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第91章 倾其所有(2/3)
杀。“相思之情不胜愁苦,一个人孤枕而眠,更觉烦闷无聊。弹指间,美好的时光一去不复返,还记得当初和她分别时,桃花千树、杨柳依依的画面……唉!”
顿了顿,忽而察觉有些失态,柳大富摆摆手,道:“不提伤心往事!对了,二郎,你能否我刚才的故事做一首诗词,以此缅怀我对你丈母的一片相思?”
柳诗妍娇嗔道:“爹!官人都醉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哪里还能做得诗词?”
“无妨……无妨!难得丈人一片深情!”方羽哈哈笑着,摇摇晃晃的从位置站起来,听着雨打窗棂的声响,心一动,突然吟诵着:
新寒酒敲窗雨,
残香细袅秋情绪,
才道莫伤神,青衫湿一痕。
无聊成独卧,弹指韶光过,
记得别伊时,桃花柳万丝。
柳大富又长叹一声,道:“女儿啊,想当年,你娘风华正茂,生得也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谁曾想竟然遭此劫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随我一起出来的……”说到伤心处,他竟然哽咽难言。
一时之间,方二海不知如何安慰。顺着他的这种情绪,方羽突然大声吟诵道:
浩浩劫,
茫茫愁。
短歌终,
明月缺。
郁郁佳城,
有碧血。
碧亦有时尽,
血亦有时灭,
一缕烟痕无断绝。
是耶非耶?
化为蝴蝶。
“好词!真是好词!”
柳大富不禁拍案叫绝,随即命人取来房四宝,将这首诗词写。然后仰天大笑,叫管家准备千两黄金和绫罗绸缎数十匹,以做答谢。
方羽连忙推辞:“丈人待我如同生身之父,小婿感激不尽,怎可再收如此厚礼?万万使不得!”
柳大富正色道:“一直以来我都心生愧疚,想刻一阙碑铭志,却不知如何下手。今日幸得状元提点,不胜感激。略表心意,还请收下。”
方羽还在推辞:“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丈人如此这番,小婿愧不敢当。”
柳大富哈哈一笑:“再若推辞,我这女儿便不嫁你了!”
柳诗妍一听,急了:“爹爹怎胡言乱语!奴家生是方家的人,死是方家的鬼,今生今世唯方羽不嫁!再者,奴家已是方羽的人了……”
柳大富道:“你紧张作甚?二郎休了你便可。”
“爹爹休要胡说!”柳诗妍气的直跺脚,拉着方羽的手,急急的问道:“官人,你怎不说话?莫非真的如爹爹所言要休了奴家么?”
看她着急的样子,方羽又好气又好笑,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嫩脸,深情的说道:“金钱有价,爱情无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妻绝。”
柳诗妍点头羞笑,顺从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柔声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方羽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相逢,不晚。”
柳诗妍自然而然的接过他的话:“相爱,正好。”
柳大富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个姑爷,还真是抛绣球抛对了!
在清风楼东南角府邸厢房里,红烛摇曳,昏暗的烛光映照着这处房间里的无限春光:
厢房的正央是悬挂着红色帏帐的大床,只这大床的帏帐便占了房间的近半面积,一件菱形抹胸正丢在床榻边挂着。
大床间,隐约可见方羽压在柳诗妍的**不知疲倦的耕耘劳作,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嫩的呢喃燕语声欢快的飘出窗外……
柳大富捋着胡须,笑着走开了,路过西北角府邸厢房的时候,却听到方舟正在大呼小叫着“娘子”,嘶吼的声音带着哭腔。
莫不是出事了?柳大富正要过去一探究竟,哪知柳玉芙抱着衣裳被褥赤着脚从婢女小月房间里跑了出来,直奔厢房。
“还喝酒不?”
“娘子,我再也不喝酒了。”
“暂且饶恕你,来,陪我练几招。”
话音刚落,两人便在狭小的空间里“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柳大富担心两人真的在斗气,正要推门而入去劝架,忽而打斗声停止了,屋里传来柳玉芙的一声娇笑。捅破窗户纸一看,只见两人在床互相撕扯着衣裳,正在进行另一番的“缠斗”。
柳大富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背负在身后,踱着方步回了房间。
第二天,柳诗妍依依不舍的拜别了爹爹,临走前,柳大富将一封书信郑重其事的交到方羽的手里,指明到了临安府才可拆封。
“丈人,如今金兵挥师迫近,大宋皇帝尚在贪图享乐,为免战祸,您还是随我一起走吧。”
面对方羽的建议,柳大富微笑着摇摇头,道:“皇都不急,老百姓急甚?三娘有你照顾,吾放心矣。”
“爹爹……”想到要分离,是要忍不住一阵心酸。
“三娘,好好照顾二郎,好好照顾你的阿舅阿婆,做好一个儿媳、一个妻子的本分。”
“爹爹,女儿知道了。”柳诗妍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路吧,快些走吧。”柳大富挥了挥手,背负着双手默默地走了进去。
“爹爹保重!”柳诗妍大声喊着,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数日后,终到临安府。
一切安排绪后拆开一看,有一封书信,还有一张银票,数额之大令人咋舌,估摸一算,差不多是柳大富所有家产。
书信只有寥寥数语:
二郎,见字如面。好好照顾三娘,好好保重自己。蒙古dá zǐ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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