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张希的遗物(2/3)
的小字说明里看到这样三个字“**”,这就是我们俗称的“méng_hàn_yào”啊!“妈拉个巴子!没想到,这小子真他妈的是个垃圾。”老丁低声地骂道,一脸厌恶的表情。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偷偷把药片取出,丢地下用脚碾碎,把其他包装捏紧丢进垃圾桶里。要是被老人家知道,会使他们更难过了。
“还有件事……”老丁张嘴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扭头看了看老人,一摆手:“算了,下次再跟你讲。”
东西不多,很快就清理好了。我们把整理好的蛇皮袋搬到老丁的车上,又请两位老人在附近餐馆吃了顿饭,场面沉闷得让人压抑,都没有胃口。吃完饭,我们带上两位老人到了银行,给银行出示了张希的死亡证明,请他们把张希仅有的一张银行卡上的钱全部提出来给两位老人。卡里的钱少得出乎意料,仅有一千多元。手续很繁杂,我趁银行工作人员验证老人与死者的关系时抽空走开,到就近的atm机上取了六千现金。最后,老丁独自开车送两位老人回乡下,我趁老人不注意,偷偷地把刚取出的六千元钱塞进了老人的口袋。看着远去的小车,我叹了口气,可怜的老人。
没想到,张希的电脑设有密码。
回家有一段时间了,这天,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一档由卫视当家主持汪寒和何锦主持的节目,讲述的是湘西一个贫困山村小学的故事,教学条件简陋,呼吁社会捐款捐物。我想起了张希的电脑还躺在我的杂物间里,当时拿走这台电脑时就没打算自己用,只是想变相帮助一下两位老人,看到电视里的节目后我就打算把电脑捐出去。但又担心电脑里有什么不健康的东西,那就出丑出大了,就想自己先打开电脑查看一下里面的内容,竟然进不去。
还是谨慎一点好,陈冠希的“艳照门”事件在前年闹得沸沸扬扬,无意间在张希家发现“méng_hàn_yào”的事,让我不得不担心。我决定找专家解密,把电脑先清理干净之后再捐出里专门做电脑维修的,我是他的老主顾了,他是个机灵的小伙。我把电脑主机交给他,简单地向他做了解释。“小意思,给我半小时。”他马上投入了工作。
我不敢离开,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浏览手机网页,等着。
“搞定!”小华得意地拍拍我的肩,我抬头一看,密码已经解开了,小华正打开硬盘检查里面的文件有无受损。
“先帮我杀杀毒。”
“没问题。”小华开始运行杀毒程序,我继续低头浏览网页。
“超级变态,f盘里满满的全是视频。”我听到小华轻声地叫着,马上心知不妙,赶紧制止小华:“别打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小华点开了最新的一段视频。
我伸手去夺鼠标,想关掉播放器,却在点击关闭的一刻愣住了——镜头里的场景非常眼熟,正是张希的房间,凌乱的大床上,他和一个女人正在亲热。我瞧着那张妩媚的面孔,不敢相信,竟然是刘红!
虽然在野营时我一直感觉张希和刘红的关系很微妙,但看上去却并不像恋人间那么亲热,可原来,他们早就好上了!
“确实变态!”我恨恨地骂,关掉播放器。
我拿出皮夹:“莘哥,你把这些视频卖给我吧?”
“你想干嘛?”
“放网上,说不定可以小赚一把。”
“滚!”真是个疯狂的年代。
晚上,在家检查张希电脑里的东西。这家伙确实变态,近100g的sè_qíng影片,大多是从网上下载的,有小部分是自拍的视频,记录的是他和十几个不同的女人在不同的地方鬼混的画面,其中与刘红的视频是他录制的最后一段视频,录制的时间是9月15的晚上。
电脑里其他的文件并不多,奇怪的是,怎么也找不到与他职业相关的资料,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说明他从事何种职业的其他行业与公司的信息。
我记得张希说他是某个广告公司的活动策划,难道竟是一派胡言?电脑里除了那些乌七八糟的视频,大部分是些消磨时间的游戏和低俗小说,可以说没有任何正经的东西。从电脑上的内容来推断,他不过就是一个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小混混。
但有一个文件夹里的资料引起了我的主意,那个文件夹里搜集了大量关于神农架的旅游资料,有图片有文字,有其他驴友发表的探险经历,甚至他还专门制作了我们这次探险的详细路线图和时间表,连那间小木屋的照片资料都有!所有的资料都与我们这次的野营相关,非常详尽。看样子,张希在野营前做足了功课。但令人奇怪的是,时间和路线表只排到了架子山的这一站。
我查看了文档建立的时间,所有文档都是在9月17日到9月23日这几天建立的。我细细回想起我组织这次野营的经过,才猛然意识到,这次的野营并不是由我首先提出的,而是张希主动找到我提出来的。那是国庆前的一个周末,我和肖凯、老丁在球场踢球,张希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提议利用国庆长假大家搞一次集体野外活动,我正有这个打算,当即就应承下来了。
我随即查看了一下日历,那天,是中秋节后的第三天,9月25日,野外探险的线路是9月26日在集体讨论中确定的。我在脑海中走马灯一样回放讨论的过程,恍然醒觉,有意无意中,我们全采用了张希预先制定好了的建议——莫非他竟然事先预知了自己生命的终点?我顿时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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