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无法辩解(2/2)
哭声、凄厉的叫喊……这,这不是自己的喊声……
是他!是江陇越在喊,他在惨叫。
抢走了他的女儿,现在还要害自己的母亲,恼怒将江叙枫的意识都冲散了,他拿着冰球的棍子,铆足了劲往江陇越(身shen)上打去。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身shen)上。
“爸爸,爸爸我求求您了,求求您别打了,您会打死他的!”
他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门外的凌半夏听得心急如焚,听得心痛(欲yu)裂,连连拍门,哭吼着,哀求着。
“爸,我没有……我没有害(奶nai)(奶nai),不是我……”
等父亲停下来的时候,江陇越觉得自己的(身shen)体已经碎开,毫无知觉。
凝望着父亲,他目光失神黯淡声音淡得听不见。
可江叙枫却毫不为之所动,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动了动嘴唇,吐出冷漠的字眼“你,明天就给我滚出江家,在和小夏办完离婚手续后。”
江陇越就算再想求饶,也没了力气,现在甚至一动,就传来一片骨头裂开似的痛。
江叙枫扔下了棍子,转(身shen)开门走出去。
在门外的凌半夏愣了稍许,才跑进屋内去。
江陇越趴在地动不了了,后背、大腿甚至手臂上全是数不清的伤痕。
她吓得不知所措,连碰他一下都不敢,生怕碰疼了他。
“别拍,我没事,你先扶我起来。”最后,还是江陇越发出一声虚弱的沉音。
他知道凌半夏是吓坏了,所以先安抚。
凌半夏点头如捣蒜,小心翼翼地碰到他的两条胳膊,准备将他扶起来。
“啊——”可没想到,江陇越刚一动双腿,后背上就传来剧痛,痛得他再无法动弹。
好像是腰椎尾骨的地方,那里疼得像是无数的刀子在扎一样。
“怎么了?”凌半夏被他的惨叫声惊得险些放开手。
这时候,突然传来脚步声。
凌半夏往门口一看,发现是哥哥来了。
她像是在恐怖的深渊中看到了一束光,惊喜地叫道“哥哥,哥哥快帮忙。”
可已经将近奄奄一息的江陇越,在看向江陵衡时的目光却顿时锋利。
他知道,今夜的一切,和这个家伙逃不开干系。
江陵衡叫来了120,送他去医院治疗。
医生说他是尾骨受损,需要回家休养,没什么大事。
幸好他还是男人,如果是女人,以后对生育都有影响了。
“你怎么把孩子打成这样!”
方雅淳刚回到家睡下,就听到陵衡对自己说这个消息,起(身shen)换了衣服就赶到了女儿家里。
看见孩子躺在(床)上,疼得直冒冷汗,她心疼极了,虽然理解江叙枫,却也忍不住责怪他。
就知道他到时候会控制不住脾气,方雅淳才不敢告诉他两个孩子结婚的消息。
江叙枫确实也有愧疚神色,不管怎么样这是自己孩子,他也不忍心。
只是现在,他更多的是对父亲的愧疚,还有,当年江乐山伯父死去的真相,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qg)再发生一次。
当时自己是气急了,所以下手没轻没重,也不知道到底打在哪个地方了,现在想想,确实是下手太狠。
离开前,他试图去和孩子说说话,不曾想小夏连门都不让他们进去了。
无奈,夫妻俩也只能先离开,一切等孩子休息一会儿再说。
“小夏。”
在(床)边守着他的凌半夏,突然听到江陇越叫自己。
她随即醒神,问道“怎么了?”
“帮我把你哥哥叫来好吗?”他淡声说道。
“哥哥?”
凌半夏不解,他找哥哥做什么?
“我有话和他说。”江陇越回答。
凌半夏还是答应了。
去房间里叫他的时候,墨玖是从睡梦中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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