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私下祭拜林如月的人居然是(1/6)
扑通扑通,二十人齐刷刷跪在地上,“主子恕罪!属下不是不想说,而是…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上次一个二个的,不都能说会道吗?怎么转眼间,是脑子坏了还是舌头坏了,不知道说什么?”
屏风后的声音轻柔温和如风,却吹得众人浑身发凉,冷气从脚板心直冲头顶。
跪在最前面一人硬着头皮道:“属下无能,低估了陆心颜和她身边的人的能力。”
以陆心颜的年纪,定不会有此好手段,肯定是身边有能人指导!
他这一说,后面的人纷纷请罪道:“是属下无能,请主子息怒!”
几息后,男子语气正常许多,道:“都起来,好好想想对策,各抒己见,不论提议好坏,本公子不会怪罪!但若再信口开河,纸上谈兵,本公子绝不轻饶!本公子有能力捧你们到现在的位置上,亦可以让你们随时跌入深渊!”
众人方才明白过来,方才主子是在怪罪他们之前太过轻敌,以至在粮行之战中一败涂地!
这些人曾经只是各行各业的中等商人,在五年前得到男子青眼,暗中提供各种有利消息,占尽先机,才发展到如今各行各业的龙头老大。
当然这一切的代价是,他们得依附于男子,权贵当道的年代,出色的商人大多必须依附权贵才能保住他们的家产,所以这些人没有任何心里障碍,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刚开始一两年,突然顺风顺水风光无限的他们,曾经想过挣开男子的束缚,或是获得与男子平起平坐的资格。
结果,在他们亲眼目睹某个意气风发的人,当面拒绝男子的命令,隔天便落得满门抄斩、横尸街头的下场后,个个不寒而栗,生生将这个念头掐熄了!
这五年来,他们从未见过男子的面,只知道听声音是个年轻人,却每每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就不自觉回想那反抗之人的下场,浑身冷汗直流,生不出半点反叛或不敬的心思,这种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一位褐脸男子小心翼翼道:“陆心颜既然让粮行所有骨干都签了反收购协议,属下认为她名下其他行业所有铺子里的骨干,同样签了协议,只要咱们进行收购计划,都会落得同粮行一样的下场!所以属下认为,咱们原有的收购计划必须改变策略才行。”
虽然说的都是人人皆知的废话,为了鼓励众人开口,男子还是赞许道:“富生说得对!各位有什么看法,都可以畅所欲言。”
他的声音语气已恢复到以前的温和,没了那股子压迫和凉薄后,屋子里的商人们都大大松了口气,气氛渐渐缓了下来。
有人道:“属下建议买些地痞流氓,到陆心颜名下铺子捣蛋,等铺子生意下跌无法维持运转时,自然会将铺子出售,那时候咱们便坐收渔翁之利。”
这种下作的方法,原本是所有商人最深恶痛绝的,若在行业里发现有人用此手段,必会人人厌恶之、唾弃之。
所以即便有人用,也是私底下偷偷进行,哪敢拿出来明面上,光明正大地说?
但此时此刻,这些如惊弓之鸟的所谓成功商人们,大部分已经顾不上商人的基本操守,表示赞同。
男子听后,波澜不惊地问,“其他人的看法呢?”
有人小声道:“此举看着可行,但对方也不是被动捱打的主,若对方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来,最后两败俱伤,只会便宜了他人。”
有人附和道:“余当家说的是,属下同意余当家的看法,买人捣蛋的事行不通。”
男子嗯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最边上有个三十多岁的蓝衣男子,此时站起来道:“属下有一提议。”
里面位置按资排座,越靠前资历越老,经验越丰富,身家越浑厚,同时越得男子器重,越往后,则相反。
此时说话的蓝衣男子,是这两年新吸收进来的,参加过几次会议,一向沉默寡言,甚少开口。
这一出声,倒是让人将眼光纷纷聚到他身上。
这一看,不少人了然了。
此人名叫徐东财,是这几年新崛起的皮货零售商,白手起家,手段狠辣,行事凌厉,作风霸道,很快就在皮货行业暂露头角。
后来被男子的手下发现,将其引进进来。
能在数年间从一个白丁到家财万贯,靠的不只是运气,更是勇和狠!
而这一次,对于徐东财来说,便是个鲤鱼跃龙门的大好机会,倘若他能打击到陆心颜,定能从默默无闻之辈,一跃成为男子身边的大红人。
徐东财曾经是个猎人,猎人的本能让他嗅到男子的野心,这让他浑身血流激荡不已!
因此这一次,他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为以后的荣华富贵铺路。
“说。”
“属下建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徐东财道:“陆心颜这次能在粮行大战中胜出,关键是抢先占据了粮源,以致万当家名下的铺子无粮可卖,不得不将铺子贱卖掉!属下认为咱们可以采取同样的方法,其他行业属下相信陆心颜已与货源商签下协议,咱们动摇不得,但有一行,属下相信她一定没能签下货源协议!”
“哪一行?”
“皮货!”徐东财道:“咱们皮货行业不同于其他行业,因为最大的皮货批发商尤伯客,曾经是北方的一名土匪,性情桀骜,行踪不定,最不喜与人签约承诺,而是每年这个时候,看谁顺眼了就卖给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的面子都不给!他手下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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