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于是就去约警花去了(1/2)
降头术,据传是四川、云南一带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之后,结合当地的巫术而发展起来的一种邪术。还有一种说法是,降头术是道家茅山宗的一脉分支在宋元时期传到暹罗之后,以之为基础演化发展而成的。
但是不管是哪种说法,其实内在都有相同的潜台词:降头术发展至今,已经脱离了本源,自成体系了。
邪术自成体系,其实也不是说通用的驱邪办法就对它不起作用了。而是说,想要对相关的邪术进行技术化的完美破解,就必须依照相关体系内的规矩来进行。非要暴力破解的话,根据施术者和邪术本身的强力程度,中了邪术的人就可能因此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而有的时候,暴力破解邪术而产生的副作用,甚至会比邪术本身能造成的伤害还要大。
如果举个例子来打比方的话,那么大概就像小贼们为了针对不同的锁芯来进行技术性开锁,就需要准备相应的工具一样;砸门撬锁不是不可以,但是会对门和锁本身造成伤害——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就是不可恢复并且无法挽救的。
而且降头术最麻烦的一点就是,降头术本身的体系其实并不够规范,所以降头术在降头师们的口耳相传中,区别就会很大。就算是同一个流派的降头师,他们所下的同一个种类的降头都可能会有差别,解法也可能不一样,甚至是完全相反。
因此民间才会有“中了降头,只有下降头的那个人才能解”的说法。就连张老头大致估摸了一下,也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想要技术破解吧,难度又很大;要是暴力破解吧,又要担心副作用。所以说降头术到现在能发展成一种地区性的代表性邪术,不是没有理由的。
搞个邪术都能搞得这么麻烦,我猜当年发明研究出降头术的那个人肯定没有女朋友吧。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啊。”赵卿禾吃着吃着,大概是发现我没动筷子只是看着她在想事情,于是赵卿禾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见她含着筷子往桌子上看了看,然后就夹了一块大肥肉到我碗里,“来,吃肉。”
我有点感动了,于是也挑了一块大肥肉就要往赵卿禾的碗里夹。
赵卿禾连忙就伸手护住了碗,然后故意转移话题的在问,“你说艾草完全没有作用,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小问题而已,你不用担心。”我摆出一副慈爱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故意学了学电视上看到过的医生的语气:“你最近要是想吃点什么的话,就去吃点什么吧。”
“噢。”赵卿禾点点头,继续扒了一口饭,然后突然把头又抬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于是我趁机就把大肥肉夹到了她的碗里。
“你!”
“哈哈哈哈哈。”
昨晚赵卿禾倒是睡得踏实,我自己一晚上其实都没敢熟睡,到了现在,突然就有点困了。待会吃完饭就先去打个盹吧。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我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是张老头打来的电话。
“哎,怎么了?”我一边把碗移到赵卿禾伸着筷子也够不着的地方,一边接了电话。
“刚才那个女娃娃在,我也不清楚你们是什么关系。”张老头的语气慢悠悠的,“不过,最多只有七天。”
“什么?!”听明白张老头的意思之后,我瞬间惊到了。
“那件带着血手印的衣服还有那团带血的纸巾是你偷偷留在我柜台上的吧。我刚才看了看。”张老头也不理我,只是继续慢慢的往下说,“成型带血的小鬼降,放在降头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凶物。基本上人被印上印迹之后,最长七天之内,如果还没解掉降头的话,必死。”
“要怎么解决?”我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赵卿禾,直接就问答案。
“小鬼降虽然凶,但是缺陷也很明显。基本上如果能毁了它的本体,那么就没事了。降头师本人也会受到反噬。”张老头顿了顿,似乎是在翻看着什么东西,“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降头师通常都会把小鬼降的本体保护得很好。”
“听起来和养小鬼也没什么区别啊。”我想了想,然后说。
“小鬼降本来就跟茅山养鬼术有异曲同工的地方,所以小鬼降虽然有东南巫术还有南亚佛教的成分,但是总体反而更接近于道家的法术。你对付起来应该反而比其它的降头要来得顺手。”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吗?”赵卿禾这时候鬼鬼祟祟的贴了上来想要偷听,被我随便一记咸猪手就被摸得吓走了。
“它不怕朱砂。”说完,张老头就挂断了电话。
不怕朱砂,那么也就不怕水银。失算了啊。
赵卿禾不知不觉被印上血手印,大概就是我们从门诊大楼里出来之后的事。
对着赵卿禾这样颜值高人品好、有智商无节操的阳光活力美少女都能下死手,这小鬼降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说你这样,和在蟠桃园里定住了一大波仙女之后却只知道去偷桃子的孙猴子有什么区别?
我拿着手机,毫无意义的来回切动着屏幕上的界面。
如果解不掉的话,七天之内,必死。
必死。
以张老头那凡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稳妥性格,但凡还有一丝别的可能性,他就绝对不会如此肯定的说出这样的字眼。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待会我还打个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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