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267蝼蚁与天(1/2)
天空垂下泪滴,怜悯谁的故事?
雨落没有情义,骗四野叶落花凋。
三个玄扈在天地屹立,他戏耍着这“幸运”的蝼蚁。在天幕的低垂下,让他们绽放自己的光芒,出自己的呐喊。在然后,让他们归于尘土,还我一笑了之。
玄扈只是一星圣仙。他就像那仙神站在高天,嘲笑大地上蝼蚁的庸碌。他就像那星辰低垂夜幕,看着众生的挣扎。他这样俯视着几位天骄,他不止一次这样俯视着他的对手。但这一次最畅快。因为他们中有人主箫剑。
当天空戏耍着蝼蚁的命运,蝼蚁能做些什么?
蝼蚁可以向这天呐喊,可以向这天咆哮,可以向这天挥舞着自己的拳头。
当天空高高在上,无视蝼蚁的挣扎,蝼蚁能做些什么?
蝼蚁可以登上高峰,平视这天空的流云。蝼蚁可以努力挣扎,让自己活得精彩。蝼蚁也可以无视这触摸不到的天空。
当玄扈布置的三体显现时,五人眼底都露出绝望。龙星知道,他曾经试探着放出求救的信号也被封锁了。逃不掉,打不过,还能怎么办?玄扈的强大,让他们感到无力。
但箫剑站了出来。
箫剑能做些什么?他的实力和玄扈天差地别。
但箫剑必须站出来。玄扈的目标是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这几位朋友都是受他的牵连。
箫剑不能做些什么吗?
不!至少这一次,箫剑可以拔出他的剑指向玄扈。至少这一次,箫剑可以选择战死!
箫剑站出来,不是要鼓舞一种士气。
当怀安公主和白战天,甚至是金罗准备向前一步,站在箫剑身边时。箫剑伸出手拦住了他们。
箫剑传递出的信息是:努力逃出去!
玄扈哈哈大笑。“箫剑人主,你这是要和我战斗吗?”
确实,不止玄扈,就连站在箫剑身后的几人也感到没有丝毫的用处。如果是龙星突然暴起,他们都看得到一点希望。但是箫剑走出去,他们看到的只有绝望。
但箫剑,一丝不苟。
他握住断月,他的世界里只有剑!
“带着龙星,走……”箫剑咆哮。并不在意玄扈是否会听到,是否会阻拦。
箫剑握着断月,前进。莫大的沉重的压力之下,箫剑圣王的身体在颤抖,在摇摇欲坠。
而玄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出手。
玄扈没有出手,箫剑都已经要崩溃了!
当高高在上的天戏耍蝼蚁时,蝼蚁出了他的咆哮。
箫剑也有这信念。天,天很了不起吗?天不过是大一点儿的蝼蚁而已,甚至连一颗棋子都够不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至尊不仁,以天地为刍狗!
天之视万物,亦如至尊视诸天!
而玄扈,又算什么?他也不过是天脚下的蝼蚁而已!同是蝼蚁,不过只是大一点和小一点的区别而已。
箫剑怎不敢拔剑指向他?
玄扈粉碎过箫剑的骄傲,但那只是曾经。
箫剑向前走,心中豪情万丈。
他在赴死?不,他在走向光芒!
箫剑身后,白战天扶起衰弱成人形的龙星,看着箫剑。他们没有动,因为逃不掉。但他们也没有向前,因为箫剑身上此刻就像闪烁着一种光芒。这属于箫剑和玄扈的对决!他们上也是无用!
玄扈没有动,他看着箫剑,有着不屑的嘲笑。恢复了修为又如何?不过只是没用的圣王!
玄扈甚至不打算动手。他准备提升压力,让箫剑跪下,让箫剑死亡!让他终其信念也只能在屈辱之中消散。箫剑此刻的模样,让玄扈有了折磨的快感。就像最烈的酒,贯穿入肝肠!
但是,蝼蚁的意志也有扰动天空的时候!特别是这世界还有蝼蚁的传奇——帝蚁!
玄扈没有注意到,他震散的乌云在汇聚!玄扈没有注意到,外界的雨已经停了,因为乌云都在朝着一个地方聚拢。
凋落的伤花凄叶,在路旁,被行人踩碎。那流淌的血,灌溉哪方沃土,成就哪棵参天大树?
天空,就像有眼睛睁开,看着这崛起的蝼蚁!
乌云在汇聚,在天空深处中涌出。它已经不是乌云,他们有另一个让人胆颤心惊的名字——劫云!
劫云厚重得如一方大地沉甸甸地压落。那劫云四周的空间,仿佛不堪重负。在破碎,吞噬着可怜的光和声音。
压抑!
劫云方圆数十万里,覆盖住整个鼎荒城。但鼎荒城像是大海中的孤岛,任他怒海狂潮也难以动摇。只是有人在遥望,那劫云之下有怎样的身姿?
箫剑已无退路!
狗急都还会跳墙,兔子急了都还会咬人。更何况玄扈已经把箫剑逼到了绝路。
箫剑只有引动埋葬他的火焰,天道雷劫!然后会葬下多少人,又会给多少人带去生机?箫剑不知道也无法考虑。
箫剑已经欺骗过天道几次。可谓积怨颇深。当天道嗅到箫剑身上天道雷劫的味道,看到箫剑身上并无该有的道痕时,箫剑会被怎样的怒火淹没?箫剑已经无从考虑。箫剑知道的是,他已经没有替死的东西了。但他可以引动这火焰,让人陪葬!
箫剑的剑道已经圆满,可以引下九星天圣劫。只是箫剑势必不能度过哪怕有最上乘的渡劫丹也是如此。他的大道,成就太高了。这一劫,已经解不了了。
当他把心中的剑展露,把自己暴露在天道之下。天空硕大的劫云,几息剑便厚重到恐怖的层次。而劫云还在增厚,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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