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绝境(2/3)
这样做的吗!你以后倘若遇事不顺时,也不会怨天尤人了?”“不会的,妈,我只会检讨自己做得不到的地方。”
“好,在困境中往往难不住人,怕就怕哪天日子好过了,身上的压力轻了,就会迷失人生目标,比如贪恋起宝物来。”
“妈,这个你也放心,师父的榜样在那儿呢,我不会以为宝物有多大作用,当然不会孜孜以求什么宝物,就是有宝物出现在我面前,那也是因为我境界高了,它是来让我运用它的。”
“那样最好。我休息好了,赶紧上路吧。”
娘儿俩的心情这才轻松下来,边走边谈,福嫂问:“孝孝,你那天都和你姐说了吗?”
福孝回答:“妈,说是说了,但是我开不了口。”
“嗯!这是怎么讲?”福嫂又停下来,盯着儿子问。
福孝苦笑道:“妈,你别急,是这样的,我一夜未睡,就想着来日怎么和姐说,后来想起小时候一桩事来,第二天我一路走一路收集枝条草叶,编了个草冠。”
“草冠?”
福孝便把小时候弄坏姐姐羽冠,姐姐气急咒骂他的事说了,然后道:“我就把草冠交给了姐。”
“嗯,这倒也好,就不知她还记不记得,明不明白?”
福孝道:“一定明白了,我虽然回头就走,却用心注意后面,聆听到她哭了。”
福嫂起步又走,过了一段路才叹道:“都说女儿贴心,这孩子气性比我还大,骂她二句,就不露面了。”
福孝道:“你不在意,我都被你吓破了胆,何况姐她自觉做错了事。”
福嫂哼道:“怎么啦?就是责骂你们二句都不行?我还差点被你们气死了呢!”
福孝连忙赔笑:“妈,都怪我,每次见面,姐都要哭上好一阵子,埋怨亲娘就在眼前,却不得相认,只是你老说过的话,我不敢违背。”
福嫂听了默然,又走了一段路问道:“说了半天,怎么就她一个,那个黑小子呢?二人可有争吵?”
福孝笑道:“妈,那也得叫黑老小子,他可是与金先生同时,他没有出现,也和你有关呢。”
“与我何关?”
“我姐说他二人都知道你对他们又气又恨,一合计,姐夫去找金先生,请他来与你说情,没等冈邦生下来就出门了。”
“什么生下来?”
“妈,姐有儿子啦,你有外孙啦,名字叫冈邦,说长大了要顶杠杠响梆梆。”
福嫂忍不住嘿嘿笑了二下,咽了口唾沫,拉着福孝道:“先休息一下,你和我说说娃儿什么样子?”
福孝答应着扶她坐下,这才把小冈邦的模样细细说了,福嫂只嫌他说得不够,问这问那,末了叹息道:“我这辈子怕是见不着喽。”
娘儿俩起身又行,福孝道:“妈,我背你一程。”福嫂不让,一路走走歇歇,眼看着太阳偏西了才到。
她仍是先去找伏桀,有族人上来带路,她才知道伏桀已搬进重华的居所,非常气愤,待到跟前,又见居所重新装了厚重的门,不由得气极反笑,不知他有什么宝贵的东西。
伏桀已知她来,正在门前空地上闲站,身体发福得大腹便便,满面红光,见了她倒也客气:“姑姑,你回来啦。”
福嫂数落他道:“你怎可搬到此处住?”
伏桀大大咧咧地说:“空着也是空着,福春生了孩子,原来的地方挤,先住住再说。”
福嫂道:“我那地方不是给你空出来了吗?”
伏桀道:“那儿做库房了,只福旭在看着。”
正说着,福春得知消息,和一帮族人一起回来,让花花叫姑奶奶,又教怀中的女儿:“贝贝,叫姑奶奶啊。”
福嫂见她和二个孩子都油光滋润,见面就很亲热,也就不好再和伏桀论理。
伏桀问道:“姑姑这次回来是不是又是为了口粮?”
福嫂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已饿得不行,来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多余的,借点回去?”
伏桀摇头道:“姑姑,我们这里的人比你那里还多,虽然收成不错,并没有余粮帮你。”说完又补充道:“若姑姑和兄弟回来住的话,便养你们一辈子,我也情愿。”
福嫂见他说得随意,又看到围着的众人个个脸色木然,目光冷淡,毫不关心,更谈不上有仗义之举,虽只是一年有多,却早已生疏不亲,当下也不多讲,告辞了往谢旦这一支来,但听到身后嗤声笑语,只当不闻。
不消说,谢旦也知道她的来意,为难道:“本来不论哪些个族人有难,我们都愿相帮,何况是你!只是你身后那大几十张口,恐怕把我们都吞进去了还不够。”
福嫂道:“我来借的,日后由我来还,与别人无关,你处若有余粮,多少借些,度过难关。”
谢旦摇头道:“我便愿意,众口难服。”
福嫂说了好一阵子,见他不肯松口,无可奈何,只好又来找秋生与无光二长老,却被告之二人早出未归。
她心力交瘁之下,只好先回谢旦支中过夜。
谢旦早已准备好了晚饭,她坚不肯用,和谢旦道:“我来求你,不是为了我一个人吃饭,而是为了我身边的所有人。”谢旦见她固执,只好作罢。
福嫂自让福孝取出怀中的羊肉,母子俩分食,是晚,并没有一个族人来看望交谈,让她倍感凄凉。
第二天一早,再去找二位长老时,又被告之一大早就出去了,她于是明白无望,心中悲愤,也不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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