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密室牌位 一丘之貉(1/3)
从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祠堂,放着日晷,晷针对着墙上的四个硕大字迹.笔法苍劲有力,似乎带着滔天怒意而写,让人一看之下,心生俱意。
刘顺安早已经习以为常,张啸林和穆先翠已经看过不下数次,也不觉得惊奇。
程耿仔细打量着日晷,越看越觉得奇怪,上面得纹路技法,可以看出,与自己曾在密地看到的雕刻技法属于同一种,不由心跳加快起来。
这日晷上,散发着淡淡腥味,隐隐能看到血迹结痂后,残留的污渍,让人一看之下,毛骨悚然。
张啸林看向顾秋,“你试着用自己的鲜血,滴在日晷上,看能不能打开密室门。”要不是怕毁了密室中的东西,恐怕张啸林早已经命人炸开石壁。
顾秋呆立半晌,最终还是拿出小刀,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小口,献血滴入了日晷上,沿着晷面滑落,最终流进了饕餮纹中。
他甚至在猜想,这面前的密室是否真的这么神奇,只有顾家血脉可以打开。
众人目光注视着日晷,却并没有发生变化。张啸林瞪大了双眼,心中暗自猜测着。
程耿无意看到了刘安顺的样子,那枯瘦的脸颊上堆满了皱纹,让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从那混浊的眼中,居然露出了放心的笑意。
“你究竟是谁?你绝对不是顾兄的女儿。”张啸林勃然大怒,有种被玩弄的感觉。
顾秋惊叹不已,辩解道,“我,我就是顾家的独生女儿。”
穆先翠抢先怒问,“顾家人怎么可能打不开密室?这密室,只有顾家血脉可以打开。”
顾秋仔细回想着记忆,可是她脑海中清晰记得,有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在和自己闹着玩,并且徐富生从小就告诉她,她是顾家唯一的血脉了,可是真如穆先翠所说,那自己究竟是谁?
她目光落在了日晷上,她甚至怪异,这日晷是不是真如他们说的那么神奇?她怒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拿起匕首,再次划破了手臂,有是几滴献血晒在了日晷上。
然而日晷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顾秋呆了,她脑海中一片混乱,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徐富生并没有告诉她真相?
顾秋乜斜着刘安顺,问道,“这密室是不是只有顾家血脉可以打开。”
刘安顺点了点头,眼中古井无波,似乎并不惊讶。
顾秋顿时慌乱起来,茫然道,“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他脑海中回忆着记忆中的画面,一切都十分逼真,她与顾府一路走来的情景相互印证,这就是她无数次回想中的地方。
“不可能,我记得,我明明记得,这就是我小时候记忆生活的地方。”顾秋挣扎着,双眼中全是无助,与那个冷酷得顾秋,判若两人。
程耿徘徊在日晷旁,他笑着在日晷上摩擦了片刻,日晷骤然发亮,那古朴地文字逐渐泛着赤红光芒,远远望去,如同鲜血在流动,地面晃动中,发出隆隆之声。
那写着“荧惑守心”的墙壁,缓缓分开,露出偌大一扇石门,一股奇异香气从石门内喷涌而出,程耿急忙闭上了呼吸,一般巨毒的东西,往往都是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刘顺安似乎十分着急,眼神流露出惊诧,慢慢看向了程耿,心中猜测着什么。
顾秋惊讶地看着程耿,心中却对自己的身份更加纳闷起来。
穆先翠和张啸林诧异地看着程耿。
“诸位可见过顾家主亲自开启过密室?”香味逐渐飘散,程耿扫过众人,目光落在了刘安顺身上。
刘安顺点头道,“当然见过,当时家主开启密室时,只要滴上鲜血,就如同适才那样,密室门会打开,可是里面究竟是什么,我们也没有进去过。”
张啸林稍许沉思,“你怎么知道这日晷的奇特之处?”
程耿笑嘻嘻道,“这是我刚学会的能力,想必大家都好奇,为什么顾家传言,只有顾家血脉才能打开着密室吧?其实很简单,顾家主故意迷惑众人,不只是顾家血脉的人可以打开,这只是设立了奇巧的机括,人察觉不出来而已,他这么大费周章,或许这里面的东西,对顾家十分重要,他只想让顾家一代一代传下去,不想被别人知晓或者看到其中的秘密而已。”
穆先翠点了点头,暗想,“怪不得没有发现,原来这样。”但是她曾经仔细看过这日晷,并没有发现异端,不由对程耿更加好奇起来。
张啸林向着虎贲卫道,“先去查探一番,看看里面有人什么?”
虎贲卫欣然领命,迅速奔进了密室中,许久,里面传出一声惊呼,顾秋再也忍不住,迅捷奔了进去。
当程耿走进密室时,看清了状况后,整个脸色难看起来,只见跌宕着向上延伸的台阶上,摆满了牌位,仔细看去,约莫上千人,仔细默数去,竟然有三十六姓。这三十六姓聚集数千人,仔细看去,却并无顾姓,都是顾姓以外的人。
所有人都呆了,顾秋满脸不解,甚至刘安顺也带着失望。没有人知道,这顾家的祠堂中,神秘的密室里,祭拜的,居然不是顾家人。
更让人吃惊地是,这所有的牌位,竟然以一种古怪的方位摆放着,落入眼中,显得十分凌乱,似乎毫无章法,在仔细看去,这些牌位与石阶镶嵌在一起,几乎想动,都不可能。
墙壁上刻着一副古怪的图画,画中出现了一块巨石,画中的人都望着那块巨石,似乎在看什么,接着便是大批穿着铠甲的士兵出现,凶残地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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