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零九 南下保障(2/3)
的都烧杀了,你个岛屿孤悬海外,大清不可能为它分薄军力,若是你做不到,也只能放弃了。”代善又对身边的内奇、尼堪说道:“内奇汗你去江原道,尼堪去庆尚道,本王还会安排博洛到忠清道,本王坐镇京畿、黄海二道,一起动手,剿灭叛党,抄家灭族!”
尼堪搓了搓手,兴奋的问道:“二叔,咱按照哪个方案来?”
代善道:“本王会让李溰和金自点安排给你们朝鲜的官员和书吏,作乱的六道之中,起兵反抗叛党的,俱要善待,其余都是乱党,绝不轻饶。”
尼堪听了这话,兴奋的大叫起来,这么一拉的话,六道中的权贵多半是要被抄家的,而他负责的庆尚道还有许多和倭国买卖的商人,除了京畿道,无出其富庶者。
众人领命而去,代善却拉住尼堪,说:“尼堪,你从我的白甲兵挑选三百人随你一道去庆尚道。”
“二叔,你还不放心我?”尼堪有些恼怒的说。
代善说:“你这次跟我来朝鲜,又担当前锋,多少人盯着你呢,一个不慎,便又要受责了,我那些甲兵嘴巴严的很,你做些什么,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尼堪这才明白了代善的意思,虽说此次朝鲜之事,所获俱要充公,但八旗私藏战利品是普遍的,尼堪也想着趁机好好捞一把,可是他本是正黄旗的人,也就几个牛录,而领的都是两蓝旗的兵马,若是做的过火,肯定瞒不住的。
“侄子这就谢过二叔了。”尼堪笑呵呵的说道。
古人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清国此次出兵朝鲜,大兴杀戮之事,除了洛党和部分当初反对李淏的官员、商贾,在崇祯十三年的二月,满蒙大军所过之处,屠杀不断,与丁卯年和丙子年不同,此次屠刀所向,俱是朝鲜权贵,无论官绅、商贾还是士子,但凡参与、支持李淏作乱的,都是抄家灭族,而选择作壁上观的人全家为奴,一个月的时间,整个朝鲜的权贵阶层,包括部分李氏宗室多被清扫一空,权贵们的土地、房产被拍卖,有罪之人被绳索绑缚,赶往辽东修筑堡垒。
因为朝鲜的阶级制度,两班贵族和中人阶层拥有大量的贱民作为奴隶,这些贱民作为财产,也被迁往辽东,事实上,他们比曾经的主人生存率要高,毕竟贱民多从事农业和手工业,会种地和技术,多被充入农庄做包衣奴,而他们那高高在上的主人们除了一身力气,毫无作用,只能累死在繁重的筑城劳作之中。
大明水师赶到的时候,局面已经无法控制,所有的朝鲜港口都被封锁,也只是救援了部分乘船逃出的人,在这个季节,海上的寒冷和狂风巨浪超出了朝鲜人的想象,大部分逃难者坐上的都是不适合远航的小船,多冻饿在了前往大明的路上,或者索性翻覆。
沈廷扬并未让士兵上岸进击,而是涉险进入了汉江水道,与坚守的李定国部取得联系,最终将其接应了出来,整个朝鲜的乱局算是告一段落了。
代善坐在火炉旁,小心的打量着一个元青花的瓷器,金自点已经看过了,这是真品,若是以往,这类瓷器绝对没有金银那般入得代善的双眼,但是上次他用一只瓷碗就从方正化那里换了五石食盐,让代善明白明国人对古董的喜爱,所以严令众军抄家的时候不要乱烧乱砸,对于瓷器、字画一类要好好保管,为此甚至改变了八旗的传统。
以往八旗发现金银器皿都是熔化成金银饼,用来赏赐,此次出击朝鲜,代善严令不再如此,要保持原有的样式,一点也不能擦伤。
代善正盘算着这个青花瓶能给自己带来多少收益,忽然一个将军走了进来,说:“玛法。”
“小声一点!”代善喝道。
这将军叫洛洛欢,是岳托的儿子,也是他的长孙,洛洛欢道:“玛法,鳌拜登上了济州岛,把李淏的一家子都抓住了,包括他唯一的儿子,叛党宋时烈也被抓了,只是宋时烈的两个妾室和一个小儿子不见了。”
代善毫不在乎的说:“李淏的儿子抓住就行了,和以前一样,让鳌拜把人护送回来,送到希福那里去。”
洛洛欢脸色不快,说:“玛法,你是此次大军主帅,为什么定罪平叛这等大事都交给希福那个老东西,这个老东西没少弄了好处,光是漂亮的贵女就留下了几十个,真不知道他受得了受不了。”
“他那是留着送人的,你若喜欢,就向他要几个便是。”代善毫不在乎的说道。
“孙子只是觉得,平白让他分薄了您的功劳。”洛洛欢说道。
代善叹息一声,说:“你呀,还是那么不长进,咱们大清以战功为重,如今能打的仗都被我打了,我自然居首功,给人定罪、监斩这类有损阴德的事儿,还是少做的好,你去问问朝鲜人,他们是恨我,还是很希福啊。”
洛洛欢微微点头,算是明白了一些,现如今人人都说希福是刽子手,却无人这般评价代善。
见孙子走了出去,代善叹息一声:“这个时候了,还是少杀人的好,日后这天下还不知道是谁的呢,杀了太多的人,等到有人秋后算账,后悔也晚了。”
京城,大都督府。
孙伯纶刚刚送到了金育大,把这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安抚下来着实让孙伯纶感觉很累,但是却没有办法,一个国破家亡的男人,如何失态孙伯纶也不会追究他的。
“伟大的大明摄政王,大明皇帝的左手,东方最强大军团的主人,请允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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