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一席花语帝剑成(1/3)
清秀俊逸一张脸,孤风沉默一把剑。韩信是否永远是属于安静和沉默的,或许这正是因为他的性格和从小的经历有关,但唯独对李小子却是有着独特的一份情。
要说这份情是什么,真要说,或许,可以说是英雄之间的相惜。也或许,在李小子的身上他能找到,或能让他韩信有追求的东西。
而他留下来,便是想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至于彼此两个人的时候,见上一见。至于和莲帝战斗,韩信不认为他手中的那柄长剑能和李小子手中的墨剑相对抗。
这是一种属于他韩信的自知,也是属于他独特的自我理解。这也许别人不能理解为什么,但是,他认为这样做事对的,这就已经足够让他这样做了。
“韩信,你也要和我打一场?”
看见韩信的瞬间,固然多了几分熟络,可心中却是突然之间的有些烦闷和恼怒。和熟人之间的战斗,李小子不不愿却也不得不为之,这种感觉尤其是在伤了李白之后心中更是苦闷和不想面对。
韩信摇头说:“我不是来战斗的。”
李小子说:“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指着脚下的擂台,李小子说。
韩信说:“我知道,不过,规则却没说上这明悟擂台就一定的战斗。所以,我不是来战斗的。”
李小子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一个道理,心理顿时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这未知的世界中,熟悉的人也不过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罢了。
“不是战斗就好。”吐出一口,内心深处如炎热之中突然闯入了一股清凉,让李小子感觉无比的舒适。春风的雨带着春天的风,那是一种的惬意,那是一种心怀的敞快。
韩信朝着李小子走了过来说:“怎么,莲帝似乎很不愿意和我动手?”
李小子看着韩信那张看不出神色的脸说:“在这之前,我揍了项羽,伤了李白,败了达摩。这些对我来说,是这个陌生的世界中的熟人,而李白和达摩更是亦师亦友,所以……”
韩信点头说:“所以,莲帝觉得,伤了我们心中有所不忍?还是什么。”
李小子沉默了下说:“伤了你们,我心中十分的难受和内疚。”
韩信一笑说:“那倘若现在的我要杀你,你是否不会反击的让我杀,从而让你不愧疚不难受呢?”
这句话如一声钟声敲响在李小子的心头,震颤之声久久不散。韩信点出了一个最要点的东西,是熟人李小子动手感到心里难受。那如果真的是熟人对自己动手,那自己真的不还手吗?
答案是否定的,除非李小子是真的不想继续活下去,或许真的想死在那人的手中。不由得,李小子突然想到了李白的话,若是后面遇见武则天,自己应该如何做。
杀了她?打败她?那自己又如何下得了这样的手……
看着李小子脸上的不断的变化的挣扎和痛楚,韩信开了说:“莲帝,其实,有时候很多事情你想的太复杂了,有时候太复杂并不是一件好事。就如我们现在,依旧可以选择不动手不是?”
又是一句话点亮了一盏黑暗中的孤独的明灯,李小子一下子清醒过来,笑着说:“你说的没错,的确是我想的太复杂了”
看着李小子的神色,韩信笑了,笑的有些感觉不自然,但是却真的是笑了。真切的笑容,让李小子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很奇妙的就这样对视的笑着,由衷的笑着。
“莲帝。”韩信叫了一声。
李小子挥手打断说:“叫我李小子吧。”
韩信一笑,摇头说:“还是莲帝吧,在我这里,你就是莲帝,这点不能改变。”仅仅一句话,韩信点名了李小子在韩信心中的地位。
“好吧,由你吧,怎么都行。”看开了虚妄就剩下了清明,清明的双眼,清明的心灵,总是让人会感觉眼前一新,目光也变得十分的清明。
所谓,看不透的是虚妄,看透了,就一切只是目光下的光明,而光明的东西充满着阳光和生机,这是不管是谁都想要拥有和遇见的。
“莲帝,在你看来,一个人的忍受屈辱能到什么时候呢?”韩信问李小子。
李小子思考了一下说:“我想并不能多久,因为,越是压迫就是越是充满着挣扎。”
“可是我却忍受了一生……”韩信说。
李小子哑然不知道如何接话,韩信的回答似乎是对李小子前面那一句最好的反驳。这时韩信接着说:“可是我却在战场上把我上半生的所有忍辱全部给了敌人,可是我现在回想,那些被我斩杀的敌人或许是真的无辜的。”
“……”李小子依旧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去说话,去理解。他们是无辜的吗,可能只是因为战错了队,就算是无辜的也变得不无辜,可追根究底他们依旧是无辜。
战争只是掌权者用无数无辜的鲜血来征服和实现他们征服脚下这大地,征服他所认为的天下的一枚棋子而已。若成功,没人记得死去的士卒,若失败,更没人会记得。
真要给一个定义,或许,是他自己本身认为,为了这样的天下征战一番是值得的。这或许,只能作为这唯一的解释和诠释。
李小子说出心中的认为:“或许,这无关乎你,只是阵营不同,所以不同吧!”
这下是韩信沉默了,陷入了沉思中,嘴里呢喃着:“当年,我被人羞辱,无奈只能忍受胯下之辱;当未婚妻被带走成为祭品,我选择沉默并看着她被活活折磨死。还要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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