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证据不足:无杀人动机(1/2)

“羽凡，你是不是将匕首转增给了莫语？”霓虹阁主坐书案后头，头疼地问冷冰冰杵在那里的醉羽凡。

“是的。”醉羽凡点头，这事儿只要关注他的人都能够查出来，是否认不来的，不如大方地承认了。但是，他也有话说，只听到他冷硬地道：“莫语和醉语柔无冤无仇，没有杀人动机。”

“如果我还没老到记忆错乱的话，一个月多月前的雪地上，她们便有过龃龉。只怕莫语一直以为是柔儿怂恿羽林那帮孩子去诬陷她。”钱氏一板一眼地辩驳着。

这里站着的人群中，也有自家孩子参与了那晚的事情，他们本身就亲眼目睹了雪地上的那一幕。尤其是庶堂老爷，将莫语恨到骨子里去了的人，这时候丝毫不忘记落井下石。

他站出来道：“那一夜的情景，我记得清清楚楚。照那时候的情形来看，只怕莫语一直以为是柔儿怂恿了羽林等人去冤枉陷害莫语，害得她差点被阁主和长老们责备，虽然后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但小姑娘的心思，谁知道呢？”

“那一夜，莫语不曾有丝毫的损失，怎会记恨醉语柔呢？”从小，醉羽凡不愿意与这一对兄妹有任何的瓜葛，除了在外面需要顾及霓虹阁的颜面，否则，醉羽凡在称呼上都要与他们保持距离。

“谁知道呢？”仍旧是这句话，却将所有人的心声说了出来。

这时候，该是当事人出来说话了。莫语站了出来，先问醉羽凡：“师父……”醉羽凡点头后，莫语才转向霓虹阁主：“阁主伯伯，请问晴雨能否为自己说句话？”

莫语已然用上了晴雨的身份，提醒他与凤兰芝的交情了，霓虹阁主哪里还能不让她说话呢？当下，他轻轻点点头，倒没有其它任何的表情。

有了霓虹阁主和醉羽凡双重肯定之后，莫语转身道：“诸位，在你们各种猜测我的心思的时候，请听我一言。雪地上的事情，虽有二小姐的侍卫婆子变成蝴蝶那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但就像你们所说的那样，谁知道真相如何？二小姐从来是那么柔柔弱弱的可人儿，莫语从未相信是她所为，当初愤恨也不过是恨羽林等人不顾与我的交情，竟然那么胡闹，才听凭师父趁机罚了他们而已。至于二小姐，莫语从来都是坚信她同样也是受害者的。”

这么说来，莫语都认为，醉语柔和她一样是受害者了，怎么还会去报复她呢？

“而后，我便进入内门继续训练，随着教头来到悬崖之后，不断有陷阱和阵法，每日里破解阵法，为了生存都已经很难了，何况还要想方设法去害人？请各位明鉴。”莫语虽然稍微低着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声音却是不卑不亢的。

“是啊，我们在内门努力地生存着，如何有条件有多余的心思去害人？何况莫师妹从悬崖意外坠落是不争的事实，只要唤来许教头和同时在那里训练的师兄弟妹们，就能够作证的。”无畏在外门很是厉害了，但在这里实在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话到了这里，即便冷心冷情如无畏，也想要趁机说一句公道话了。

果然，有人训斥无畏不知高低，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敢插嘴，醉羽凡却为其正名：“无畏公子为救莫语一同掉落悬崖不说，还莫名其妙地卷入这些糟心事里来，人家自然要为自己说句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复杂心思，我只知道，大家亲眼看到莫语和这位……无畏莫名出现在阁主书房中。同时，在他们身边，我的柔儿惨死在地，脖子上插着莫语的匕首……”钱氏知道醉羽凡精明，拉着人绕来绕去，最后会将他们绕晕了。她当下委屈地打断众人的推论，照事实说话，“众位，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是凶手，难道还不明显吗？”

钱氏这么一问，大家忽然明白了。这事儿其实很简单，阁主书房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进出的。而他们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莫语和无畏好好地站着，甚至想要躲藏，他们身边躺着死了的醉语柔。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的亲眼所见足以证明莫语和无畏杀了醉语柔，却被醉羽凡带得绕来绕去，最终差点绕晕了。

然而，面对醉羽凡冷淡犀利的眼神，他们却不敢附和钱氏，只好站在一旁暗自流冷汗。

“眼见不一定为实！”醉羽凡简单地一句话，将众人心中的肯定又挂在了半空中。

“亲眼所见都不能相信，还能相信什么？”醉羽昭好似很气愤，怒道。

孰料醉羽凡压根不想跟他吵架，马上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既然你相信自己所见，那么请问，咱们亲眼所见到的是什么？阁主书房里莫名出现了一张摆满美味佳肴的桌子，醉语柔倒了三杯酒，然后死了？”

众人闻言一愣，张眼望去，才发现醉语柔身侧的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随着桌子的破损，许多碟子盘子连带着菜掉到了地上，散落得到处都是。

书房中除了霓虹阁主，其他人都是一愣，想不明白明明他们进来时不曾看到圆桌上有菜有酒的，现在忽然出现了，难道是醉羽凡用传送阵法从哪里搬过来的？

醉羽凡却看着坐在书案后的霓虹阁主，冷笑道：“阁主，别人看不到，您应该很是清楚的吧？”

这个“宝贝儿子”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霓虹阁主只能点点头：“嗯，方才这张桌子被隐藏阵法盖住了，你们看不到而已。刚才羽凡伸手间破解了阵法，才让这一桌子的菜肴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