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春天里的香椿味(2/3)
可口,从此香椿芽变成了人们盘中的菜肴。可是香椿还没有高兴几天,听到这个故事的臭椿树也找光武帝讨赏,说香椿臭椿都是椿树干嘛只有香椿被封为树王,光武帝一听也有点道理,也就把臭椿树封了树王。这就惹得香椿树很不高兴,认为光武帝香臭不分,气得连树皮都裂开了,所以现在每到香椿树长到碗口粗的时候,香椿树就会裂开树皮,让树干形成粗糙的纹路,好让人们分辨出自己和臭椿的区别。不过可怜了故事里的槐树,被别人莫名抢了功劳。明明是光武帝吃了自己的花才解了渴,却让根本什么都不用做的椿树落了便宜。槐树都没有生气,你说香椿有什么可叫屈的啊。明摆着自己也是站了别人的便宜。所以每当想到这个故事,就觉得香椿就是偷着一股子矫情。”我冷哼一声,把刚解开的香椿放到了盆里。大叔眨着眼睛,看上去对我刚才讲的故事非常感兴趣。
我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态度:“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也是经不起推销,对于香椿树是树王的说法,其实很早以前就有了。庄子曾经就在自己的逍遥游中写到‘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且很早以前大家就用椿来比喻高寿,比如椿龄、椿年什么的,形容人的寿命很长,年岁很高。所以我想这个椿树被封为树王应该和光武帝当时的败北吃槐树花没什么关系。之所以要把香椿和皇家联系在一起,就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香椿曾被誉为‘春天御用蔬菜’,才会让民间传出了这样的故事。”
水壶里传出一阵鸣音,我关了火门耸了耸肩:“我知道拆穿这一类民间传说确实不太浪漫,但是每当听到这样的传说,我还是会忍不住非常想吐槽故事中太过异想天开的部分。当然,特别愿意拆穿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也是小的时候第一次听爸爸讲这个故事时觉得香椿特别矫揉造作,才会想要为槐树鸣冤而拒绝吃香椿。这样想来,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故事而怪罪一种植物的我也是挺幼稚的。才而且在我能分清楚故事和现实之前,我还曾经一度因为这个故事很讨厌吃香椿,觉得不能给坏香椿面子。只是长大了,知道那些只是故事的时候,就觉得小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可笑,干嘛那么认真地波多自己尝美食的权利。”我倒掉了刚才冲洗香椿的开水,用新烧的开水烫了盆里的香椿第二遍。香椿泡过水之后,味道变得比刚才更加浓郁了。
大叔一边给我帮忙,一边乐了起来。
“在笑什么?”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大叔。
大叔将盆里飘着杂质的开水倒掉:“突然听禾智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觉得非常欣慰。”
听了这话我更是不解地望向了大叔。
大叔边冲洗着手里的香椿芽,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那时候刚开始和禾智认识,禾智几乎一天都不会和我说上两句话,总是沉默着躲在后厨里干活,那时候我看着禾智一个人的背影,总觉得你特别寂寞,却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慢慢的,你开始和我说话,脸上也慢慢有了笑容,虽然一开始还是有些勉强,但是后来却能感觉到你的心情慢慢好起来。刚才听到你兴致勃勃地和我说起你小时候听的故事,看到侃侃而谈的你能感觉到你真的变得快乐起来,让我觉得特别欣慰。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看着大叔的笑脸,我认真地盯着大叔和他道谢:“不是好像做了好事,是真的做了非常大的好事,是大叔救了我。”
看着我认真的表情,大叔倒不好意思了,他埋下头使劲用手搓了搓泡在热开水里的香椿芽,却因为开水烫得把手迅速抽了出来紧紧抓着自己的耳垂降温。看着大叔大手握着耳垂的样子,竟莫名觉得有些可怜。
我接了盆冷水放在了大叔旁边:“这个才能更快给手降温。”
大叔说了句谢谢便把手放在了冷水盆里冰着,我替他处理剩下的香椿芽。开水已经烫出了香椿芽上面的杂质,不仅闻起来比刚才要香,样子也比刚才透亮干净。
可能是看着我个人干活有些不好意思,大叔便找话和我聊天:“禾智,你知道为什么人们只会去吃香醇的嫩芽吗?”
我摇了摇头,好奇地看着他。大叔的‘虚荣心’一下得到了满足,眯着眼睛笑着开口:“因为香椿虽然好吃,但是也比其他蔬菜多了更多的硝酸盐与亚硝酸盐,还有更多的蛋白质,所以不能像冬储大白菜那样放很长时间,因为时间一长,香椿里这些对健康不太好的物质就会一直沉积,引发高致癌的风险。不过,如果是嫩芽的话,反倒那些有害物质的含量会非常低,老祖宗们发现的经验,所以现在大家只会吃香醇的嫩芽。事实上,现在的科学也证明越嫩的香椿芽,致癌物的含量就会越低,对人体的伤害更是微乎其微。而且香椿的嫩芽只有谷雨的时候才有,产量不多,能吃到的机会也不多,所以更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
“那您准备怎么吃香椿?这么多一段也吃不完,不是说香椿时间放长了就会有很多有害物质么?”我终于把所有的香椿都洗干净了,盛到另一个干净的盆里。
“淹起来啊,来帮我一起把这些香椿剁碎,越碎越好。”大叔搬来两个案板,其中一个放到了我面前,“正好练你的刀工,不难的,就像是剁肉馅那样就行。”
大叔给我做了个示范,他先是将洗好的香椿芽切成小段,然后再将这些细小的香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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