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秘密(2)(1/2)
要说这樊椋以前怎么没有那么关心樊旗胜,他一本正经的说这个事的时候我倒是有些意外,单独叫我出来,好像让我避开姜危一样。
避开就避开呗。
我到他说的地方的时候,樊椋已经在里面坐了好一会,他总给人一种刻意随便的感觉,就好像这一刻的悠闲是他花大力气演出来的一样,在外面看了他好一会,这样看着他反而感觉他离我更近一点,好多时间我都觉得我该离他远一点,站到他安全距离以外的地方,我在担心什么,或者有什么明明我知道不能去想,但实际已经想了的东西。偶尔我会发现,但一段时间过后我发现的东西又被自己忘到脑后,或许在下一次自己再醒悟的时候算了自己想这么多东西干嘛,有些东西和麻绳一样越想越乱,叹了口气我推开了门。
“来得挺快。”从语气上看他心情还不错。
我走过去,他拉开旁边的椅子示意让我坐下。
这个位置很好,可以看到前面的那条马路,这里应该也算是一个繁华的商业区,有不少正装上班的人路过,有说有笑,也有些愁眉苦脸的。坐下后樊椋问我要喝什么,我瞄了一眼,他面前放了杯凉白开,是没有点还是一直等我所以没有点,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我不想喝凉白开,看了看点了个热可可。
“这里你经常来。”这里是一间咖啡馆,与学校旁边的那家打着咖啡馆的名号买酒的卡不不同,这里是正儿八经的卖咖啡的,我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那种很醇的咖啡味道。精致的菜单上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各种我见过没有见过的咖啡名字,好在这里还能点一些甜的饮料比如可可或者各种果汁。
“今天路过觉得这里比较适合聊天,就叫你过来了。”
适合聊天。
看了一圈,装修的很简洁,大概是前些时候流行的性冷淡的风格,都是些灰色调的东西,唯一明快的就是它桌上摆着的一些小瓶子,有一个糖,一个盐还有一个大概是奶精。这些瓶子的盖子是靓丽的黄色,或者红色,在整体的色调下莫名的可爱。
大概现在并不是生意最好的时候,所以整个场子里就我俩,和一些服务员。
柔和的音乐,冲淡了我们聊天的声音,只要不是太过于尖锐,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虽然不是地下党接头,可我却有种背负了地下党秘密的紧张感,樊椋一直看着玻璃外的某处,一副来享受美好午后的感觉。
原本以为他会直接和我说画室的事情,或者聊一聊樊旗胜,表现出长辈的关怀,可是我坐了这么久,他与我说的无外乎天气,手边的可可从热变温,他偶尔的说上两句。
或许他还在想怎么与我说,又或许他在等我的这段时间想通了,不再想和我聊这个话题。
“你觉得我和旗胜像吗。”正当我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不像。”
“我到是觉得很像,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把自己说得多老一样,还是说您老人家真在一晚上时间悟出了什么东西。”
他白了我一眼“总归我比你们是要大的。”
“是,是,是,叔叔有何指教。”
“怎么被你一叫,有些难过了。”
“倚老卖老。”
可可完全冷掉了,不太想再喝什么。
“年轻人,到了我这个年纪你才能明白一些道理。”
“最烦别人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就觉得你的经验就有利于我的生活。”
“你怎么和旗胜一样的口气。”
看来是在樊旗胜那里触礁了的。
“旗胜和姜危是不是吵架了,和画室有关。”
“可能吧,那个画室他计划了很久,但所有事偏离他自己的轨道的时候,他自己就接受不了,他这两天把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处理掉。”
“那都是他的家当,也舍得。”
“每次都会发一下疯,等疯过了他想明白了又开始会后悔的。”
“袖手旁观。”
“不要给发疯的人任何意见,免得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什么都责怪你。”
“这样够没意思的。”
他稍微想了一下。
“对人不对事,如果那天你发疯,我一定好好劝你,不让你散尽家财,当然你要是有东西可以散。”
撇了他一眼。
“他这个样子我是管不了了。”一本正经的说。
“说得好像你管过一样。”
“说得像我没有管过一样。”
我明白了,他是心情不好,找个人来怼一下,挑了半天就把我挑出来了,真不好说是他樊大少看得起我还是说我运气好。
“说真的,大少爷你没有朋友吗。”
“有。”
“以后这种事,你找一个相好的朋友,下次就别找我了。”
“有些事不适合和朋友说。”
“不适合,那适合和我说。”
“与你说任何事都无妨。”
“你无妨,我有防。”
话头接话尾,最终让他不好接话。
隔了好一会,他才说“和朋友在一起太累,大家都不像小时候那样单纯,每一句话出口都要想好久,每个人都戴着好几层面具。”
停了一下。
“和你在一起,想得就不用那么麻烦,想怎么说怎么说。”
“我成垃圾桶了,你凡事什么垃圾都往我这里倒。”
“夸张,我的垃圾都是自己焚烧的,什么时候往外倒过。”说着露出一副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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