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不敢问来人(1/2)
从湖南向北的一条大道之上,一辆豪华的马车随着一群尼姑缓缓的向前行进!马车之中,不是传出就会传出一道气急败坏的喊声!
这自然就是从衡山回归恒山的恒山派一众人!跟随在马车一旁的众恒山弟子每当听到定逸师太的暴喝声,都一副想笑又不敢的样子死死抿着嘴唇,偷偷看一眼马车晃动的窗帘,再跟身旁的师姐或者师妹对视一眼,笑眯眯的低下头。
马车之中,定逸皱眉看着伏在一张小桌子之上不停笔的默写着各种佛经的紫虚!不由的开口问道:“你写这些干嘛,跟我们炫耀么?”p,到底谁才是佛门弟子!
紫虚抬眼看了看她,喝口酒笑道:“这些都是给仪琳准备的!是我这些年所有看过的佛门经书典籍!我教她的功夫需要多看些典籍来辅助参悟!你在一旁看着点,白云庵有的,就不要再让我重复写了!”
定逸闻言,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再次皱眉问道:“你这是?要走?”
紫虚喝口酒,笔下不停,笑着说道:“难道我还跟着你们回白云庵里出家不成?我又不是不戒!”
定逸不知为何有些失落,随即开口说道:“你、你走了……仪琳、对、仪琳怎么办?你难道没看到那天有多少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吗?”
紫虚微微一顿,揉揉额角说道:“该教她的,我都已经教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佛门修行,多经历些劫难也是十分有必要的!更何况,我也不是立马就走啊。再教她一段日子,这世上能对她产生威胁的也就不多了!”
定逸有些烦躁的冷哼一声,愤愤的拿起一份经书看,却发现如何也看不进去!只觉的心中一团乱麻,忍不住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再次暴喝出声:“那恒山派怎么办?我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
紫虚笔下再次顿了顿,随即继续写着经书,嘴上一副风轻云淡地说着:“你该明白过来了!当日我并非单纯的只是指点令狐冲!更何况恒山派也不是福威镖局不是!”
停了片刻,喝口酒继续说道:“再说,你看我言行手段也该知道,我正是你们这些正道豪侠口中的大魔头!早早跟我断开联系才好!”
定逸不屑的冷笑:“大魔头?哼!能有多大?”
紫虚沉默片刻,灌下一口酒:“最大!”
定逸不禁一愣,低头沉默良久,狠狠的一掀帘子,跳下车去!
一众弟子听到刚才定逸的喊声,再不复之前一般的轻松模样,都带着几分惶恐的低头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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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华山一行人乘着一艘客船,也行驶在回华山的路上!
一间昏暗的船舱之中,林平之抚摸着父母的棺椁,低头回忆着最后见到父母的情形!
那天刘府的闹剧落幕,紫虚让刘正风继续洗了手,前来道贺的群雄也再不做停留,纷纷告辞!林平之看了一眼独自坐在厅中喝酒的紫虚,便被岳不群带着去追踪青城派众人!
华山弟子分头去寻找林震南夫妇。岳不群带着林平之主动拖着余沧海一场争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竟然打了许久,其后更是追着余沧海跑了很远!
回过头来,等到终于被令狐冲带着陆大有岳灵珊逼退看守林震南夫妇的青城弟子之后,两人早已奄奄一息!令狐冲也因为青城弟子的围攻,牵动了被丁勉打伤的伤势,这些天都还没有恢复过来!
当林震南夫妇对着华山三人交代遗言后相继离世!
岳不群十分凑巧的带着林平之和其余弟子赶了过来!长吁短叹的安慰了林平之一番后,当着夫妇俩的尸身,收了林平之为徒!
其后的某一刻,正趴在父母遗体上哭泣的林平之,突然听到岳不群似乎自言自语的小声叹道:“哎!嘴上说的话倒是好听,也只不过是个见死不救的淫邪之徒!”林平之闻言,身体猛地一怔,悄悄看去,就见岳不群似是在想着什么出神,嘴角翕动!
再之后,在为父母去准备棺材的路上,听到到处都有见识过紫虚手段的江湖人议论纷纷。
慕然间一个汉子闷声闷气的说道:“哼!那还用说!你只看刘正风女儿那个千娇百媚的小模样!嘿嘿!还能是怎么求的?要是有那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躺在床上求我!嘿嘿!你就看那张小白脸,祸害的女人还能少了?”
林平之听了这话,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紧紧的握着拳头!紫虚那句“我干嘛要收你做徒弟,很闲么?”不停的回响在心头!
“林师弟?”舱房门口响起呼唤声。林平之从回忆中惊醒。开门一看,原来是岳不群让陆大有前来呼唤林平之,有事要跟众弟子谈。
“冲儿!你那日所使的剑法是怎么回事?”林平之跟着陆大有来到另一间舱房中,就听岳不群正在询问着令狐冲,脸色十分难看!
令狐冲见状,带着些许忐忑,连忙向岳不群解释当日的事情!自己当时如何发现田伯光鬼鬼祟祟,如何隐藏起来观察形势,紫虚又是如何硬要收仪琳为徒,为了显示手段又是如何将自己擒下,最后事情又是如何结束!除了紫虚对宁中则和岳灵珊的不敬之语,被他隐晦的以一句威胁带过去,其他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个清楚!
岳不群沉着脸听完令狐冲的讲述,沉默良久,才一副十分沉重的模样,长吁短叹的对华山众弟子讲述了当年的华山剑气之争!
随后岳不群一脸肃然地训斥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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