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赤精子上山(1/2)

广成子借土遁带着赤精子来到昆仑山下。迎面看到二人走下山来，也都是道者打扮。其中一个说道：“这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哪里像是玉虚宫的仙庭所在？”另一个说：“莫非咱们走错了？再到西昆仑看看。”看着那二人从身边失望地走过去，赤精子神情凝重。

广成子记得南极仙翁的嘱咐，没有跟赤精子细说玄真门之事，只说：“仙庭圣地只接有缘之人。看来这二人尚且缘浅。这里已是昆仑山下，道兄须就地打坐，回首过往，再抛却心中牵挂。”赤精子说：“多谢道兄指点。道兄不必等我。此番若是有缘，你我仙庭再见。若是缘分浅薄，我便自行离去。待我重做修行，日后再来拜访。”广成子说：“也好。我先回玉虚宫禀告师尊。期待与道兄里面相见。”

广成子走入无形的玄真门屏障，在赤精子看来，他就是凭空消失。

赤精子席地而坐，闭上眼睛，专注凝神反思。

待感觉心平意静，睁开眼时，眼前所见已是不同光景。赤精子颇为惊奇，站起来整束衣冠，掸尽尘土，欣欣然走入昆仑仙境。

独自走在山路上，赤精子好奇地东张西望。忽然听前面有人招唤：“道兄果然进来了。”是广成子正在石桥边等他。赤精子快步走过去，兴奋说道：“没想到我今日有缘来此。多谢道兄指引。”广成子说：“还是道兄与我阐教有缘，不然也不能得见昆仑圣境。”

广成子带着赤精子走上麒麟崖，来到玉虚宫。广成子先进去禀报。剩下赤精子一人，望着庄严圣殿，忽然有些紧张。很快又见广成子出来：“道兄请。”赤精子赶紧重整衣冠，跟着广成子进去。

元始天尊在玉石台上庄严端坐，周身有祥光瑞霭萦绕。南极仙翁在台边站立。

广成子引领赤精子走到玉石台前。赤精子伏身跪拜：“赤精子拜见元始天尊教主。”元始天尊说：“赤精子，你既能看穿迷障，入我玄门，可见过往并无罪孽，且已脱离痴妄。这也是你四五百年修行的道果。”赤精子说：“多谢天尊。我心怀惴惴，冒昧来到昆仑圣境。如蒙不弃，我愿诚心拜入玉虚门下，终身侍奉天尊左右。”元始天尊说：“你既远道而来，且在麒麟崖住下。文藏殿对你开放，且看你根性如何，再做定夺。广成子，你带他去吧。”广成子欣然领命。赤精子再次拜谢天尊，跟随广成子离去。

广成子先带赤精子安排住处，而后带他参观文藏殿。赤精子初窥仙家宝卷，顿时痴迷。广成子指引他先熟悉玉虚宫入门基础——《黄庭养生篇》。赤精子认真记诵，已顾不上和广成子说话。广成子微微一笑，自去看其他经文。

此后每日，赤精子专心参玄悟道，偶有疑惑，便去文藏殿重看经文，或是找广成子指教。广成子毕竟与他阶段不同，练功时仍常去麒麟崖修炼。

这一日，广成子正在麒麟崖练气驭剑。忽听南极仙翁说：“师弟，师尊来了。”看到元始天尊驾临。广成子赶紧收回雌雄剑，上前拜迎。元始天尊问：“你的雌雄剑如今使用如何？”广成子说：“启禀师尊，剑法使用基本熟练，左右两手已能顺利配合。如今正按照南极师兄指点，练习驭剑收发之术。”元始天尊说：“你使给我看。”

广成子当即走出几步，将雌雄双剑舞动起来。一套剑法使完，暂且收式，看了看南极仙翁。南极仙翁示意他继续。广成子双剑并举，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忽然睁开眼，双剑往前一抛。雌雄双剑平行飞将出去，去有丈余。广成子两手虚悬相对，忽然一翻，叫了声：“回！”双剑便飞回来。广成子手指画圈，令剑尖转向，轻轻接在手里。元始天尊见了，微微点头。

广成子调转剑尖向下，走到元始天尊面前，说：“弟子所练便是这些。还望师尊指点。”元始天尊说：“作为一般兵器，你已使得纯熟。雌雄剑乃仙家之宝，自有妙处，今日我便传你祭用之法。”广成子大喜：“多谢师尊。”元始天尊说：“你仍把雌雄剑祭出。”

广成子按照刚才的方法念动口诀，把雌雄双剑抛出丈余，悬在半空，回头看着元始天尊。元始天尊说：“你且退下，在旁边看仔细。”广成子往旁边走出两步，聚精会神地看着。只见元始天尊抬起右手，无名指轻轻一弹。那雌剑瞬间飞射出去，消失在前方半空。又见元始天尊无名指轻轻一勾。那雌剑又原路射回来，剑尖直指元始天尊。广成子惊呼一声：“师尊小心！”元始天尊从容地说了一声：“住，转！”那雌剑便瞬间停在那里，转向回到雄剑旁边。广成子颇觉惊奇。

又见原始天尊右手中指轻轻一弹。这回换雄剑飞射出去。天尊勾动中指。雄剑又飞射回来，转身与雌剑并列一处。广成子拍手叫好。元始天尊微微一笑，问他：“看清楚没有？”广成子点头道：“嗯。我见师尊用右手中指控制雄剑，无名指控制雌剑。手指弹出，宝剑飞去。手指勾动，宝剑飞回。”元始天尊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的观察倒也仔细。正是如此。既然你已知晓基本手法，我便传你口诀。”广成子躬拜聆听。

元始天尊便把驾驭雌雄双剑的口诀教给广成子。广成子默念两遍，说：“弟子记下了。多谢师尊。”元始天尊说：“这只是最基本的驾驭之法，你先按此练习。待你使用熟练，我再教你其他祭用之法。到那时，方可见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