一生,最终将会不得好死。
可是像阿拉坦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相信这样的荒唐话,他不信命,更不想相信命中注定,他相信自己可以逆天改命,将眼前一切阻挡的事物从这个世界铲除掉。
所以,他和这个女人结婚了,两个人的婚姻很幸福,只不过总要承受住世俗的眼光,和流言蜚语,就算搬到一个人烟稀少的乡村,也不得安宁,消息总会像瘟疫一样扩散开来,周围的乡民也会知道他们俩之间的事。
但是某一天世界变了,所有人都变成了那种怪物,政府人员几乎没有幸存,整个鞑靼国就像在小船在狂风骤雨中飘荡。
顿时战火四起,毫无秩序可言,但是阿拉坦所在的村庄,也刚好避过了这次灭顶之灾,虽然也有几个人变成了丧尸,可最后也都被阿拉坦解决掉了,这样一来他也在村民之中获得权威。
这种情况下,这些总把家长里短的破事,挂在嘴边的村民们,纷纷选择投靠阿拉坦,一时间便组织起一个队伍,以这个村子为根据地,经常会带上村子里面的男人去外面去笼络其他幸存者。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阿拉坦这样招纳人员,最后却招来了祸害,其中一个被他所救的人员中,有一个非常野心的男人,他想要取代阿拉坦的位置,所以便散播谣言,将近亲结婚的事情抖落起来,那本已经尘埃落定的非议,就像是野草一般从地表钻出来。
而且无论你怎么除都除不掉,只能被野草慢慢困住,最后要了你的命。
他和他的老婆最终被这些无知的人民囚禁起来,而那个在幕后谋划一切的男人,在他们刚被囚禁的夜里,来到牢房将他的妻子qiáng_jiān,并且用绳子将其活活勒死,连带着腹中五个月大的孩子。
而阿拉坦在隔壁的囚牢里疯狂的捶打着墙壁,想要阻止这看不见的一切,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就算将两只手捶到鲜血淋漓也不行。
在解决了他的妻子的时候,便拿着那根草绳子想要来杀死阿拉坦。
一齐来了五个人,都非常清楚阿拉坦是多么的强壮,可是五个成年男子都没有将他制服,愤怒的野兽是最为最可怕的,可当时的情况太过危急,他并没有选择鱼死网破,而是冲出重围,消失在黑夜的丛林里。
两年后,他回来了,带着千军万马。
这些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并将他们的头颅全部砍了下来,挂在树上,众人的血液顺着树木的纹路,流淌到树根。
而阿拉坦则在这棵树下为她的的妻子,做了一个衣冠冢,一个简陋的坟墓,在坟前整整坐了一夜。
时而流泪,时而微笑,到最后面无表情看着树上被月光照耀的阴森的人头。
而此时在场的众人都是当初进行屠杀的众人,在一次看到这个眼神的时候,心中纷纷感到畏惧。
但是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士兵们多半都有了困意,这样疲劳驾驶机车,恐怕会造成反效果,别人不敢来劝,作为叔叔的波尔金必须要上前劝阻,说道:“首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这样匆忙的赶回去。”
“咱们的老窝被人偷袭了。”
波尔金一听到这个消息,瞬间瞪大了眼睛,说道:“是谁做的?”
“咱们前两天交手的敌人?”
“前两天...什么?怎么可能!你是说虹云党?”波尔金一边摇头,一边不可思议的大叫道。
“所以现在必须要赶回去,因为他们现在正在攻打新西伯利亚的那个工业基地,如果那里也被攻陷的话,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东流了,而我们最重要的武器,就再也没有办法复制出来了。”
对于这些,波尔金当然了解,可他却不能意气用事,便说道:“我们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不上厕所,也需要整整三天才能赶到,而且敌人也清楚,只要我们一到,他们必输无疑,所以我们其实不必着急,实际上他们也怕咱们破罐破摔万一不打算回去,反而去攻打他们所留下的部队,将他的老窝占了,这样就必然得不偿失,这里土壤肥沃,物资丰富,比起咱们那里,可要好得多,就算互换也是不亏,只是咱们重要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周先生这个人,又是华清国人,所以宋北川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把咱们从这里吸引回去,让战场设定在咱们那里,所以我们并不需要着急,他也不敢把咱们逼的太紧!”
波尔金说了一大串,却将宋北川的想法,几乎没差别的说了出来,而且阿拉坦听过之后,也略点了点头,认为有几分道理,情绪也就缓和了许多,可心里面对这个宋北川却有了几分兴趣。
这个男人实在是大胆,干摸老虎的屁股,这不仅仅是勇敢,更是对自己的一种自信,作为一方势力的领导人,竟然有胆量带着部队身犯险地。
阿拉坦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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