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红裘夜击鸣冤鼓(2/2)
的差役,都不是善茬,今天在街头行凶都有见过,他也懒得跟眼前这群欺瞒霸市的人废话,一群北莱的蠹虫罢了,除了鱼肉乡里没有什么能耐,丢进北莱行伍中迟早是被淹死的那种,溅不出大动静。丰茂拔出朴刀,而后背后悄悄打了个手势,身后四个差役见状也是拔出腰间的朴刀,四人四面八方围住了双腿已经不住打摆子的县官。
丰茂独自在前,对上手持长剑有恃无恐的年轻人。
姜阳生素来对于这种恶霸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今天在街道上见到这群差役殴打小姑娘有些愤懑罢了,再者对于小瓷娃娃的出走心存愧疚而已,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故而今晚来到这里,是因为他的心中憋着一口恶气,不舒畅不罢休!
丰茂自认为不是什么高手,但是功夫也不低,高不成低不就的才干那种占山为王的行径,要是功夫在好一些的话去个镖局最不济也能弄个威风凛凛的镖师当当,那样还不潇洒?
摘掉朴刀的刀鞘,丰茂静等年轻的年轻刺客出手,片刻之后姜阳生豁然动身,手中的青雀在夜色中湛湛发光,远处的丰茂不住半蹲身子,双手僵握住朴刀,他感觉到那个鬼脸人的身上有一种浓浓的戾气,除了常年杀人的匪寇或者在沙场险死环生的悍卒身上才会加到。
青雀一顿,走近,顺手劈下,丰茂的眼中有一丝轻蔑,剑与刀不同,刀重在砍杀,剑重于刺,要是剑被用作砍就是暴殄天物,丰茂此时难免心中有些小觑这个朱红貂裘的男子。
青雀砍劈下,手腕一抖,顺势变成了刺,丰茂的眼神陡然凝固,而后朴刀一横在胸前,刺来的剑尖便是撞在了朴刀面之上,丰茂退身,而后抖了抖酸麻的手腕,刚才那剑力道不小,稍有不慎就被刺个通透窟窿,眼下后背不禁伸出一丝细汗,胸口处的也被撞击的酸疼。
姜阳生甩了甩手腕,刚才那一击是他灵光乍现的神来之笔,临时改变了注意,却有奇效。
丰茂没有想到这个小子藏拙,故意示弱给自己,令他刚才削弱戒备心理。
姜阳生虽然阅尽了摘星楼中的各家剑道秘笈,却只是走马观花,没有学以致用,那些别人穷极一生想看都看不到的典籍在摘星楼中就是烂大街的白菜价,可惜当年的北莱二世子是个不懂得珍惜的主,放任那些典籍在摘星楼中蒙尘都坐视不理。
丰茂瞬间感觉到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上,处境有些堪忧,身后的几个差役见状不得不硬着头皮提刀上前,面对有些神秘的年轻鬼脸男。
谁都不愿意平白无故的送死,江湖飘摇的小虾米哪个不是每天提心吊胆,不愿意以身涉险,考虑的事情也多,稍有不慎就搭上自己的身家,谁都不愿真正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眼下这个年轻人似乎打定主意不想善了,上来就杀了一个衙役,这事没得商量了,明天的通缉榜上定然会出现他的描述。
五人一齐压来,丰茂在前,其他四人在后,姜阳生面色凝重,脚下一拧,粗布鞋在地面上划出一道白痕,等丰茂临近之后脚下一勾一带,而后提膝一撞,丰茂魁梧的身体被姜阳生踢出老远,而后一剑划在迎面冲来的一个差役的脸上,只见那张寻常的脸瞬间破了相,一道血口子从嘴角裂到耳朵根子,血糊啦的,半张面皮都耷拉下来,那人发出一阵哀嚎,丢下刀捂着脸惨叫,背后挨了两刀姜阳生顺手一剑披在了那人脑壳之上,只见那脑壳跟熟透的西瓜一样彭的一声裂成两半,尸体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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