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孙思邈(1/3)
“不是家兄”
“那是何方高人”
“一个故人”
一问一答之间,陈祎毕竟年尚幼,最终还是没有继续扮高人,露出符合年龄的灿烂笑容道:“皇后娘娘,陛下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不追吗?”
杨广和萧敏芯扮的百姓,也是很像的,但还是被陈祎发现了,这就让她心中产生了疑惑。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身份的?”
陈祎边走边答道:“原因有三。其一,陛下登基之时,曾昭告天下:不求开疆扩土,只为代父守护天下黎民百姓,守卫大隋基业。其二,娘娘与陛下扮的百姓夫妇太想。只是这皇家别苑,出现两个百姓夫妇,不觉得奇怪吗?其三,先帝惧内,当今陛下与先帝性格相仿。据民间所传,陛下登基之前一直未曾另娶。刚刚杨守业先生分明惧你”
听陈祎解释,萧敏芯猛然心中一震。自己平日太不小心了。伸出那双比劳作者还粗糙的手,牵起陈祎的小手,微微一笑露出万千风情。
“小先生,可喜欢我那个女儿?要不我给你们赐婚如何?”
陈祎脸颊一红,头一低,发出细微的声音:“全凭娘娘做主。”
好似一个,思嫁的姑娘,遇上了喜欢的情郎一般。
杨广看着萧敏芯拉着陈祎过来,故作怒状道:“刚得了个女儿,不会又让老夫再得个儿子吧!”
萧敏芯娇斥道:“哪里是儿子,是半个儿子”
半个儿子?只能是女婿喽!
李玄舞听出来萧敏芯的意思,微微低下头。
杨广道:“我的女婿不是王子,将军。如何放心将女儿嫁给他”
此时的杨广,已经忘记自己只不过是义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李渊那里,但他作为一代帝王,好像不会将这种关于义女的事情交给别人吧!
徒然,李玄舞微微道:“其实,不劳二老费心,玄舞早有婚约在身。此次,来东都不仅是为了入学国子监,还为了看望未婚夫君。”
国子监是大隋的最高学府,内设礼、乐、律、射、御、书、数,兵,武等学科,三年完成学业,每年招收学子四十六人左右。共计学子一百四十余人。
杨广摸了摸鼻子,违心的说道:“国子监,可不是一般人能考入的。据说,近几年盛行的科举,就是当今至尊根据国子监的入学方法设立的”
杨广又道:“要不为父,找找人给你保送入学如何”
“玄舞在此先谢过义父,不过,孩儿还是有把握得到考试的名额的。”李玄舞朝杨广身一拜。说着从右腰间,解下刻着“唐”字的令牌递给杨广观看。
看了令牌杨广故作大惊道:“这是唐国公的随身令牌”
李玄舞携带哥哥弟弟离家出走之时,她让李玄霸去偷了父亲的私房钱,自己去盗了父亲的随身令牌。
萧敏芯道:“好像今日便是,国子报考的最后一天。”
国子监每年年末报名,年初上元夜之时,举行入学考核,不仅为学府招收了学子,更赚足了银两。
李玄舞看了看天色已是申时,从这里到东都城路程,足足四十里,现在天黑的早,城门在酉时就会关闭,若想打开也要明日辰时。
就算赤妃是汗血宝马,在不识路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入城。心中难免有些伤心,如无意间却流露在脸上。
看着女儿如此伤心,杨广心中生出一种自责的情绪。纵然,自己身为君王也不能为他人谋求福利,这是他自己定的规矩。
皇后萧敏芯徒然心生一计开口道:“要不咱们走漕运吧”
经过皇后萧敏芯这么一说,杨广才想起来,早晨便是自己划着船,才来到此地。
“对,咱们还可以坐船。”
说着,牵着女儿李玄舞的手朝河边走去。
河边只有荒芜的野草和一只一丈大小的木质渔船,两只木浆系在船身上。
李玄舞三人被杨广安置在船上,随既便将赤妃也牵上船。杨广充当着船夫。
四人一马,虽然人不多,却显得很是拥挤。河水不湍急,只是他们是从上游,顺河而下。
两刻便行到东都城下,守卫城门的卫士看到有船只顺流而下,以为是有响马,袭击城门。立刻,将城门关上。
在城门关到一半的时候,徒然,一枚金色的令牌砸到一个卫士的身上。随即,他们便听到一个大义凛然的声音。
“今日本王带女儿入学国子监,望二位借光,通融一下。”
杨广的声音从护城河下面传来,他所做的一切很流畅,好似经常做一样。李玄舞心中却泛起了忐忑:这样这义父会不会牵连到义父。
被砸中的护卫一看令牌,“晋王”?心中泛起嘀咕。
自从太子杨昭仙逝之后,大隋便没有了“晋王”的封爵。就算还有担任过晋王的,也只有当今至尊杨广陛下。
想到这,这护卫跟其余的护卫一讲,便有护卫提议。
“无论这王爷是真是假,这门城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开。”
其余护卫附议。
“今日这城门已经关闭,没有城主大人的手令,这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啊!”
这护卫握着令牌忐忑道:“早晨当值之时,我见至尊陛下与萧后娘娘乔装出来城。晋王是至尊陛下以前的封号,杨昭太子仙逝后,咱们大隋应该没有晋王了吧!除了做过晋王的至尊陛下”
听他一说其余护卫心中已是,如蚂蚁爬一般。其中一名胆大的,盯着擅离职守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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