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国门在则天子在(1/2)
吉玛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倾慕向往的神情,这让陈宏也不禁对长乐公主这个人起了浓浓的好奇。
皇帝轻轻的站起身,缓缓的走下御台,“长乐并不仅仅是朕的妹妹,她更是大夏皇朝的瑰宝,大夏皇朝五位金吾上将之一。朕决不可能将长乐用来和亲,更不可能嫁于你可利部落。朕的话,你们可明白?”
“吉玛明白,大夏皇帝陛下的反应原本就在吉玛的意料之内……”吉玛似乎并没有被皇帝的话激怒,反而一切皆在掌握之中一般,“但吉玛依旧要代表可利汗国向皇帝陛下求亲,并且有足够的筹码作为聘礼。”
“足够的筹码?”皇帝不禁冷笑一声,“你带来的盟约还远远不够,甚至……连作为筹码的资格都没有。”
“这是自然……”面对皇帝的讽刺,吉玛并没有丝毫不快,“皇帝陛下应该也收到了消息,草原一统已然成了大势所趋。但近三年我们与毕里部落的战事频频受挫,而现在,快则半年慢则到十月,我们与毕里部落必定会有一场决定草原归属的决战。
不怕贵国笑话,可利汗国的胜算还不足三成。我们极其需要一位用兵如神的大将替我们力拦狂澜。而贵国的长乐公主就是我们唯一的人选。
毕里部落在去年曾派来了十次使臣欲与父汗化干戈为玉帛共建草原皇庭,每一个的承诺都加大了令人心动的筹码。
所以这次吉玛代表可利汗国出使贵国,也许也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和平来使的身份前来。如果这次吉玛的任务失败,那么……吉玛也无法阻止父汗答应安拉大汗的条件。到了那时,吉玛不得不遗憾的说,战争开始了……”
“你这是威胁朕?”皇帝猛然间抬眼,眼神化作闪电射向吉玛。强大的气势仿佛飓风,吹得吉玛三人齐齐的打了个冷颤。
“尊敬的皇帝陛下,吉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在草原上并不算是秘密,您心底应该也非常清楚。草原战乱了四十年,积累了四十年的仇恨。一旦草原完成统一,这些仇恨就必须得转移。唯一的办法,就是对外发动战争!”
“你当朕会怕么?”皇帝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的无穷的霸气,“五十年前,大夏的铁骑是输给了草原的狼骑。但五十年后,你们可是试试是狼骑再次肆虐九州还是朕的铁骑踏破你的贺兰山?”
“大夏皇朝养精蓄锐五十年,其实力自然深不可测!”吉玛很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大夏皇朝之内远比草原复杂的多,在一个月前,我的细作冒死从毕里部落中探听到一个情报。而这个情报于我们干系不大倒对于大夏皇朝来说,却是石破天惊!”
“什么情报?”吕端心神一动脱口而出。
“具体情报在你们不答应我们的和亲请求之前我不会说。我只告诉你们,一旦草原兵临城下之时,就是九州大地狼烟四起之日。五十年前的一幕必将重现,而此刻的大夏,是否还有昭明太子御敌于国门之外?是否还有昭烈帝力拦狂澜?”
话音落地,大夏一方齐齐脸色大变。就连对五十年前的事了解最少的陈宏和太子都不禁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五十年前的动乱,连史书都记载的极其模糊。但寥寥数字,却透露着当年是何等的危机,何等的千钧一发!
外敌肆虐,内乱不止,处处狼烟,国家风雨飘摇。一次动乱,把大夏皇朝数百年的积累底蕴打得支离破碎,经过两代君王呕心沥血才算恢复了元气。
昭烈帝如此惊才绝艳,但却为了大夏皇朝操劳过度在位区区二十年便积劳成疾。先皇接过皇位,恢复民生,实行改革,建立禁军稳定四方,仅仅在位二十五年也随昭烈帝而去。
五十年前是现在所有人都不愿提及的伤痛,将大夏皇朝四百年气运挥霍一空。而现在,竟然再次听到五十年前的大劫重现?这让他们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危言耸听!”太子咬牙切齿的喝道。
“我可以代表父汗,代表可利汗国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吉玛所说的绝非危言耸听。这个情报,才是吉玛真正的聘礼。尊敬的大夏皇帝陛下,希望你能为了大局为重,与可利汗国结成血脉亲家。
我们两个合则两利,分则两伤。一旦长乐公主嫁于王庭,她将来会是草原最有权势最尊贵的女人,而您的外甥将是草原的至尊王者。横全利弊,您心中应该会有明智的选择……”
话音落尽,无论皇帝还是几位内阁大臣的脸色都分外的凝重。但一边冷眼旁观的陈宏心底却泛起了嘀咕,一个空虚的誓言,竟然能让这群说了一辈子谎的政客如此的凝重?誓言在他们的眼中不就是一个屁么?
“太子,为什么吉玛说了这话,会让皇上与几位大公如此的凝重犹豫?”陈宏用传音入密送入身边太子的耳中。
“草原之人,人人信奉长生天!在草原,长生天凌驾于凌驾于所有皇权之上。所以,以长生天的名义发誓,就不容反悔,否则必遭大雪山处罚。草原所有的天位高手,都属于大雪山,所以没人胆敢违背长生天的誓言。吉玛既然敢用长生天发誓,那么她所说的就一定是事实!”
皇帝的脸色变幻不定,一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另一边又是整个大夏皇朝的江山。身为天子,他不仅享受了天底下最尊贵的权威,也承担者天底下最厚重的重担。
他可死,他可亡,但江山不能乱!
“你当真愿以长生天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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