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判裂者慌(1/3)
郝大帅提前得到密报:海姥要召集精华洞首脑会议,商议对付泥涂的办法。他自然明白商量的结果肯定是由他去阻击泥涂,谁叫他是海洋总巡管呢,他既气恼又幸灾乐祸,却也不容多想,忙唤上白衣海童吩咐:“你速去请乌老爷前来议事,路上躲着些。”白童领命去了。
郝大帅自在府中踱步等候乌鲲,他因不屑鱼师龟伯为首的一帮清谈客终日宥集在精华洞内,撇开海陆之争大事不管,一本正经地对一些琐碎之事争论不休,早已不常去精华洞。上次海姥趁他不在,借小紫晶吵闹之机,强行释放满玉,他闻讯后连忙赶回,一到黄金坪,即往精华洞大闹一番,但他纵有口百张,辩论讲理也不是鱼师龟伯的对手,任他怒火万丈,也不敌他们的细语慢腔,吵来吵去,最后还落得聋婆和他追要幻影飞车和万字刃、众首脑埋怨他占用三珍八宝时间太长,以他昏头耷脑离开精华洞而告终。
他憋着一肚子气回到灭寂洞府,自此与精华洞势如水火。
他想起自己无论在陆上办事有多久或者遇到多少危难,他们从来不问;无论自己出海或回来,他们都只作不知,见面时对自己皮里阳秋,暗子里却抱成一团孤立自己,只有在大敌当前大难临头的时候,他们才会想到自己,说几句好听话。
“呸!你们就等死吧,不光泥涂,还有更狠的呢!”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浓痰,恨声咒骂道。
泥涂就是自己释放的,在这图谋大业的当口,他太需要这样能为自己扫平障碍的强力帮手了,要自己去除泥涂,那不是让自己自寻死路!
他正在愤愤地思想,乌鲲已到,郝大帅忙和他说了原委,乌鲲沉默了一阵问:“尊主可下得了决心?”
“军师什么意思?”
“尊主如果留在黄金坪,以后处处被动,时时被动。”
“你的意思是?”
“假作不知,连夜出海,静观其变,坐享其成。”
“好,军师意即我意,你速回去安排,时间紧急,我这就通知锤头、健足将等,留下激浪旁行善后,你看可好?”
“尊主的安排非常妥当,另须交待可靠门仆,只说陆上传来太阳石复出的消息,尊主得悉后便前往核实去了,反正二边现在也不来往,他们必不知真假。”
当下郝大帅连夜率众悄悄出海,躲在一个封闭的海湾内等候事变。
玄嚣累代等豢养客闲来问他:“尊主,泥涂一出,深海震动,精华洞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它是何方神圣?”
郝大帅道:“相传地球前身是个大土球,外面裹着气衣,后来有大神手扒开沟壑,垒起高陵,又将气衣催化为水,才有生命开始,大神无聊时揉了个小土球把玩,这才成就了泥涂。”
“这么古老?”
“所以它又称着小地球,有不死泥涂之称。”
“它很强大,又怎么受困?”
“泥涂身量如山,有无行之功,能深藏要害,若有敌手,不会至今,却不知什么缘故,在上一纪被海陆联手,镇压在冰原之下,距今成千上万年了。”
“尊主伯伯,你如此利用泥涂,不光黄金坪不保,精华洞覆灭,恐怕海类要大遭殃,其后也无法束缚得住它。”乌鲲的独子乌还插话道。
郝大帅冷笑道:“嘿嘿,你现在还年轻,动不动就起仁慈之念,大洪水以来,我大海洋也需要一场大浩劫来完成一场大变革,让新生力量脱颖而出,完成陆海统一大业,至于泥涂,我怎么让它站起来,到时候还怎么让它倒下。”
“喔,原来尊主伯伯早已成竹在胸,尊主既有此手段,为何不直接颠覆精华洞,反要牵出泥涂,费事颇多?”
“我们深居大荒沟,要成就大业,有诸多为难之事,泥涂水陆皆能,正好用它来荡平锐难大患;再者,二足人的神器确实厉害,但我既要一再试验,又乘机救出泥涂,令它甘为驱使,这才有今日之事。”
“大事定后,再设法让二足人用神兵消灭泥途?尊主伯伯这招是连环借刀杀人计。”
“乌还,尊主所为极是,我等安心在此等待,不几日就会有传讯。”乌鲲道。
他们等候了数日,大海洋深处一直没有消息动静,锤头道:“不会这么慢的呀,我那天就在精华洞,亲见鱼师和龟伯乱作一团,说泥涂来得快,要海姥速拿主张。”
郝大帅发作道:“怎地激浪也不传个音信过来?”
乌鲲正要劝说,忽觉得脚底有异,忙用心辨听了,和郝大帅道:“尊主,南边动静甚大,却又不像火山地震。”
郝大帅对白童道:“你速去看个究竟。”
白童叫上灵臂,上了幻影飞车。幻影飞车极快,不过小半日时光,二个便回,白童和郝大帅道:“尊主,南方海边河口,有一极大怪物,一会儿上岸,一会儿下海,在那里嬉耍,闹出很大动静。”
郝大帅沉吟道:“若是泥涂,这般无声无息到达那里,无法想象。”
话音刚落,健足将上前道:“尊主,激浪差来报信的灵鲛到了。”
郝大帅怒喝道:“怎么到现在才来!”
灵鲛连忙和他施礼:“尊主,激浪将军是早已命我前来,但路程遥远,又要避开军师和青干将军的耳目,我也是丝毫没敢耽搁。”
乌鲲道:“有什么情况?快说!”
“尊主,那泥涂被军师中途拦住,一番劝说,又让它坐缩地尺,越过黄金坪,直接沿锤头将军当年进攻福德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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